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家伙竟然还能动!
中了大蜘蛛的毒,就算是等级再高一些的魂师,也该到床上躺过下半生了。
这女子看上去也就二三十级,怎么可能还能动弹得了!
看着女子中了毒,全身裹着黏黏糊糊的白色液体,还能艰难的从虫茧之中探出半个不着片缕的身子。
杨云跟他的二弟都惊呆了。
却见女子似乎已经精疲力尽,做到这些边已经是极限了。
她爬到一半,扒在虫茧边缘的手臂忽然不小心碰到了粘稠的液体,随机一滑。
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就这么前后晃荡着,挂在了虫茧边缘!
她全身都靠着腰腹支撑,身前的柔物被无助的挤扁,纤细柔软的腰肢被虫茧壁顶起,柔韧度堪称极品!
半个身子在外面,两只脱力的手臂轻微摆动着。
两条腿却还在虫茧内,隐约能听见两腿挣扎的时候,玉足搅动内部粘稠液体的时候发出的细微咕噜声。
“……嗯……”
她的意识显然还不清醒,只能微眯着双眼,徒劳无助的试着摆动手臂,摸到什么支撑物,找回平衡、
而此时的杨云,却也终于看清了那女子的容貌。
暗紫色的头发,碧绿的指甲,这独特的颜色,在整个斗罗大陆,可太有辨识度了。
毒斗罗独孤傅的孙女,独孤雁!!!
过去看这个家伙,只当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配角。
没想到这次穿越,见到本人之后才知道,容貌身材竟然这么顶……杨云倒吸一口气。
难怪这家伙中了麻痹毒素,还能够活动一会。
毕竟本身就是用毒的武魂,多少自然对毒有些抗性。
虽然蜘蛛死了,但如果把她丢在这里不管,恐怕早晚也会引来别的魂兽。
到时候她肯定是没有能力反抗的,逃也逃不掉打也打不过,发生些什么都不意外。
那样太可惜了。
看着独孤雁,杨云便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那位毒斗罗。
生性孤僻,没有靠着武魂殿与任何一个大家族的扶持,便来到了封号斗罗的地位,实力可见一斑。
这样的人,武魂殿当初不极力拉拢,杨云一直觉得很可惜。
既然武魂殿拉拢不来,说不定自己倒是可以。
毕竟自己知道,他们祖孙两个人,最需要的是什么。
自己立志重振武魂殿,拉拢这些散修,可绝对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对,现在把独孤雁救下,是因为有百利而无一害。
绝对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虫茧挂的不高。
杨云一跃而起,轻松地揽住了独孤雁的腰,将她从虫茧之上抱了下来。
不过才短短的时间,虫卵之中的小蜘蛛,竟已经又变大了一圈。
看样子,再等不到半天,它们就能被彻底孵化出来了。
只是到时候,虫茧被毁,还没有吃的,这些可怜的小蜘蛛魂兽,恐怕活不了多久。
杨云想了想,索性先将独孤雁放到一边,随意的拖起了旁边一个昏迷不醒的天斗皇家学院学生。
小子,今天算你倒霉了。
他用力一跃,像是投篮一般,不偏不倚,将这个倒霉的家伙,倒扣着丢进了虫茧之中原本用来盛放独孤雁的那个洞里!
随后,还不忘细心地理一理旁边的缺口,将原本被扒开了大洞的虫茧细细补上。
行了,正所谓要追求可持续性发展,不能一昧的捕杀魂兽,而不让魂兽自我繁衍。
就让这个倒霉孩子,为斗罗大陆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献身吧!!!
不知拓跋希待在暗处,看到这一幕是作何感想。
杨云不感兴趣,非常绅士的抱着满身白色粘液的独孤雁,自顾自的向着星斗大森林外走去。
既然有了自己的计划,那就先不着急回到武魂殿了。
他在星斗大森林外随意找了一个小镇,带着独孤雁住了进去。
为了方便照顾伤员,只开一间房也是很合理的吧。
独孤雁此时依旧昏迷不醒,被杨云像摆放一个等身人偶一样,摆放成了盘腿而坐的姿势。
杨云靠在她身后,深吸一口气,手上随即绽放出了点点光芒。
两黄一紫,三个魂环依次浮现。
阿尔宙斯,宝可梦世界的造物主,依靠石板,拥有操控所有属性的力量。
其中自然包括了,“毒”。
但现在或许是因为杨云还太弱小了的缘故,并不能够随意的驱使除了“普通”之外的属性的力量。
但是集中精神,想要试着调动一下的话,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他轻轻将手贴在了独孤雁后背,瞬间便感受到了充斥在独孤雁体内的两种毒素。
一种较为明显,并且与她的身体格格不入,是被强行粗暴注射进体内的,那便是金阳艳尘蛛的麻痹毒素。
而另一份毒素却更为隐蔽融洽,就好像独孤雁的体液一般,跟随着血液流动着。
想来,那便是独孤雁与独孤傅共有的毒素,武魂带来的缺陷了。
杨云不懂唐三那药草之术,索性便打算利用自己对毒的控制能力,以毒攻毒!!!
他低喝一声,三道魂环一同亮起。
原本稀薄的魂力瞬间被转化了状态,化作斗罗世界本不该存在的毒属性力量,被蛮横的注入独孤雁的身体!!!
受此刺激,独孤雁骤然瞪大了双眼。
她从小到大这么多年,身体何曾被这般粗暴的对待过。在毒素催动之下,她的全身都微微透红,汗水顺着额角流下,粉唇微张,急促的喘息着,失神的双眼无力的注视着前方,俨然是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见状,杨云瞬间明白,现在独孤雁的身体还太脆弱,抗不住这么激烈的动作,随即收力,将自己送入独孤雁体内的魂力收了回来。
“……嗯……啊……”
伴随着毒属性魂力被抽出,独孤雁忍不住娇喝一声,像是一瞬间失去了支撑一般,身子一软,靠着两臂才勉强支撑住。
毒素已解,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脸色通红,大口的喘息着,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住自己不着片缕的身体,回头望向身后这个自己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
“你,你是什么人?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