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图生第一次使用了学习一个月的醉拳,回到车上他不可思议的看看自己的双手。心想:“这还是普通的武功,如果仙法在身,不知道会怎样。”他觉得使仙法肯定有种不为人知的后遗症,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而已。
司机开了车。张凌云远远看到他们拿了那个铁盒子,但不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但后面有人追,证明那个东西很重要。他让司机阿波追了上去。阿波边开车边说道:“老板,以他那么高大的体型,不像是从小就学武功的人。但是看起来他的确会武功。”
姚丽娜说道:“他在上海已经表演过了。他朋友也知道他会武功。”
阿波说道:“这个工业园,是闻名的魔鬼工业园,全部是24小时运行的,很多人上夜班。没想到白天反而人更少。”
姚丽娜说道:“白天那么热,人当然少了。”她回头看看那工业园和那小屋,觉得有种恐怖的黑雾笼罩住了它。“
张凌云深知道华图生至少有他岳父洪凌霄的百分之五十的能力。他觉得没有把他招揽到自己下面的确是个损失。他说道:”丽娜,回上海后,一定要华图生归到我们集团工作。”
姚丽娜点点头,说道:“好的,老板,我尽量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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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巫师说道:“幸好他们没发现我,否则,我们都有危险了。”
仇蓓蓓说道:“大师,你确定他们没发现你吗?”
巫师说道:“应该没有。”
华图生说道:“没有也没用,我们拿走了这些东西,他们能猜到是我们干的。但是大师你回去如常生活,不要说见过我们就可以。”
巫师打开铁盒子,把一包东西给了华图生。
华图生想起了忘情水,说道:“大师,忘情水,有解药吗?”
巫师十分疑惑,说道:“你怎么知道忘情水?”
仇蓓蓓说道:“是我说的。”
巫师说道:“华图生,我可以坦白告诉你,忘情水是没有解药的,它是远古的配方。而且那个配方还不全。所以,你还是忘了解药这个事情吧。”
华图生仍然不死心,说道:“大师,我可否看看配方?”
巫师说道:“配方不在我这,在我的同门师兄那里。他已经云游四方了。”
华图生说道:“那他有联系方式吗?”
巫师说道:“已经十几年没有联系,现在恐怕联系不上了。”
华图生看看仇蓓蓓。仇蓓蓓知道,他再也不能记得自己了,既庆幸,也有点心情黯淡,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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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 Zhang接到了工厂电话,说蛇屋被盗了。具体被盗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对阿彪说道:“你去查一下,告诉我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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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图生看看巫师递给他的东西,是一包小小的头发。他看看仇蓓蓓。仇蓓蓓说道:“是我弄的,趁你睡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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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巫师,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华图生觉得很累,他在床上慢慢睡着了。在梦里,他梦见自己和张晓玉在阳关城的上空飞翔,时而的降落在一个房子的屋顶。他趁着降落坐在屋顶的时候,对张晓玉说道:“你说,我这生喝了忘情水,是不是就到死也不会记得那些事情了?”
张晓玉说道:“你上一次喝了忘情水,到死的时候,你就来了,还记得以前我们发生的事情。”
华图生说道:“那就是没死,就不会记得了。”
张晓玉说道:“大概是吧,没死,你的魂魄就不能归位,大概是不会记得了。“
华图生说道:“你希望我记得吗?”
张晓玉说道:“不知道,你今生要还的债很多,但是,我永远在这里等你。”她飘然而去,飞往了黑暗中的月亮。
“嗒嗒嗒”几声。华图生觉得自己被敲门声惊醒。
他开了门。仇蓓蓓拿了食物在外面,说道:“你还没吃晚饭。”
华图生让她进来。他想知道她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他。
仇蓓蓓放好了食物到茶几,又倒了饮料给华图生和自己各一杯。她说道:“吃饭吧。”
华图生说道:“明天我们就飞香港,解除了降头后,你打算去哪里?”
仇蓓蓓心想:“我解除降头,只是为了满足你的愿望,我并不想解除这个降头。哪怕是死。”
华图生继续说道:“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不要再做那些事了。”
仇蓓蓓心想:“我如果能选择,就不会遇到你了。”她当时的确是被James Zhang 派过来,要华图生服从的一个工具人。她边吃饭边假装不在乎。
华图生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他说道:“所以你打算一辈子做James Zhang的工具,到处去做这些违心的事吗?”
仇蓓蓓不知道他会读心术,她说道:“华总,就算你要和我断绝所有关系,也不用你担心我的未来。明天以后,我们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华图生心里知道她说的话是假装的,他说道:“你以前不能选择,但现在,你可以选择你的生活。”
仇蓓蓓说道:“在国内,所有地方都有James Zhang的眼线,我是跑不掉的,如果要走,那也是移民,但我不想一个人走,我希望你和我一起走。那你愿意吗?”
华图生说道:“如果你没下降头,如果我没喝忘情水,也许我会陪你走。”
仇蓓蓓说道:“我没得选择,如果你没被下情降,你就会被下夺命降,你的魂魄也会被收走。如果你不喝忘情水,James Zhang会让他的手下当场把你推进蛇堆,你会死的。你还要我说多少次才明白?”她想起了蛇屋那一晚,巫师在外面烧起了火,作法下降头。而James Zhang和手下在一边监督。直到华图生被作法完毕。喝下忘情水,然后被带走。
华图生说道:“所以半年前,我就已经中了降头,但是它没发作。我也喝了忘情水,忘了你。”
仇蓓蓓说道:“那个忘情水,没有人使用过,不知道会怎样。但第二天,你见到我,已经不认识了。”
华图生在想:“自己到底怎么回国的,又怎么会得的车祸。”
仇蓓蓓说道:“不用想那么多,我吃完饭了。你吃吧。”她说完就出去了。
华图生不断的重复蛇屋和那个厂房的片断,希望想起来。但是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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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和仇蓓蓓赶上了到香港的飞机。他给洪立利留言说道:“大师,我和下降头的女人今天过来。请务必要给她解开降头反噬。”两人坐的士到了洪立利的住处。洪立利在屋子里头等候,是个小公寓。不大,洪立利坐在客厅。
华图生把自己的私人物品的袋子交给了洪立利。说道:“大师,这就是我被下降头的东西。这位是仇蓓蓓。请帮她解除这个降头。”
洪立利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一身黑色的纱裙和头戴了黑色的面纱,身体皮肤估计已经开始腐烂,看起来已经发病多次。她脸色苍白,眼神不定。他知道她已经在危险的边缘。但奇怪的是,虽然是她下的降头,但她对华图生和自己没有任何的怨恨,甚至被反噬,神态也很平和。他觉得她顶多三十出头,是不该有那么平静的心境的。
他说道:“你们等一下,我徒弟准备一些东西,马上可以作法。
只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青年,和洪立利一样身穿黑袍。动作麻利地从里头搬出一个小桌子,然后把一些香炉,权杖,木剑,符咒和水等物品放了上去,点燃了红色蜡烛。
仇蓓蓓觉得这个阵仗似曾相识。和巫师作法的时候差不多。她打开黑色的面纱,透了口气。洪立利看到她的脸,不由得大惊失色。
若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