武高炽想说说不出,将目光看向身后侍卫。
侍卫三言两语说出情况。
真是造孽,这南京方面见连日损兵折将。却又攻不下北平城。也不在进攻,而是将火炮全部推了出来,开始架上火炮对北平城炮轰,希望能够炸开城门。
这可将公孙剑吓了一跳立即和武高炽赶往城墙。
北平是坚固,但这也架不住对方炮轰不是。
抵达城墙,好家伙,三十几门火炮一字排开,在距离北平城不到五十丈的距离悠闲炮击,周围更是连一个护军都没有。
武高炽见这城墙被炮火轰的颤抖,他那肚子也上下跳动,有些惊慌看了下对方炮火位置看向公孙剑:“先生,敌人炮火如此无法无天,我看,咱们出动一支精兵,对其发起突袭,捣乱他们炮火如何?”
公孙剑见他有些惊慌,晃动了一下脑袋指了下;“殿下,要按照你的意思,咱们出去就回不来呢。”
<4\t也不瞅瞅下面是个什么情况。
炮兵肆无忌惮的在前面炮击,两边没有护卫的兵力,这摆明就是一个陷阱,在看那后面,起码四万多的骑兵准备着呢,敢出去,去多少都不够给他们塞牙缝的。
三言两语的解释。让武高炽哎了声看向公孙剑;“那先生的意思是?”
公孙剑黯然,南军方面到是有能人,居然想用这样的法子来逼城内守军出去和他们死磕。
“不要怕,这北平历经多少年建设,而且这群傻子还将火炮分散,集中全部火炮对准一处还有可能,但凭借这样的炮火,也就是炸开一些碎泥而已。”
公孙剑自信满满,然而话音刚落下,远处,一队南军炮兵正在起兵护送下缓缓往这边推进。
怕什么来什么,刚才自己还在说集中炮火的问题,这才说完就过来了。
真他么的开光的乌鸦嘴,公孙钮恨不得给自己一大嘴巴子的环顾左右,见到大火都面露难色。咳嗽了声的他在此打气。让众人不用惊慌,并且将北平仅有的几门火炮推上来和他们对轰,减缓对方的炮击后也就下了城墙准备会指挥使衙门想对持。
自从在燕王妃哪里接过指挥权,毎日的险情,让公孙剑根本顾不得回到家中。今日刚好要从哪里路过,在见这事也不是一两天能够想出来的,也就顺路往家所在的巷子而去。
已经很多地方遭受火球车攻击,房屋的坍塌,让城中百姓不少百姓无家可归,只能在街道上简易的搭建一些帐篷养家。
算的上是难民了。人数的众多,让他在人群中如同挤压饼干一般才到家门口。
一看下,他都吓了一跳,自己的老娘还有媳妇,在米铺前搭建起来了棚子,正在分派食物,而秀儿和李庆,却是在一边煮稀粥。
这是一个好消息,公孙剑十分欣慰,自己老娘这一手,那可是响当当的在告诉着武棣,咱们这一家人真不是南军方面的探子,也不瞅瞅,有谁将自己老爹都搭进去的探子,那是得有多高尚才能够做出来。
反正自己不是,就算是孔老二估计也不会。
“娘,娘子,我回来了。”公孙剑叫喊了声,正忙碌的两人慌忙将手中的家伙给了旁边的伙计。两个女人围了上来叽叽咋咋。
王夫人心疼着公孙剑黑了、瘦弱了、在前线有哪里受伤没有,方筱雅担心着公孙剑是不是吃饭了,饿不饿的问题,两个女人根本不在一条线上,但都从心里关心着公孙剑。
公孙剑傻笑着看着两人将自己拉扯着嘘寒问暖,等他们停下后询问这缘由。
王夫人稍微解释,公孙剑就明白,自己的娘看的很清楚,公孙剑不顾一切的都要巴结燕王,甚至将自己的爹都搭进去了,虽然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但是丈夫死了,夫死从子。公孙剑是一家主心骨,他想干什么,那自己就全面支持,而且和朝廷不共戴天。这么做,也就是让燕王知道,公孙家为了他起兵做出了什么,从另外一个方向来帮助公孙剑。
公孙剑眼泪流出,他是真感动,自己的娘在失去了丈夫后,又将一切都放在自己身上。
一想到自己的爹,公孙剑询问了下情况。
灵堂什么的没有弄。也没有请和尚,城内混乱,也就是在后院中弄了一块排位,至于老公孙家的列祖列宗
实在太多,安排不过来,也就暂时将他爹的灵位安防上。
一个没有任何血缘的人为了自己丢了性命,公孙剑心中很愧疚的在王夫人和方筱雅的带领下来到灵堂跪
下。
看着公孙世文灵位,公孙剑叩头的同时在心中嘀咕;“老头儿,你安心去吧,你儿子是个不争气的,让你担心了这么多年,如今你放心吧,公孙嘉不会落败的,会越来越好,我一定让公孙家声名远扬。”
上了香,方筱雅和王夫人也就询问着这战斗的情况。
听说南军方面用火炮轰击城墙,两个女人的脸儿也就微微惨白。
“放心吧娘,孩儿会想办法,让他们不能打进北平的。”公孙钮信誓旦旦。方筱雅将茶杯端上;“相公难道有办法了?”
