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驴大哥广广趁机溜回了自己的家族等候区,全身上下,因为参与了村民们的庆祝仪式,而变得脏兮兮的,但是,没有人会笑话他,这可是最好的“功勋”标志呢!
“大哥大哥,你刚才太帅了!我们都看到了,哇!那么大的一条河,被你全给整天上去了!也太厉害了吧!”
忙忙嘴不停,第一个迎上去,不停点头跳跃,赞叹不已。
“是啊,是啊!大哥,你这么厉害,我们这也是第一次见到你发的神功呢!简直是‘帅’字本‘帅’啊!简直没有更厉害的人了!”
多多也不吝自己的赞叹,加入了“拍马屁”行列。
“好了好了!你们就休息休息,我也要休息休息了,可累坏了呢!”
神驴大哥广广觉得这一天,经了那么多事,显得无比漫长,再也不想有更多的机会去“展现”什么“神功”了。
“大哥,他们刚才都在跳一个奇怪的舞,你怎么没有学会呢?看起来挺有意思的呢!”
犟犟神力超好,并且对音乐、舞蹈一向嗅觉敏感,刚才虽然是远远看到那边正在跳的一场“大型集体舞”,但是没有记住那几个关键动作,似乎这个舞蹈,是一种无限循环的动作,一组动作,包括固定的动作:手上和脚上,是很协调地对应着的,动作舒展,左一下,右一下,还要转一圈,再跳一下,双手举着冲天,再进入下一个循环,看起来很简单,但是又不是那么容易跳。
这不,她想向神驴大哥广广请教那个和对手的舞伴,进行互补的姿势时,有一个动作,搞不太清楚。
“我?我要是会,还用借口内急逃跑?那个,我学不会,看上去容易,跳起来,可难了!你别问我,有兴趣,你自己过去跟着学去!”
神驴大哥显然很敷衍,这个时候,他只想找一个地方,好好卧一会儿,把气喘喘匀,就玩笑式地怂恿四妹犟犟自己去“探营”。
“嗯!好主意!我去喽!”
还没等神驴大哥广广点头同意,这个性急的犟犟已经转身跳着出发了,她跑得很快,生怕去晚了,人家都跳完了。
“唉?!你小心点!富富,你跟着她!照顾一下她。“
神驴大哥广广一看阻拦不住,就转头向老二发出了“伴游”指令。
“好的,大哥,你放心,老四不会有任何事,有我在呢!”
富富紧跟着犟犟的步伐,也追了上去。
“广广大哥,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忙忙觉得,这种“好事”,不能没有她的份,于是也跳着往前奔跑,跟着屁股跑走了。
“唉!真的是,这些个妹妹啊!不吃个亏,不知道‘江湖险恶’啊!多多,你也跟上去吧!保护好咱家的女人们,记得几个过去的,几个回来!少一根毛,我唯你是问!”
神驴大哥广广看了看剩下的这俩兄弟,决定让多多去保护女孩子们。
“大———”
老五歪歪还没有说完,就被神驴大哥广广厉声喝住:
“你留下!全跑掉了,还得一个一个找,累!你陪我,就在这里等着。”
歪歪只好把后半个“哥”字,给咽回到自己的肚子里了。
没办法,在外,老大就是老大,他说的话,就是“权威”,谁都要听。
“可是,你不觉得,咱们家的丫头们过去,会闯祸吗?”
歪歪虽然眼睁睁地看着,目送着四位家人往村民那边赶去,凑热闹,可是他这里还是对这场“出走”有着自己的“小意见”。
“怕什么,咱家的丫头,就算闯祸,也是一种锻炼,是修行增长的机会,懂吗?”
神驴大哥广广对于神族的“混入凡间”,各种行动可能造成的后果,并不担忧,毕竟,这是一种“跨界”式的“碾压”。
“凑热闹”是“凑热闹”,但,不能以“驴”的身份。
快要接近村民们的舞蹈仪式场的时候,四位神驴家族的成员纷纷变身,全体变成了和村民一样装扮的四个年轻人,身着鲜艳的衣裙,加入了人群当中。
这场盛大的舞蹈很有意思,所有人围成一圈一圈的“同心圆”,而最中间的那位,像是他们的“领舞”,个头高大,姿势夸张,显然是一个不错的“老师”。
对于这样的“醒目”核心舞者,最开心的就是犟犟了,她非常喜欢这种姿势潇洒,大张大合的舞姿,于是就不断地越过人群,一层一层往里面挤。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挤”到了最里面的一圈,可以一招一势地学习“正版”舞姿了。
犟犟的学习能力很强,很快就学会了这种特殊的“舞姿”,并且跳得完全“合拍合点”,几乎和这些村民,跳得一模一样了!
但是跟上来的富富、忙忙就差远了,尤其是多多,他本来就没有什么“舞蹈基因”,这一来,顾手顾不了脚,顾脚顾不了手,不停地把对面的“对舞”村民小姐姐踩了一脚又一脚,他急忙说“对不起”,可是这不说还好,一开腔,根本就不是墨山国的语言。
这让对面的小姐姐听得一楞,停住了舞蹈动作,指着多多,用墨山话问:
“你是谁?从哪来的?怎么到我们的族人中间来了?”
她的声音很尖,就这一句话,把周围的人全都吸引住了,大家也都停下了跳舞,转动的“外圈”也停止了转动,所有人的目光,都渐渐投到了多多的身上。
“要是有一个地缝就好了!”
多多对自己刚才的笨手笨脚,还有多嘴多舌,相当后悔!
不过,事已至此,也顾不上了,多多急忙尝试学着刚才那位姑娘的话,结结巴巴地重复了几遍,然后又故意傻笑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故意做出了几个相当笨拙的动作,每一样都指向:
“你们大家继续跳,千万别和我计较,我就是一个傻子!看,脑子坏的!”
多多的表演不错,很快就赢得了村民们的理解,大家哄堂大笑,纷纷把身边脚下能捡得到的碎石、土块,捡起来,往他身上扔。
当然,这种“扔”,是善意的,力道并不重;看上去,像是大家在集心协力地为他“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