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李大妈哭嚎出来:“哎呀,这可咋办呐!……老头子啊,呜呜呜……”
我的脑袋一阵发晕,意识到事情十分复杂。
“朱院长!”李大妈话锋一转:“你们养老院要对此事负责!”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厉喝吓一跳,预感到摊上事了:“李大妈,是医院方在体检时偷摘器官,你可以去告医院。”
李大妈不依不饶:“医院我当然要告,养老院也有责任,不是养老院和医院合作,哪会有这事儿!而且,我怀疑养老院和医院联手,贩卖人体器官!!!”
我彻底懵了,她最后这几个字如同铁锤重重敲在我心坎上。
牛岩钢一直沉默着,此刻,他安抚起发燥的李大妈,然后沉稳地说道:“朱院长,我希望讨个说法。”
我诚恳道:“李大妈,牛大叔,我理解你们的心情,我也不愿看到这种事发生,我只是曹氏集团临时招聘的挂名院长,上任不到一个月,对养老院的事务基本没有插手,都是孙肾强在进行实际管理,而且明天我不打算再做了……说这些不是为自己推脱,说实话,我也是受害者。事已至此,我愿意以个人立场对二位进行补偿,请说出你们的要求。”
“唉…………”牛岩钢长叹一口气:“朱院长,看得出,你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没有坏心眼,想必也被居心叵测之人给利用了。叔是个明白人,分得清善恶是非。老婆子,别难为朱院长了,咱回吧。”
李大妈不甘心:“就这么算了?她好歹也是院长,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
我:“李大妈说的对,我愿意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