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世,断舍镇西方阁楼。
银屏扶着楼梯一步一步走下去,手因为大部分重量都用手扶着,导致伤口处被挤压伤痛传入银屏神经,令他皱着眉头,原本苍白的脸蛋更加惨白,鬓角冒着细汗珠。
而此时他也发现这里似乎不是青楼,连建筑都不同。
“主上,先进去让属下给你包扎一下吧。”离草担忧上前劝阻道。
“对啊。”
离牵也不由焦急又解释道;“主上,你听属下说,当时属下真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当时主母无意间误到那处,属下以为是什么危险之人,才叫人追捕,哪知突然从屋顶掉下来,属下又正好处于练功沐浴,这才动手跟主母打斗了起来。”
什么主母?离草听及此脸惊悚,我丢,我们清心寡欲的主上竟然有对象了!主上从不谈情说爱,我还以为主上是绝情绝欲了呢。
“当真。”银屏听及此这才开囗。
“是的主上。”
离牵猛然点头,想起什么又补一句道;“主上放心,属下当时也并未伤到主母。”
银屏听及此叹息一声,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她都不在了,想想当时还误会她了,竟说出了和离。
但当时他也只是委屈啊,自己好不容易等了这么久,受了这么久才等到她回来,却一副好像不认识了他一样,一脸陌生。
况且之前去也就罢了反正不是你,但你明明回来了为什么又去,当时能不气吗,还如此亲密,换谁谁不误会,但这都过去了,他现在必须去找到小轻尸体,带她回家。
“主上?”离牵一脸小心翼翼看着他边沉思边走,不由看向离草。
离草顿时无语一幅,看我干吗,我也不敢。
离牵瞪了他一眼,又猛然示意,快啊,加上这事我又不敢拦。
“额。。。。。”
离草顿时无语,眼一闭心一狠上前,拦住银屏去路。
“。。。。。”
银屏凝视着挡在面前死死闭眼的红衣男子,一幅壮士要一去不复还的感觉。
离牵不由扶额,真是为他智商堪忧,真是一点智商全去捣鼓草药去了。
离草见没声音,顿时睁眼,见银屏一脸凝视着他,刚要开囗说什么。
银屏伸手捂头,突然感到头晕目眩,眼前越来越神迷,他努力保持清晰。
不,我不能晕,小轻还在哪里,就算你成灰了,我也要找到你。
离草见主上这样纠结半天,最终还是抽出了银针上前扎在了他头上一处穴道。
顿时,银屏感到清醒,离牵顿时一愣,看向离草,他刚刚见他拿出针他还以为是要动手让主上直接扎晕呢,你这怎么还让他清醒啊?
离草上前跪下道;“主上,属下不知道你要去哪,但主上执着,属下也不过多阻拦,恳请主上同意让属下二人扶你过去。”
“恳请主上同意。”离牵也随后上前跪在银屏面前道,刚刚他确实是不明白,但听到此也知道了,主上虽然失忆,但性子中的固执却还在,哪是改不掉的。
是他太久未见主上终究差点忘了,也差点忘了主上是主子,一切都要听从主上的吩咐。
银屏欲言又止刚想拒绝,但想到刚刚若不是这位红衣男子给他施针,他怕是早晕了,也好如今这样子总归自己走去晕在半路上好,他才点了点头,“好,谢谢了。”
二人立马起身,一左一右扶着他,离牵连声道;“主上不必道谢,这是属下的分内之事。”
“是的,主上。”
郊外。
路上离草匆匆给银屏处了下伤口,止才再次止住,若是再流离草者觉得主上手会废了。
离牵则乖乖在外面驾驭马车,他觉得现在还是尽量少出现在主上面前好,毕竟万一又闯祸了话,等主上恢复记忆后,再算帐那可是不死也脱成皮。
“到了。”
离牵拉开帐篷叫了声便下车,离草先行跳下车,俩人同时不由自主伸手扶银屏,银屏一出来便顿了顿。
“。。。。。”银屏看了俩人一眼,眼神很是古怪,然后躲开二人的手自己下车了。
“?!”
“?!!”
离牵、离草二人不明所以互看一眼,突然了然尴尬收回手,立马跟了上去。
差点忘了主上失忆了,面对不熟的人会不喜接触,也怪以前二人习惯了。
银屏看着眼前烧毁的废墟,左一堆右一堆被人分了类,皱眉问道“你们动了这。”
离牵立马解释道;“属下想帮主上,便让人整理了,那几堆分别烧毁的木堆,碗具等,但主上属下并未发现主的尸体,连骨灰都未见着。”
“不可能!”
银屏立马否决道,他明明亲眼看到她被烧了,他怒道;“一定是你们弄散了。”
说完,银屏又要去找,立马被离草焦急劝道;“主上,主上你冷静,属下帮你翻,主上你手伤不能再加重了。”
“走开。”银屏盯着他冷冷回道。
离牵也上前一步,跪下认真道;“主上!是真的没有,属下怕也是成骨灰被吹散或四散,所以属下请了一批专业验尸人,但他们说到处都验不到,连骨灰都验不到。”
“都验不到?”
离草顿时欣然对银屏道;“主上你看,即是都验不到,说不定主母未死呢。”
“可是我明明,亲眼看到。。”银屏不敢想象连连摇头,但也希望这是真的,小轻没死。
“亲眼见的有时不一定是真的。”离草立马又劝道;“所以主上,你现在一定要好好养伤,说不定主母逃了出来,正在哪个地方需要主上呢。”
说完,离草立马手暗暗戳了下离牵,他立马点头附和道;“对对对,属下马上去查。”
突然被点悟的银屏,立马扯着离草、离牵道;“现在带我回去。”
“哈!”离草顿时不同意道;“不行主上,现在回琉璃路程太远了,你身体未好再颠簸几日,会受不了的。”
“什么琉璃?”银屏一脸莫名其妙看着二人,这一问顿时把离草问到了。
离牵思索会立马了然,拍了下离草脑壳无语道;“主上指的不是哪,是现在住的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