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直担心别人,照顾好自己的伤。“看着她包扎得紧紧的手臂和腰上流血的伤口,我的心突然一阵疼痛。很遗憾,我对如忆和小月的惩罚似乎太轻了。
“殿下,放心吧,明皇也是懂医理的,所以这点小伤没什么好担心的。”
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被别人关心的感觉了。今天,她收到了小武久违的爱情,弄得楚晚湘鼻子都有点酸了。下意识地,他的身体缩回到了自己的怀里,楚漠寒微微一惊,然后紧搂着她的。
“明皇,不要留在南苑,搬到恭王府去。”
沉默了片刻后,楚漠寒轻声说道,楚晚湘的心漏跳了一拍,她抬起头迎着他乌黑的瞳孔,又迷迷糊糊地愣了好一会儿。
“殿下,如果明皇和您在婚期未定前就搬进恭王府,人家会批评您的。”
楚晚湘确定楚漠寒不是开玩笑的意思,在他怀里坐直了身子,认真地说。
“南苑太偏僻,准备也不充分。虽然铁怡和你的两个侍女都有特殊技能,但这次如忆还是要把你带走。说明南苑的安全级别不高。你是本王的未婚妻,为什么本王因为担心你的安危,就要求你搬到恭亲王府去住,这是不对的?”
楚漠寒稍微放开了她一点,用柔声细语的态度和她仔细分析了一下情况。他提出了这样的建议,所以他很自然地考虑清楚了。
在北安王国的历史上,准新娘被带到家里暂住的例子也不是没有。只要是合理的,谁也不会说三道四。
楚晚湘虽然是质子,但她也是一个国家的公主。南苑偏僻简朴。如果楚晚湘真的被允许从南苑嫁出去,真的会有人批评和嘲笑。
楚晚湘仔细权衡利弊,翔楧固执而偏激,如果他从南苑抢了她一次,他还敢做第二次,但她不敢保证她还能从南苑抢她第二次。离开他的手。
算了吧,反正她也跟楚漠寒有婚约,她本来是恭王府的情妇,先搬进来也一样,不是吗?
“那好吧。“楚晚湘点了点头,吩咐木琳去南苑帮忙收拾东西。
青衣和楚漠寒吩咐的丫环们一起去整理楚晚湘的房间。
“我也去。”看到木琳走出去,吴毅兴奋地跟在后面。
当两人走开的时候,他们隐约听到了吴毅假装痛苦的叫声和木琳冷冷的嘲讽。
青衣看了看屋内的两位主人,又看了看远处被木琳踢了一脚的吴毅。
哎,冬天快结束了,春天也快来了。
楚晚湘在恭王府养了几天,身上的伤已经快好了。
这段时间里,她与小武青睐的太医交流了药理经验,她过着充实的生活。
太医不止一次地向小武夸奖楚晚湘,小小年纪就如此精通药理,堪称医学天才。
小武每次听到他尊敬和信任的太医对楚晚湘夸奖得这么多,眼睛里都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得意的神情。
“半枝莲和半枝莲虽然听起来像是一个名字,但它们的药性和功效却有很大的不同……”
今天,小武忙完了楚晚湘的事情,过来看看他的情况。他一进来,就发现她手里拿着一本医学书,正在痴迷地读着。
她认真的样子特别吸引人,小武不忍打断她,于是靠在门上,双手插在袖子里,静静地看着她。
一个小时后,楚晚湘才放下医书,伸了伸脖子:“王子殿下。”
转过头来,看了看在门口对她笑的楚漠寒。
经过几天的相处,两人的默契更加深了。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就已经能明白对方眼中的意思。
面对他的时候,楚晚湘也变得更加轻松自在。和以前面对他相比,现在的她多了几分俏皮,就像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应该有的样子。
“殿下来了,怎么不出声?”
“外面很冷,感冒了怎么办。”
楚晚湘给他泡了一壶热茶,叫他坐下,然后吩咐青衣给屋里的火再添点炭。
“看你在认真读书,我不忍心打扰你。”楚漠寒喝了一口茶,暗暗叹了口气。
楚晚湘的泡茶技巧很好,泡出来的茶有一股说不出的清香。
“我从小喝过很多名茶,但我特别喜欢明皇的茶。”
“王子殿下喜欢。”楚晚湘笑了笑,自己喝了一口。
前世,为了讨好如忆,她特意去拜师学艺三个月,夜以继日地学习,获得了这种能力。
经过培训成为一名教师后,她迫不及待地为如忆泡了一壶茶,但她得到的回报却是吴玲珑的嘲笑和他的不屑。
“我从来不喜欢喝茶。娘娘要学这些没用的东西。你为什么不研究女性的美德?”
这是吴玲珑把热茶倒在她身上后,他对她说的原话,他那冷漠的眼神至今记忆犹新。
轻轻捏了捏他的大腿,用疼痛把他的意识拉了回来。
“今天皇上的外祖母派莫夫人传话来,说老太爷挑了几个吉日,要我们进宫去看看,挑一个自己喜欢的。”
楚漠寒放下茶杯,对楚晚湘说。
“这几天,太后花了不少心思。”
楚晚湘淡淡一笑,老人家在后宫,平日里又没有什么事可做,所以这样的大事终于发生了,太后自然是很关心。
“是的,皇太奶奶盼了很久,终于盼着给孙子们挑一个快乐的日子。”小武其实很期待楚晚湘会选择哪一个。
刚才莫奶奶已经把王母娘娘选的日子都告诉他了,他特别喜欢其中一个。
不知道楚晚湘会不会挑一个和他一样的。
“你不能让太后等太久。”楚晚湘说着,起身,走到衣柜前,选好了进宫时要穿的衣服。
小湛看着她吞吞吐吐地拿出两块,笑了笑,走上前指了指右边的那块,说:“这一块,清雅脱俗中又不失温柔,很适合你。”
楚晚湘没想到他会帮她拿主意,她有点害羞,但也有点高兴。
这一幕让她恍惚地回到了过去。七岁的时候,她看着父亲和王后为母亲挑选衣服的幸福模样。
“怎么了。”见她微微一愣,楚漠寒问。
“没有什么。”她笑着摇了摇头,接受了楚漠寒的建议,选了右手上的衣服:“只是我突然想起了父亲和母亲。父亲曾经这样为母亲挑选衣服。看着窗外,只觉得他们两个人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