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能，
废土人类的宝藏。
这些能量从何而来？自然是灵能黑潮，但所谓的灵能黑潮又是什么地方，以及什么样的存在？这没人知道。
秦澈这么问，其实并非是好奇灵能这个东西，毕竟……连他穿越都能实现。
他曾在模拟器中，在灵能黑潮的底层，搜寻到了帝国的历史和真相，那些宛如海市蜃楼一般的图景，为什么会出现在灵能黑潮空间之中？
而疑惑的是，每次模拟出这样的剧情后，秦澈都会前往北方冰冻大地，寻找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第一帝国’。
于是秦澈分析，灵能黑潮似乎与北方第一帝国存在着紧密的联系。
可惜，周佛士并未给予秦澈任何答复，他微微欠身，说道：“大人，我并非灵能研究的专家，可能无法给予你任何答案，这一点，您可以去一号壁询问灵能学府的高级学士，相较之下，他们有更多的见解。”
秦澈点点头，心里略微有些失望，不过这也很正常。
这位周佛士的专业，是研究旧世界历史的，和灵能是不一样的板块。
送走周佛士后，一直在旁观的吴鸣望向秦澈，道：“大人，如果您想了解灵能学说，一号壁的最高学府，在这一块研究了多年，沙漠上的灵能者体系，其实一开始就是最高学府给出的定义。”
秦澈笑道：“哦？既然你了解，跟我说说。”
吴鸣点点头道：“五大系，包括操控、力速、特殊、感知、增幅，都是最高学府的定义，那里有两百年来的研究成果，以及一部分旧世界的灵能者历史，包括学徒、专家、大师、超凡的等级划定，也是灵能学府给出的定义。”
“据我所知，灵能者只能依靠觉醒获得特性吧，学府想要大规模培养灵能者应该很困难才对。”秦澈道。
“是这样没错，但学府对灵能的研究比任何人都要精深，至今为止，学府培养的五大系灵能学生，其实在严格意义上而言，都是人工觉醒。”
“人工觉醒？还有这样一说？”
“那是因为学府拥有五种大师级体系特性的觉醒序列，通过科学的锻炼和注射灵能药剂，能有20%的几率进行人工觉醒，因而为灵璧市培养出了大量的灵能者。”
秦澈凝眉道：“觉醒序列又是什么？”
吴鸣摇了摇头，笑道：“这一点恐怕只有学府的学士能给您解答，我的理解是，大概类似于某种技术，能将觉醒的过程科学化、可视化了。”
秦澈诧异道：“五种体系的大师级特性？都有？”
“没错，咱们组内的胡炙就是学府学生，他就是力速系觉醒序列培养出来的灵能专家，特性就是‘力量强化’。”
秦澈道：“不是大师级序列吗？”
吴鸣摇摇头道：“20%的几率可以沿着这条序列被人工觉醒，但在这20%当中，却只有0.1%的几率，能完整的继承整条序列线路，成为灵能大师的。”
秦澈恍然大悟。
“其实每种体系的路线，看起来很多，但最终都会归于一种，走的其实都是一条路，在灵能学说当中，这样的说法叫做‘特性奇点’，学府所掌握的五种序列之路，对应着五大体系，但至今，仍然不确定这五条路算不算‘奇点’。”
“详细说说？”
“是，比如力速系的力速强化，操控系的生命念力，感知系的知觉超越，增幅系的极限赋能，以及特殊系的灵能契约，它们都疑似五种序列当中存在的奇点，学府的志向就是，如果能彻底研究透彻这五条路，那么就能掌握灵能黑潮当中的全部特性，而这五种特性都是五种体系当中兼并力和容错率最高的大师级特性。“
“为此，学府做过很多次研究，也有无数人牺牲在这条路上。”
秦澈陷入沉吟。
也就是说，五大体系相当于五条路，而这五条路的起点/终点就是‘奇点’，奇点孕育了灵能黑潮当中所能搜寻到的所有特性，但同时，这些特性也将殊途同归。
原来学府就是基于这个学说，创立了五大序列体系，并研究出了人工觉醒这条道路。
之前秦澈从莉娜口中了解过，但不全。
今日听吴鸣述说，才算是对灵能这种特殊能量有了具体的概念。
“那么……超凡呢？”
吴鸣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超凡无法被研究，每一尊超凡都是自然的选择，无序、混沌，找不到规律。”
秦澈点了点头，
他自己就是超凡，自然最为理解这样的感受。
所谓的超凡，其实就是生命的进化，他们掌握着超越自然和凡人的力量，五大体系中的奇点，能诞生无数特性，而超凡的每一种特性，本身就是一种奇点。
举个例子，大师、专家、学徒这类特性，研究难度并不高，相当于从沙子里淘金，而超凡不同，想要研究超凡，相当于让你将每一粒沙子分门别类，甚至沙子的类别还会时刻变化……
但秦澈相信，这并非灵能的终点。
他曾在模拟器中……超越了超凡，根据模拟器的述说，那是不可名状的。
超凡Ⅲ之后又是什么样的路？
现在的秦澈根本触摸不到那种层次……
以科学的角度来分析，怕是生命进化到了更高的维度吧……？
毕竟，在机械教派当中，一项名为‘活体机械’的技术，以及旧世界中州帝国的‘神经改造’技术，都能使一个连灵能者都不是的凡人，一跃而成为超凡。
这本身就是一种奇迹。
同时，根据模拟器‘圣灵之子’的剧情分析，灵能可以作为一种能源，用以发展人类文明，使其辉煌灿烂，其重要性与核聚变技术一样。
黑兵不就是这种能源所诞生的科学产物吗？
秦澈认为，没必要去死板的追究灵能力量的来源和存在逻辑。
在这宇宙里有多少事物是无法被解释的？
人类又是多么的渺小，被禁锢在各种宇宙物理定律当中，只能算是低纬度的蝼蚁生命了……
而光是超凡者所拥有的折跃、瞬移、空间等可怕特性，更是21世纪的人类只能想象而无法做到的存在，这里面的技术阻力太大了。
灵能黑潮……
与北方第一帝国……
秦澈将这些疑问藏在了心底，日后若有机缘，再去探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