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乐子,皇甫天也该出口说点什么,开口道,“好了诸位,这才是第一局,剩下的可不止有九战可以看,现在当是坐下来静观秦元的风采,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被他的话点醒,站着的一干人相互一视,点点头坐了回去。
皇甫天说的很对,秦元的天赋固然惊人,可这才是第一场,那秦翳虽然快却并不强,很明显的就能看出秦元没有使出全力,更何况,天赋给了人未来窥视更高境界的机会却不能代表战斗力的强大,如秦渊、秦风等等皆是强手,遇见他们才能真正看出秦元天资绝世,战斗方面是否也皆是如此。
其他的人也不是庸人,大多数与他们的想法一致,只是开始被秦元的七色天赋震了一把,这才有些失态,震惊过后眼神中虽依然有些惊奇之色但脸上已恢复常态。
在坐下去后,喝茶的喝茶、品味点心的品味点心,目光倒是锁定在他的身上不想错过接下来的精彩碰撞。
站在台上的秦元心中难掩激动,几年压抑的情绪在今天得以释放,负于身后的手微微颤抖着。
当看着众人重新坐下,秦元深吸一口将胸中激荡的情绪平复,他知道自己的做法成功了
看向父亲的方向,见父亲朝自己一笑,秦元回之轻轻臻首。
坐在贵宾席的秦元海见秦元的动作,转而看向底下那些秦府年轻的后辈,脸色沉了下来。
站起身朗声开口道,“我秦府的后起之秀们,我知道你们心中很震惊,我也一样,但是这是成为你们停步不敢上前的理由吗”。
他为何如此说。
那是因为,秦元击败秦翳,他居然从其他人的眼中看到了畏惧,这不是好事。
大手一拍,拍在桌子上,怒吼道,“他秦元的天赋很强,超过你们也几乎超过我们坐在这里的所有人,但,你们给我记住,天赋决定的是未来他有机会踏上我们所不能踏上的道路,而现在他只是和你们一样年龄的普通人,你们谁不是比他多修炼两三年,难道你们还怕他,畏惧他不成,怕一个修炼时光不足你们百分之一的他”。
大指指向一个秦府灵体境巅峰的年轻人,他刚才看到秦翳上台时他也正好起身,在秦翳落败时他坐了下去没敢抬头,手指指着他大声说道,“告诉我,你怕他吗?你修炼已经两三年,靠着自身的艰苦修炼一步一个脚印的踏上灵体境巅峰,难道你认为自己不如他吗?啊!说话,告诉我,你怕了吗?“
秦元海这样做当然是有他的理由,在他重新坐下扫视一眼秦府众多之前眼中燃烧着火光要争夺的那些年轻人的眼中有了害怕、有了恐惧,有像他刚才指着的那人身为灵体境后期甚至巅峰被秦元吓到失去争胜之心,如不打破,在他们未来的修炼道路上今日的一切必将成为他们的魔障,在突破的关机时刻会给他们带来难以想象的麻烦,甚至危机生命。
再者,一个势力或家族的发展看的不是最高层的那些人有多少,那些是一个势力或家族存活下去的根本保障,一个势力或家族要发展看的一定是自己势力中那些年轻后辈,他们才是未来的顶梁柱,他们才是一个势力、家族的根基。
今天,秦府得秦元天纵之才,可秦府的发展不能靠他秦元一人,说得不好听点,万一秦元不愿做这个家主,未来这些因秦元有了心魔的年轻人们如何能扛起秦府发展强盛的重担。
因而,为了秦府也为了他们自己,秦元海必须站出来想办法破了秦元在他们心中产生的魔障。
被秦元海指着大声质问的那人心中一惊,低下头看见自己刚刚想挑战秦元踏出的脚步收了回来,不仅如此甚至还退了一步,眼睛有些失神,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秦元海刚才大声说的那些话,心道,“是啊,秦元的天赋很强,强到自己难以望其项背,可现在他也只是一个灵体境后期,今日来争夺家主继承人之位的谁不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修炼上来的,自己更是已经到了这个境界的巅峰之境,没有理由惧怕他,上去一战,最多也不过是输给他罢了,那只能证明自己技不如人,于自己而言反倒是件好事,境界的巅峰不代表修炼的巅峰,修炼无止境”,当此,他眼中的火焰重新燃烧起来,双拳紧握,目光坚定的看向秦元海,眼中还有一丝羞愧。
看到他紧握的双拳、坚定的目光,秦元海满意的笑了,知道此人心中对秦元的魔障除了,对着他再次大声质问,“告诉我,你怕吗?”
这一次,他毫无迷惘,盯着家主的眼睛,怒吼道,“不怕”,朝着他一拱手,眼睛看向秦元,大声道,“秦府秦墨云,在此挑战大公子,领教大公子高招,还请赐教!”
听到来自他的挑战,秦元也十分敬佩,拱手还之一礼,说道,“请!”
秦墨云见他迎战,大步走向擂台,心中没有任何负面情绪,有的只是与他好好战上一场、战胜他的争胜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