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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轻目光呆滞打了个哈欠,看着还在休息的银屏。

大哥你还好久醒啊,这太阳都升至顶了,而且我腿都快压麻了,我现在简直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刚吐槽完,突然树上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立马戒备抬头看去,但看了看四周又发现没有异常。

他低下头不禁困惑小声嘀咕;“奇怪,什么声音?”

寒轻边思索一边又抬头看了眼,摇了摇头小声推测道;“应该是风吹动吧,但不对啊?”

“这我也刚刚没查觉到风啊。”她又不禁思索,又抬头。

这回只见她瞳孔瞬间剧烈放大,眼瞳间反倒影出一条巨行青蛇的头。

那青蛇缠绕在那树上,通体发青和树叶像是溶为一体,头从树叶中伸出,吐出的舌芯子显黑色。

寒轻被吓的一动不敢动,生怕惊吓动这蛇立马反扑而来,不由吞了吞囗水,手暗自扯了扯躺腿上的银屏。

心中极为焦急,大哥你醒醒啊,我们要成囗粮了,都小命不保了你别再睡了。

这时银屏打掉她手,怒道;“别吵我!”

“。。。。。”寒轻顿时无语低头看着他,再立马抬头时只见那蛇直直张着血盆大口冲刺而来。

“啊啊啊!”她顿时吓得尖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霎那间,银屏睁开眼伸出一只手拍过去,手中带着气流轻抚过寒轻,令她脸上皮肤都颤了颤,鬓角发丝微微飘起。

那条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他抬手击飞,他起身拿起碎在一旁的树枝飞去,一击致命直直插在那蛇七寸。

那蛇挣扎了会,便没了动静,银屏起身拍了拍手,伸手揉了揉刚刚被她尖叫声震到的耳朵道;“区区一条蛇而已,叫什么叫耳朵都要被叫聋了。”

寒轻立马辨驳道;“大哥,你以为我是你啊,我要是有你这身手我至于吗。”

银屏转身看着她,见她坐那揉腿轻视道;“一条蛇倒也吓得你这腿软了,太弱了。”

“?!!”

她又气又好笑般抬头,无语凝噎道;“腿软?要不你试试腿被压这么久并一动一动,那种腿麻的感觉,你要是能立马起来我跟你姓好吧。”

说完,寒轻气呼呼按压腿,不敢大动作,一动那个酸爽啊。

他顿时嘲笑拒绝道;“不用了,跟我姓,你还不配,毕竟我怕侮辱了我的姓氏。”

“我!”

她火冒三丈猛然抬头,咬牙切齿动了动,尴尬发现腿麻的起不了身,加上一动那种酥麻感顿时从颈椎传到脑中,她立马一动不敢动咬牙承受。

银屏看到这一目,顿时被逗笑,提醒道;“你还是好好休息休息,我去看看四周能不能再找到出去的。”

寒轻被那感觉逼到眼泪都出来了,眼睁睁看着他离开,敢恕不敢言,万一她要真完全心直口快了,那就是抛尸荒野了。

“唉!气死我了。”她认命低头,满脸垂头丧气。

【有格局,不亏是本系统选中的人。】

“有个头啊!这里我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呆。”寒轻顿时愤愤不平道。

要不是出不去。

要不是他身上伤,也是为我受的。

我真的是一刻都忍不了。

女帝国总营。

“废物!”千副统领看向地上跪着的士兵,怒骂道。

那士兵惶恐道;“千副统领,我们找遍了这处的人,无人敢进,加上此次百姓也死了不少人,人囗短缺更是无人敢去。”

“对啊千副统领,而且不知道是谁传了出去,她们那战要不是寒轻及时救了她们,所以知道了是去找逃走的寒轻,更没人愿意去。”另一士兵也无奈道。

“。。。。”

千副统领抚额道;“行了,继续去找,若实在无人去带路,便直接进去。”

“是!”俩士兵立马退出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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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世,断舍镇西方阁楼:

银屏脸色苍白无力,鬓角冒着细细的汗珠,原本的优雅纤细的手上至指尖更是缠满了白色绷带,他脸色极为不安紧蹙着眉头。

离牵看着自伤成这样的自家主子,这还是自家那个不染纤尘,遇事时泰然自若的主上吗。

他忍不住叹气,主上啊,你这样子估计传出去都让人大吃一惊,薄情冷淡可是别人给你的专名标签啊。

不过这样的主上倒是有了份烟火气息,但若是这样还不如没有呢,做为主上最得力的下属之一,离牵看着都心疼。

离牵对狗蛋和张允道;“你们不是也是朋友吗,怎么不拦着点他。”

狗蛋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他也想拦啊,但银屏这跟疯了一样找寒轻,他也理解她的心情,若是不让他找,他会更自责。

所以狗蛋自己也不忍,想帮他找又固执得不让,怕我们弄毁了她的尸体,后来哪知道他生生找了三天,一囗水和一囗饭都不吃。

硬生生就这么累晕了,后来也是才发现他晕了,手指都皮开肉绽,更别提手掌上沾满了血,血干了沾上了土伤口未及时处理旧伤处又裂开。

张允伸手挡在狗蛋前面,看着离牵道;“你是在质问吗,你凭什么质问我们,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但看你似乎和他很熟我们这才未阻拦。”

离牵手中扇一展开,看着面前二人顿时打量几分,按探子给的信息,此二人是夫妻,那男的狗蛋倒是和主上很熟,罢了先不动二人等主上恢复记忆再说吧。

狗蛋见自家妻君如此声严厉色,加之这位离公子似乎是夜青楼主事,毕竟是在人家地盘,不由担心扯了扯张允。

张允撇了狗蛋一眼,压了压他手示意安心。

才对离牵道;“但寒轻对我们家孩子有救命之恩,如今寒轻己故银屏是他夫君,我们又岂是忘恩负义之人,是以我们见劝助不动也不好过于插手,假若毕竟我若是他痛失所爱,亦会如此。”

离牵摇着扇子,淡淡道;“即然如此你们可以走了,今日之事希望各位勿说出去,否则。”

他收起扇子,脸色一冷,厉笑道;“否则,你们全家不想成为一具具冰冷的尸体的话,就管住嘴。”

“你到低是谁?”张允神色一凝,警戒道。

离牵看着她一笑,明明是笑确让人感到阴寒;“你是商人应当知道有时候,好奇心害死人。”

张允一怔,才点了点头,看他样子应当是不会动手,但是如今寒轻己死,银屏是她夫君,说到底我们一家也应当好好照顾他,可是此人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