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这眼神看我做什么?”艾伯特被五郎看的发毛,浑身有点不自在。
“女孩子的想法很难猜嘛,艾伯特先生这么有经验,帮帮我吧。”五郎认真地朝着艾伯特求助,艾伯特被他认真的眼神打败,只能用着他那并不算出众的经验教导五郎,只能希望这位小姐姐别被他带偏,找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极有可能是恋爱,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正好生病了。”艾伯特斟酌片刻得到了这个答案,荧也赞同的点点头。听艾伯特这么说、见荧这个女孩子赞同,五郎也就没了顾虑,答复到:这种感觉,可能一生也不会历经多次,鼓起勇气好好把握,无论结果如何。当然,也有可能是身体不适,错把这种感觉当做喜爱,请好好照顾自己。
“专业!”荧看完后朝着他竖了个大拇指,五郎有些惭愧的挠挠头,随后说到:“说起来很惭愧,其实,我只是把战场上的经验拿了过来。我没有艾伯特先生以及荧小姐这么强大的实力,也没有幕府军那么多的资源,战场上的战机稍纵即逝,甚至有时会顾不上使用心海大人的锦囊妙计,只能拼全力去抓住机会。有人曾说[恋爱就是战争],我虽然不太懂,但有人这么说了,或许它们之间存在着联系。好了,来看下一封信吧。”
“你好,我出生在鸣神岛,眼狩令时加入了海祈岛反抗军,现在是一名警备队的队员……是我的下属?”事关重大,五郎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仔仔细细地阅读了起来。
“上面没有名字吗?”派蒙看了看信,问到。
“没有,读者将信件送到八重堂,八重堂会将信件重新誊写一遍,不会有名字这类的相关信息,我们接着看吧。”五郎摇摇头,又仔细地阅读了下去:“我无法对眼狩令和锁国令视而不见,一怒之下加入反抗军。反抗军的伙伴们都是好人,我与他们并肩作战,结下了深厚友谊。所以,战争结束后,我加入了新建的警备队,与反抗军兄弟们为了建设美好的海祈岛并肩作战。但……海祈岛并非是我的故乡,来自鸣神岛的几位幕府军兄弟们也描述了现如今的鸣神岛,听到他们的描述,我常常在梦里想到鸣神岛飘落的樱花花瓣,也会想到自己家乡的兄弟姐妹邻里乡亲,想听听乡音。我不知自己是否该回去,海祈岛其实已经不需要我,但我也对这里有依恋……很抱歉,不知不觉写了这么多,希望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我该怎么回答呢?”五郎读完后也有些感慨,反抗军是当时为了应对眼狩令和锁国令自发组建的无秩序军队,如今战争结束,反抗军重组为巡逻警备队。他没有理由去阻挠曾经的兄弟回归故乡,只是情感上,他不希望麾下的士兵离开。
“这事我可做不了主。”艾伯特摇摇头,荧也将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向五郎表示歉意。
“其实,反抗军重组成警备队后,不少兄弟也返回了故乡。现如今海祈岛刚刚稳定,正是需要他们的时候。不过,我要是强行留下他们,不是和眼狩令的做法一样了吗?”五郎想来想去,叹了口气,随后还是在信上写:[鸣神岛不同往昔,可以回来看看。]
看到回复后,艾伯特问到:“没关系吗?”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选择,而且,我也没有给他确切的答复。”五郎将信件封好,随即将其他信件拿出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