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数十名工匠便被战战兢兢的叫到了此处,心中惴惴不安,唯恐性命不保。
白亦非看着这数十名工匠惶恐的样子,当即安抚的说到:
“前番事出紧急,玄翦才不得已将诸位封锁,本侯已经训斥过玄翦。
尔等放心,看到这凤皇虚影的事情本侯不会追究。
你等既然看到,便是天意,且再向下挖掘九丈,然后便可离开矿洞,领取赏钱!”
众人被封锁之后,虽然嘴上不说,心中皆是恐惧不已,这年月杀人灭口的事情不胜枚举。
想不到这位传说中军功显赫的血衣侯竟然如此仁慈,不仅不追究自己等人看到了此等秘密,更是另外给了赏钱,当即心中大定,拿起工具便向下挖掘!
终于,待向下挖掘了九丈之后,白亦非叫停了众人,命他们回去休息,洞中便只剩下玄翦和白亦非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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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工匠离开后,忍不住感慨到:
“这一次还真是惊险啊!
我都以为我要没命了!”
“被封在其中的时候,我还以为咱们这次多半要被杀人灭口了!”
“是啊!看着那神奇的幻影,我直觉神异,也不知是什么。
此番听了侯爷说,才知道是凤皇虚影,真是长见识了!”
“说来若不是侯爷仁慈,我等此番便要丢了性命了,那还有机会活着出来,还领了赏钱。
依我看,这白侯爷定然是凤皇转世,来救济我等的嘞!”
“是极!是极!
走,好不容易领了赏钱,我等大难不死,且去酒肆喝上一番!”
矿洞深处的白亦非深处手掌放在满布火雨玛瑙的石壁之上,细细感受着其中的磅礴力量,眼神中闪过惊异的神色,更加确信这股力量的来源就在其中。
从石壁之上打下一块晶石夹在手中,白亦非说到:
“这便是火雨玛瑙中蕴藏的宝物,火雨之心!”
玄翦有些不明白的说到:
“火雨之心是何物?与火雨玛瑙不同吗?
那个凤皇虚影便是这些火雨之心的产物?”
白亦非见状却是摇了摇头,继而说到:
“火雨之心是一种特殊的火雨玛瑙,浮山道长已经找到了运用这种火雨之心打造失传数百年的巫器的方法。
此地火雨之心如此密集,有了这些火雨之心,本侯的术士营便可以人手一件巫器了,其威力之大到时候必能够让中原各国为之震惊!
不过这凤皇虚影却不是由这些火雨之心引起的,而是其中的另一件事物,一件真正的天地瑰宝!”
话音刚落,白亦非便并指作剑,将横竖各两剑。
便向火雨玛瑙的深处切出了一个立方体的四个切面,而后手掌按在石壁之上,微微一颤,便见到一个一丈见方、火雨玛瑙结合而成的巨大立方体从矿洞石壁之上被吸了出来。
白亦非向着玄翦激动的说到:
“那件瑰宝,便在其中!”
说着便示意玄翦上前,玄翦原本不敢贸然上前去得知这最后的秘密,但是此刻既然得到了白亦非的授意,自然不再犹豫。
却见玄翦将手掌贴在石壁之上,将感知力发挥到极致,细细感受了片刻,继而震惊的说到:
“这是一个蛋?”
白亦非点了点头,随即说到:
“不错!正是一个蛋!
这个蛋中还蕴含着一股生命的气息,分明不是死物!
只是还不知道其实具体的信息!”
虽然白亦非也将这个蛋和刚刚的凤皇虚影联系到了一起,但是这个蛋究竟是什么,还不得而知,是蛇蛋、鸟蛋还是恐龙蛋都有可能!
玄翦也是惊讶万分的说到:
“究竟是什么样的生物能够留下一个三尺高的巨蛋!
恐怕,即便是当年在百越蛇山部落中遇到的那只‘黑龙’也不可能产下如此大的蛋啊!
更为神奇的是,此蛋在这火雨玛瑙矿中不知存在了成千上万年,竟然还能保留一丝生机,当真是神只之物啊!”
白亦非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而后说到:
“如果本侯料想不错的话,这火雨玛瑙矿本不存在。
就是因为这颗蛋埋在了这里,此处才演化出了这样神奇的火雨玛瑙!
只是不知此蛋究竟还能不能孵化,若是可以孵化,将来,必是我越地一大助力啊!”
玄翦见状,有些顾虑的说到:
“侯爷,属下感知此蛋虽然力量磅礴,但是真正的生机却只有一丝,究竟能不能孵化,恐怕有未可知啊!
不知侯爷打算将此物便留在这火雨山庄之中看守起来,还是运往他处?”
白亦非略微沉吟之后说到:
“此物干系重大,虽然只有你我二人知晓此蛋的存在,但火雨山庄终究不安全,本侯也不可能派一尊高手常年在此。
便秘密运回越地王城,那里有你和断水守护,还有二十万大军坐镇,方可保无虞!”
玄翦听闻,拱手应到:
“如此,属下这便秘密安排人手将其送到越地王城!”
“嗯,便先不要将此火雨玛瑙破开了,有这层火雨玛瑙做掩护,即便是半步罡气境的高手,不亲手探知,也无法得知其中的奥秘。
若是运送的消息传了出去,便对外宣称火雨山庄的矿洞之中发现了一块巨大的极品玛瑙。”
“遵命!”
玄翦做事向来是一丝不苟且效率及高,很快,一队秘密的人马便押送着一个巨大的马车送火雨山庄出发,前往百越王城。
与之一同前行的还有白亦非、玄翦、掩日、转魂以及五百陷龙阵悍卒,即便是来上两三个罡气境大宗师拦路,也可保无虞!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秦国,咸阳。
睡梦中的韩霓正眉头紧锁,娇美露出了阵阵凄苦之色,额头也渗出了不少细汗,这一切的原由却是在其梦境之中。
那梦境之中,韩霓被困在一片昏暗的天地中,唯一的一丝光亮来自一个身形魁梧的黑袍人。
那黑袍人披着高大而央视奇特的黑袍,上面还绣着一些金乌纹饰,身后还带着一个巨大的犹如太阳一般的奇怪金饰。
韩霓焦急的喊到:
“这是哪?你又是谁?”
那黑袍人却没有回答韩霓的问题,而是开口说到:
“身为一名女子,只能沦为母国的牺牲品亦或是男子的附庸。
韩国也好,秦国也罢,白亦非也好,赢子楚也罢,他们都是一样的。
你是否也在不经意之间想到,若是你拥有足够的力量,你的母国便不会抛弃你,你的父王便不会出卖你,你的爱人便不会远离你?
年轻的生命啊!柔弱的女子啊!
你渴望力量吗?你渴望主宰自己的命运吗?”
那声音低沉沙哑,仿佛从天域传来,又仿佛从地狱传出,不带一丝感情,却又有惑人心魄的力量。
听着从四面八方传来,又飘忽不定的声音,韩霓惊恐的喊到:
“你是谁?你究竟要干什么?”
悠远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是谁也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人要主宰自己的命运!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