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欧!啊———欧!”
神驴富富二姐根本没有想到,只不过才刚刚打了一个小盹,就成了别人“网中的鱼”
原来,就在阿肯、神驴犟犟和富富谈话的那段时间,被珠拉家老爷派来一直偷偷跟踪、监视阿肯的那个下人,偷听到了全部,就赶紧跑回去报告给了珠拉家的老爷。
这珠拉家的老爷,本来昨天事没办成,还损失了那么多家丁,心里本来就窝着火,憋着一肚子坏水,正准备再卷土重来呢!这一听说,还有一头神驴,并且还有好多金子,那更是不能轻视,带足了装备,组织了这场“偷袭”。
珠拉老家的下人们,使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能把“神驴富富”从地上扛起来,可是就走不动几步,就又掉了下来。
“老爷,她太重了,走不动啊!”
下人们挣得满头满脸是汗,也没能多走几步,只好向珠拉家老爷报告。
“‘起地!起地!’你们这些笨蛋!就不会把她翻过来?她有腿,赶着她走,或者牵着走,不就行了吗?还要我教你们!都不如头蠢驴!勺子一样!看来,还是欠揍!快点给我弄过来!”
珠拉家老爷骑着他的高头大马,在一旁拿着鞭子,指挥着。
为了防止今天的马再不听话,珠拉家老爷,今天还特意给马戴了一副“眼罩”,让它只能向前面一个方向,看“想让它看的地方”,省得这匹马,再有“自个儿的突然想法”。
众下人七手八脚,又一通瞎忙,这才算是把神驴富富二姐又给翻正了过来。
“啊———欧!啊———欧!”
能落地的“神驴”,自然更不可能“轻易”被驱动了!
只见着神驴富富二姐这一落地,突然就撅起屁股,拉了起来:
“咣当!”
“啊!金子!金子!”
下人们被这富富拉出是一颗“金蛋”给惊喜到了,纷纷扑上去抢。
“我的!我的!”
“都给我退下,你们谁都不许抢!这头神驴现在是我的,它拉的金子,也是我的!!”
虽然珠拉家老爷把鞭子在空中甩得“啪啪”直响,但是这些被金子给迷昏眼的下人们,谁还会听他的,都只顾互相拼命摔打,挣抢着这颗“黄金”。
戴着“远视定向眼罩”的珠拉家老爷所骑乘着的高头大马,只能从定向眼罩里,看到远处的黄沙,正在向这边汹涌涌来,非常不安,不停用蹄子刨地。
这粒重量级的巨大“金蛋”,很快就让珠拉家最强壮的这批下人们自相残杀,打成一片,而珠拉家老爷一看,这可不行,决定亲自下手去抢。
终于,打败了所有的“竞争对手”,最后一个强壮的下人,正捧着这颗“奋战”得到的巨大“金蛋”狂笑不已的时候,他张开的大嘴里,收获了一枚来自珠拉家老爷赏来的“铜箭”,从后脑穿出,当即倒地身亡!
珠拉家老爷下了马,走到这个下人面前,拿过了这粒“金子”,又一脚把他跪坐在地上的身子给踹倒,被“赏”的最后一枝“铜箭”的箭羽,直直冲着天空,在狂风中颤抖。
“都是些贪财的蠢蛋!还想和我抢金子!哼!也不看看,我珠拉老爷是谁!”
正当珠拉老爷捧着这粒“金子”左右端详,并且张嘴上牙,想咬一下,试试成色的时候。
“啊———欧!”
神驴富富二姐这一声“啊欧”,她所拉的那粒“黄金驴粪蛋子”立即去掉了它的形容词,变回了本质的“驴粪蛋子”!
“扑哧———啊!!”
珠拉家老爷的嘴里,立即尝到了“驴粪蛋子”应该有的“原味”。
“啊———呸!呸!呸呸呸———呃!”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悔”,是“想打死自己”的那种,珠拉家老爷现在就体会到了。
“啊———欧!啊———欧!”
神驴富富二姐笑得又一次躺在了地上,高举四蹄,想要打滚。
虽然罩在她身上的那张网还在,但已经被她“视若罔闻”,没当回事儿了。
珠拉家老爷跑到旁边的河坝边,想要捧水潄口,好把嘴巴里的臭驴粪蛋子的味道给清洗干净。
坝沿是斜坡,他刚刚蹲下去,想伸手去够里面正在奔流的渠水。
“哎哟!”
突然,他高高撅起的屁股上,被“邦”的踢了一脚,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
“救命!救命!……”
渠水很急,珠拉家老爷不会游泳,在里面一边举着双手在水面挣扎呼救,一边迅速地被冲向了下游。
“活该!”
神驴犟犟,驮着阿肯,刚刚闻声赶过来,“稳、准、狠”地完成了这一记“射门”,将可恶的珠拉家老爷,送去了天堂。
还在“观察天象”的珠拉家高头大马,虽然也听到了“救命”声,却因为戴了这限定“视界”的眼罩,转来转去,也没有看到已经掉进水渠里,被冲远去了的珠拉家老爷,只是一脸迷惑地原地打转转,刨着地。
阿肯从犟犟背上下来,抽出红色包袱里携带着的剔骨刀,把困住神驴富富二姐的网绳,全部割断,剥离开了把她困住的那张大渔网。
“谢谢你!”
神驴富富二姐向阿肯道谢,阿肯很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应该是我谢谢你!帮我保护住了我的包袱,更是救助了我们村的乡亲们!”
“好了!天变了!咱们快去找大哥他们吧!”
神驴犟犟歪着脑袋,建议道。
“好!那,珠拉家的那匹马,怎么办?”
阿肯转头指了指珠拉家的高头大马,犟犟也看到了它眼上的那个“碍事”的东西。
“好吧,最后咱们再帮它一次。你站在我背上来,去帮它取掉那个东西。”
神驴犟犟身高的不足,加上站起来的阿肯,刚好可以够到马头。
重获“彻底自由”的珠拉家高头大马,把头点了点,表示感谢!
“咱们,把它身上的马鞍,辔头,也都给它卸掉吧?”
阿肯看了看犟犟和富富,又比较了一下这匹白马,觉得它虽然长得那么高,可是满身、满头,都写满了“不自由”,就提议。
“好的,我慢慢挪,你站稳,帮它都卸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