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手也太臭了!这么近都打不着?“
阿肯看着阿辽最后一次,被依拉特意“放了水”,把他要打的那个髀石挪近了半尺,可是,阿辽把手中的髀石放在单眼前,瞄了又瞄,上臂还夹引,试着做了好几次“演习”的摆动,结果这最后一抛,还是向左歪了半寸,没有打中那只“目的髀石”,引得依拉,还有围观过来的犟犟、多多一阵“咦———”得起哄。
“让我也来试试?”
多多从没有打过髀石,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这种东西,其实在他的后腿膝关节里,也有这么一块类似的,只是觉得这种“近战”游戏,很有意思,也跃跃欲试。
“好啊,来,分你一半,咱俩再打一把!我让你先试三把,不算!”
阿肯很大方,把自己手中的“战利品”,分拨出了一半,交给多多,新开了一局。
多多虽然是第一次打,一开始没有找到感觉,不是扔远了,就是抛近了,明明很清楚的“靶子”,可就是差那么一点点。
但练完三把之后,他终于可以打中第一个了,这让他非常开心,大叫着:
“啊———欧!我也打中了!”
这声“啊———欧”,简直就是祖传的———难听!
实力劝退了好几个围过来看他们“比赛”的工人们。
“真难听!这啥嗓子啊!”
犟犟也在一旁观战,听到了几个工人说多多的嗓音叫得难听,不由得开心大笑,心想:
“一直以为自己的叫声是最难听的,终于有比我叫得还难听的了!哈哈!”
多多和阿肯在你来我往的轮着投髀石,这一局,很快结束了;虽然多多非常努力了,可还是比不过“老道”的阿肯,手感超赞,没用多久,又把送给他手中的那些个髀石,全都给赢了回来。
“没想到,阿肯,你的投掷技术这么厉害啊!想不想,拜我为师,我教你射箭啊?”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阿萨将军也站到了“观众”一圈里,从这场游戏里,挖掘出了自己的“得意徒弟”人选。
“阿萨伯伯!真的?太好了,我愿意,我愿意!”
阿肯没想到,就是这么平常的游戏,还能让他有机会,拜到一位新师傅!这简直是太令人意外了,惊喜不断啊!
这“惊喜”不断———很快就“应验”了!
他正要行一个跪拜礼,准备现场拜师呢,这刚一弯腰,肚子里一阵“咕嘟”声,开始有一股隐痛,很快就变成了“翻江倒海”,让他这腰一弯下,就直不起来了!
“阿———萨———师傅在上!……我,要去拉屎!!”
本来这围了一圈的观众,都等着看这场“现场拜师”呢!没想到,这后半句却变成了“去拉屎!”
简直就是“大煞风景!”、“有辱斯文!”
阿萨将军并没有生气,他皱着眉头,也在体会着自己肚中的同步“翻江倒海”现在进行时!
“不对劲!”
从阿肯开始,这阿辽啊、依拉啊,全都开始捂着肚子,争着往厕所跑。
没有喝羊肉汤的多多和犟犟,当然没有这种反应,只是好奇地看着这几位,排着队往厕所跑,两人互相对望着,琢磨着:
“难道这是水土不服?咱俩咋没事儿!”
“吁———”
听到他俩这样议论,站在一旁的达达也跟着叫了一嗓子,提醒着,还有一位,也没事儿。
“行了,达达,知道了,知道了!你也没事,好好的,啊!”
犟犟回头拍了拍达达的脸,很是温柔。
“我觉得没这么简单,一个人拉肚子正常,可所有的都去拉了,肯定是这饭里面有问题!”
多多皱着眉头,判断着,小声给犟犟说道。
“是啊!我觉得那个矮冬瓜有问题。他刚才过来,故意凑近依拉,那时候,依拉的小玉坠银链子刚才被甩到她脖子背后了,我猜,是他在做手脚!”
犟犟的眼前,闪过了包括“场主阿泰、矮冬瓜寂寂、傻大个儿无名、阿泰那两个不苟言笑的随从,甚至那个老丢衣服的翻砂段工人阿提力”在内的一大串人脸,最后锁定到了“矮冬瓜寂寂”的“肥沟沟”一道道横在脑后的肉感霸占了几乎全部的大光头上。
“为什么是这个家伙?是因为他长得矮,就心眼一定多吗?”
多多的疑心,倒没有放在这个“寂寂”上,因为被场主阿泰发飚赶出去过,他觉得,一定是场主命人做得手脚。
“这个,你没见过他的另一幅样子。我和广广大哥,还有阿肯,都是见识过的。他根本和咱们的心思一样,都在那个冰窖里的珠拉家宝藏上,我猜!”
犟犟是猜中了一半,却没有想到,她自己,那变身一瞬间里,烙在自己屁股上的珠拉家家族“Z”字形标,才是第一个“扎”了他,和那个无名的“眼”的诱因。
也就是说,她也在他的设计当中,而并没有察觉道。
“啊!”
终于,来自腹中,迟到的“翻江倒海”感,也在犟犟和多多的腹部开始反应起来了。
原来,这位寂寂,当然没有放过犟犟,在给他们做特制玉米饼的时候,也加了足够的“料”进去。
只不过是因为神驴家族的“神族”体质要强过凡人,这才撑过了很长时间,才反应出来。
“这个混蛋!还敢暗算我!”
犟犟比多多先肚痛,也知道根本不用进场里找地方。
在这个全是男性世界的造币场里,根本就没有设置女厕。
刚才依拉已经算是替她“打个前战”,在离这个造币场大概百米之外的一块巨石后,解决起来了;犟犟就直奔着她的方向,也赶了过去。
多多也不愿意去见那么多“男人”,直接翻身为驴,自个儿跑去他中意的湖边一片深深芦苇丛里,痛快起来。
这药放的,并没有差别:所以,场主阿泰,也同时“中招”了,好在有“私人办公室”的便利,赶紧跑回了自己的房子里,一边释放着,一边恨恨地骂道:
“这个死寂寂,连自己人都害!心可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