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得啊!”
阿肯也被这神奇的一幕给震惊了!
他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朵的“玫瑰花”,这明明很美的东西,一旦大的有些过分了,却看上去,令人恐怖了。
果然是“过犹不及”啊!
“看来,这东西,有些长得停不下来的意思了。照这个速度长下去,用不了多久,这里迟早要塌下来。咱们快去看看下面,那个女王怎么样了,本来不想救多事,现在看来,不‘多事’不行了。”
神驴大哥广广预判着这里的走势———他的判断一向很准———说道。
“好吧!听大哥您的!”
犟犟立即响应,拉着阿肯,就往下冲。
由于多年不运动,这个“四肢俱全”却“行动不便”的前正牌老女王,被广广背在背上,犟犟配合着在后面托腿,从那负三、四层的底部冰窖里,出来了。
至于那些个正在被不断震碎的床下冰块,也都纷纷瓦解,变成一块块大小不等的冰块,摊得到处都是。
而上面的植物膨胀,也同步进行中,木制建筑的各个“关节”都在经受着前所未有的受力,变得“吱吱嘎嘎”作响,更在经历着变形。
为了方便再次通过“百兽”门,阿肯跑到了广广他们三人的前面,提前把“门帘”掀到一边,引导着尽快通过。
也不知道是因为阿肯个头太小,还是这层层叠叠的“百兽”门,又一次因为多了一位“稀客”,而再次转换了出“障”的方向,当他们几人好不容易,再次穿越重重叠障,掀开最后一道门的时候,三人再次被眼前的情景给迷惑了。
还是那个工坊,但是所有一切的“灰头土脸”原始土质、铁质、石质的粗装修,都不见了;替换掉它们的是,“装修”得精美、光洁、一尘不染并伴有悠悠背景音乐、灯火通明的“宫殿”一般的大厅和回廊。
真是不可思议!
虽然已经在这“帘”外有过两个版本的“别样风景”了;可是面对这“第三版”,超级豪华的,他们一时间还是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看看自己身上的各种脏乱不堪,与这里的环境之高大上,格格不入,什么羞涩、惭愧之类的情绪,一骨脑就先涌了了来,甚至令到,不敢多迈一步,怕自己的脚,脏了这里的地板。
“难道是,因为背上背的这位前正牌女王?”
阿肯向广广和犟犟发表了自己的小见解。
“可能!”
“一定是!”
犟犟和广广也完全赞同。
“有这样豪华的装修,这回一定不用担心,再会坍塌下来了!”
犟犟笃定地说道。
虽然迟疑了一下下,三人还是决定,继续向前走去,看看这里到底还有什么“精彩”在等着他们。
“女王陛下驾到———!”
突然,一声高亢的呼令之下,这个原本空无一人大厅回廊的尽头,徐徐打开了两扇对开的高大大门,目测门高足有6米以上。
门开之后,一位头戴精美王冠、一身女王制服的年轻女子,拿着手中的权杖,一步步,稳定而轻捷地走了进来,向着内部一道道串联的门廊,踏着音乐的节奏前进着。
“女王———”
突然,广广背上的那位“老正牌女王”醒过来了,不知道是被背景音乐吵醒的,还是被这声“女王陛下驾到———!”给唤醒的。
广广连忙把她放到地上,和犟犟一起,一左一右地搀扶着这位站也站不稳,却在拼命想站稳的“老正牌女王”。
那个年轻的女王,一边往前走,一边昂着脑袋,努力与沉重的王冠较量着脖劲的力量。
“女王———陛……”
这次,这位“老正牌女王”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总算不像“呓语”了。
但是,这种音量,仍然不足以引起正在行进中的年轻女王的注意。
“女、女、王———陛———下!”
终于,这第三次的“嘶吼”,总算是让年轻女王的视线,被吸引过来了。
“真难听!早知道还不如让我帮她喊呢!”
犟犟在一旁偷偷说了一句,她素来被人诟病大叫起来噪音难听,这下,总算是听到了更难听的了。
“是谁?”
年轻女王听到声音,停下了脚步。
紧跟着她后面的一串仆人、侍卫们,也跟着停了下来。
而侍卫们手中的各种家当,也全都齐刷刷地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指了过来。
“去看看,是谁在喊叫!”
新年轻女王让侍卫的首领带人去查看。
这些人反应很快,迅速冲着广广他们站的地方,跑了过来,而所有的武器也都全部出膛出鞘,指着这几人,包围成了一个“太阳光四射”状。
“你是谁?好大胆子,竟然敢穿女王的衣服!”
这些士兵们,盯准的,首先是这位穿得和正在行进中的新女王一模一样服饰的老年女子。
可以清楚地看出来:这两位,除了年龄不一样以外,穿着打扮,几乎是一模一样,就连头上所戴着的王冠,也是一模一样!
“我,才、才是,你们的———女、女王、陛下!”
这位“老正牌女王”总算是攒了一整口气,把这话的全部,一次性说完了。
“好大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女人,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吗?这可是要杀头的!”
侍卫的首领,把自己的剑,指着这位“口吐狂言”的“老正牌女王”脖子,就差一点点,要碰到了。
“念你忠心,我,宽恕你!”
广广和犟犟突然觉得胳膊上的重量轻了。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这位本来已经是“软若无骨”全身都依靠着两人扶持才能勉强站稳的“老正牌女王”突然有了无名的力量,站直了身形,把自己的重量,灌入地下,仅凭自己的“核心力量”,站稳了。
“你在胡说什么?‘宽恕’!你这个疯婆子,哪来的资格对我说‘宽恕’?”
这个同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侍卫听到了来自“老正牌女王”的“宽恕令”,竟然还以为是在诳他,不但没有把剑从她的脖子附近挪开,反正更近一步地,直接贴住了这个“疯婆子”的脖子,只差稍微用力,就能见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