没办法。这不正要会去想办法呢,公孙剑的摇头让一边的王夫人突然之间变脸的有开始哭泣数落着公孙家是做了多少缺德事,最后又数落到公孙世文是不是去了青.楼喝花酒没给钱,然后又数落到公孙剑头上说他祸害了多少青.楼的雏儿,遭报应呢。
公孙家的棺材板估计是盖不住了,自己的娘在那数落着,公孙剑提心吊胆的看向方筱雅,见她脸儿微微有些冰冷,有些惭愧的低头,虽然那些事都不是他敢的,但是自己想,敢说自己还是一个男孩,是一个处男嘛,不敢啊。这说出去谁信呢。
“娘,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嘛。”公孙剑见王夫人没完没了的说了声,王夫人眼泪一下没了的抬头看向公孙剑;“怎么的。有本事做还没有本事承认,那秀儿如果不是老娘看的紧紧的,三年前就让你霍霍了吧。”
我……没脸活了,这狗日的畜生啊,十三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啊,这公孙钮那王八蛋还是人呢。
眶当一声。
方筱雅就算是菩萨此刻也动怒了,直接将捧在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好啊,公孙剑,看不出来啊,你还是这么一个东西呢,以往我只知道你喜好逛妓.院,不学无术而已,如今看来,你可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连自己旁边的人都下手,你还是人嘛你,你就是不是个东西。”
王夫人听方筱雅说公孙剑,脸色一下不好看;“说他不是东西就是了,别提你爹啊,你爹就贪财,没去花过。”
哼……
方筱雅扭头看着自己的婆婆;“娘,你给让爹骗了,他跟我父亲没少去,那应天的飘香院的岳绮儿,就跟他们是老交情了。”
眭……
公孙剑看向王夫人;“原来爹也是性情中人啊。”
“公孙世文。”王夫人大叫一声扭头就走。公孙钮浑身发冷,他看着娘亲的背影看向方筱雅含情脉脉;“你将爹害苦了。”
方筱雅冷哼了声赌气:“你爹已经死了,我怎么害苦他……”
话没说完,伴随后院翻箱倒柜的声音。方筱雅一下起身;“这是……”
“老爹灵位估计是给掀翻了。我说娘子,你说我就得了,将我爹拉进来干啥,可怜死都不得安生。”
“你这是怪我呢,我好像还没有找你麻烦?”
坏了,公孙剑见媳妇双眼如同寒冰一般,赶紧往后面溜走,却不想踩踏了什么摔在地上。
“报应啊,这是上天看不惯你这畜生,对你惩罚呢。”方筱雅噗呲笑了声,在又见过于手掌被割破流血,慌忙跑过去蹲在地上;“相公,你没事吧,疼不。”
这不废话不是,谁手掌被划破不疼。公孙剑嘟嚷着想搞清楚是什么弄上自己,一看,是方筱雅刚才打翻的茶杯,那流出的茶水已经冻结成冰。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数九天,水泼成冰。如果用水浇灌在城墙上,那就是厚厚的冰渣,任由他多少火炮。也奈何不了我。
哈哈哈……
大笑几声,顾不得方筱雅嘘寒问暖,公孙剑如飞一般赶往指挥使衙门,找到武高炽,让他按照自己的办法,在今天晚上行动。
武高炽对这法子有些不敢苟同。公孙钮很明确;“你听我的,准没错。”
一.夜之间。北平九门和一切城墙成为冰城,南军炮火打在上面,不过掉落一点冰渣。炸开的窟窿,也立即让谁给填补。
湿滑的冰块。攻城梯搭上就会滑落。南军方面数次强攻的,都让过于带领着北平军民给打了回去。
万事大吉,接下来的时间,也就是等候武棣从大宁带兵回来。
城中没有了以往那般紧迫,公孙剑回到自己家中。
老爹的灵位的确是让王夫人给砸了,不过后来又给雕刻了一块,但是没有任何贡品。自己那老娘是还生气着,方筱雅对自己在意的,唯一不好的是,只要自己的眼睛稍微看秀儿多一眼。方筱雅定然会回应一句;“你还是人嘛?”
今曰又是这样,自己不过是多看了一眼秀儿的新衣服。嗑瓜子的方筱雅眯起眼睛;“你还是个东西嘛,人家才十六。”
公孙钱汗颜擦拭额头冒出的冷汗扭头:“娘子说哪里话。我怎么是那种人呢,我喜欢大的。”
大的?方筱雅没有明白起身问道;“你说的大是个什么意思?”
秀儿恰好端着米粥往外而行,她扭头笑道;“少夫人,少爷说的大……”
“吃你的馒头吧。”公孙剑慌忙将剩下的馒头一口塞进秀儿嘴巴,这话要是让方筱雅听了,那还了得。
方筱雅见状知道有鬼,瞪了一眼公孙剑将目光看向品茶的王夫人;“娘,他有鬼。”
王夫人眼神一看秀儿,秀儿赶紧取下馒头;“少爷说的大,是胸大,他说过,秀儿的很小,他喜欢大的,而且他还说,少夫人的胸跟馒头一样,又大又圆。我的是旺仔小馒头。”
“我有事,先走了。”公孙剑已经见到两个女人额头冒出的黑线,赶紧扭头就走。
“娘,你说什么呢,我是大包子,你是什么。”
这两女人,太可怕,不着调,我还是去指挥使衙门稳妥一些,顺便将秀儿也带去,这丫头最懂事了,从来不烦自己,而且看那体格,今后说不好也是能够发育的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