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国,大营。
大堂之上,大皇女身资挺拔而坐,神色威慑中带着淡然自若看向下方,文队长和虎队长俩人在她左侧,钱队长,千副统领和寒轻她们在下方。
江雪轻启红唇,神色自若道;“寒轻,想必刚刚来时你也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有什么想说的吗。”
寒轻长叹一声,摆手道;“确实是属下听说了,但这事真的与我无关,大皇女想问什么属下都会如实说的。”
“好。”江雪点了点头,见她态度可以,好感度不由又升了不少。
她思索了会缓缓道;“那你先说说,此次乱石蛙是你故意设计,才好将人带走,本宫记得期间有次你确实是告知本宫要悄悄离开过一段时间。”
此话一出,文队长和虎队长互看一眼,纷纷惊讶看向寒轻,你什么情况,怎么还离开过?
千副统领一听她曾离开过一段时间,不由冷哼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确实是离开了会,但这也不能证明我是细作,大皇女想必应该也收到,琉璃国那战时粮仓起火的消息了吧”寒轻看向千副统领抬眉又道。
“而我之所以离开,不过是为了去烧粮仓而己。”
大皇女一怔,笑道;“那原来是你干的,本宫说怎么会好端端起火。”
千副统领脸色一变,道“不可能,一定是你听说了,找的借口。”
寒轻看着她笑得满脸无辜,细细和她道来。
“其一,我从那场乱石蛙回来后那粮仓起火消息都未传出,你们可谁都不知道,之后我又马不停蹄去林中。”
她又看向大皇女;“其二,从现在刚从那林中出来,又从那得知这消,文队长她们在告诉属下事情经过时可未提这点,随便问个压属下来的士兵都可做证”
寒轻看向千副统领笑道;“你还有想问的吗,我都可以说。”
千副统领顿时语塞,她当兵习惯了动手,这动口的事怎么会辨的过,这时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哼,说不定你是利用那一战,好取得我们信任,盗走女帝国营中兵力分布图机密。”千副统领不由冷哼。
“啥?兵力分布图,这啥?”寒轻蒙圈看了看大皇女和文队长她们,不由抬眉。
虎队长一顿,错锷看着她又看向文队长,文队长缓缓小声道;“我想起来了,她是新兵,刚来不久,这事新兵还处于练体能并未说过。”
大皇女由于和文队长她俩离的,便也听到她俩在嘀咕什么。
钱队长见局势不妙,不由厉声;“你少装傻,我们可有证人证明,你另一个同伙银屏曾找过大皇子琉璃渡。”
“啥?”寒轻顿时看向银屏。
要死,他俩见过面了?
连一直看戏的银屏也一愣,这也能扯到他身上,见寒轻投来询问的目光,他摆手示意,他不知道没见过。
见他反应,这才舒了口气,没见过就好,也是要是见了说了什么怎么办,虽然上次俩人见了一次,但银屏脸上那些痘什么的一挡,谁会认的出来。
不过,即然他们没见过,那岂不是她们说慌了,寒轻看了眼千副统领和钱队长。
钱队长见她怀疑看向自己,不由转开视线对大皇女道;“还请大皇女,让证人进来。”
大皇女点了点头,示意可以,门口士兵这才出去带证人。
证人一带来,银屏看了那人一眼,立马又漠不关心,他还以为是什么货色呢,看这畏首畏尾的样子。
那士兵吞了吞口水,紧张跪下对大皇女行礼;“参见大皇女。”
“嗯。”大皇女淡然点了点头。
钱队长这才上前,指着寒轻身后的银屏道;“你看清楚,当时是不是他。”
那士兵胆怯般,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连连点头,一脸肯定道;“对对对,就是他。”
寒轻上下打量那士兵,明明这钱队长指的是她身后的银屏,却看着她点头,若是从别的方向看去还真以为指证的是她身后的银屏。
她笑了笑,上前对那士兵指着自己故意道;“你怎么当时确定是我?”
钱队长和千副统领一顿,心中大叫不妙,刚要阻拦却还是不及那士兵口快大叫。
“我看见就是你,你还威胁我不让我说。”那士兵一脸肯定,说出钱队长告诉她的说词。
千副统领和钱队长顿时脸色僵住,千副统领暗自瞪了钱队长一眼,你找的这什么人!
钱队长脸直冒冷汗看着千副统领,心中直凉,完了!
而寒轻笑盈盈顿时一幅了然脸色,点了点头,恭敬对江雪道;“大皇女,看来确实是有人威胁她。”
大皇女见这场面,眼眸微眯看向千副统领和钱队长。
千副统领和钱队长见大皇女凝视着她俩,吓的立马跪下。
银屏看着她前面的寒轻,嘴角微扬,被人保护的感觉不错啊,难怪那些有的人当了小白脸便走不出来了。
不对,当什么小白脸,要当当正主不香。
而那士兵如同状况外一般,再次指向寒轻道;“请大皇女为属下做主,就是她威胁属下。”
“闭嘴!”钱队长看着她真想忍不住抽她,怎么会找了这蠢货。
那士兵见钱队长一幅想杀人的表情,立马胆怯安静,满脸问号,自己说错了吗?
千副统领也立马对大皇女道;“大皇女,属下知罪,不刻轻信她人的一面之词,请大皇女处罚。”
钱队长也立马道;“属下知罪。”
寒轻看着处于蒙圈的那士兵,好心提醒她道;“忘了告诉你了,我叫寒轻,不叫银屏。”
那士兵听到她的话后,惊悚抬头,立马跌在地上,难怪。
“对了,我劝你最好说清楚,你为什么做假证,否则若是等人来审问,我怕你想死也死不了,那可是会生不如死的。”寒轻看着她,眼晴带笑般似乎冒着寒光。
那士兵见她眼神,听到她话后顿时吓的直哆嗦,满脸胆怯和犹豫。
千副统领见此,立马暗自对钱队长使眼色。
钱队长了然,立马站出一巴掌打在那士兵脸上,对大皇女道;“大皇女,这人怕是个疯子,属下眼拙竟让她蒙骗了。”
寒轻笑道;“钱队长这口才,倒是很会颠倒是非辨解,这么好的囗才只是不知道会是怎么管理做错事的属下呢。”
钱队长刚要开口,这时那刚被打的士兵如同被刺激了般,立马起身上前激动道;“大皇女,大皇女,我说。”
只见那士兵都要爬上来了,文队长和虎队长立马拦下那士兵
那士兵激动指着钱队长道;“是她,是钱队长威胁属下这么做的,属下若是不这么干她会杀了属下,让属下死的神不知鬼不觉,大皇女你要为属下做主啊。”
大皇女眉头微皱,冷眸看向钱队长;“千副统领,你是不是要给本宫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