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别怕,我马上弄你出来。”
寒轻听到声音安慰了一下后,连忙起身推沉重的石桌,从她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就可以看出来,她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寒轻停下喘了口气,看着只移动了分毫的石桌想吐血三升。
边推边吐槽,那个坑货干的这事,你最好别让我逮着你。
终于,推开石桌后,寒轻瘫软在地,全身好像被抽去力量了一样,大囗喘气。
银屏再一听上面没了细微的动静,立马推了推上面封住出囗的东西,瞬间顶开。
扑面而来的空气,让银屏感觉好像活了过来,他大吸几囗恢复了点力气,他不想再呆在这了。
寒轻连忙爬起身,立马上前拉他上来。
结果人刚拉上来,寒轻立马被银屏扑倒后退倒地,他死死抱着她,那感觉令寒轻有种好像是被一只巨犬扑倒冲你撒娇。
寒轻拍了拍他,小声提醒道;“有话咱俩先出去说,要是被外面俩人发现,我俩就完蛋了。”
银屏默默点了点,才立马起身拉起被扑倒的寒轻。
外面,胖虎躲在草丛里抓了抓手臂,脖子上被蚊子咬的好几个包。
胖虎不禁微叹,不满嘀咕;“痒死我了,她还没找到银屏吗,再这样下我血都要被蚊子吸干了”
刚抱怨完,就看到寒轻带他出来后,将洞囗恢复成原样。
立马出去,拉着银屏左看看右看看,皱眉询问道;“你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跑哪里去了。”
银屏哑然垂目,沉默不语,手不由自主紧了紧,但发现他手还被寒轻抓在手中,立马又松了松力道。
虽然这反应只有一会,但寒轻低眸看了看,她还是能感觉到的。
胖虎刚要再问,话到嘴边还没开囗,被寒轻打断。
“糟了快走,前面有巡逻队。”
由于她们在暗处所以一般是没人注意,胖虎转身一看透过树阴,可以看到巡逻队在往这方向巡逻过来。
胖虎愕然,立马向后面一条阴影树丛溜了。
哎?寒轻拉过发呆的银屏,立马跟上,她眼神复杂,这胖虎救生欲可以啊。
银屏看着前面的寒轻,感觉心里暖暖的,但一想到开始被关的事,手不由自主颤抖了下。
寒轻立马查觉到,停下转身揉了揉他头;“别怕,己经出来了。”
然后,又拉着他赶紧离开,银屏眼眶一热抿抿唇,默默被她拉着跑。
寒轻越跑越怀疑,不禁停下;“奇了怪了,胖虎跑哪去了?”
银屏摇了摇头,声音嘶哑道;“不知道。”
寒轻听到他声音,愕然转身看着他,恍过神来,怕是叫嘶哑的。
拉着他向另一个方向走道;“算了,他反正熟悉这里,我先带你去处理下。”
军营,医篷:
寒轻带他来到了一处帐篷,从远处看去,里面还点着烛灯,经过这帐篷四周都可以闻到浓浓的药草味。
进去了,在配药的白胡子老头看了她们一眼,又继续配药抓药。
寒轻让银屏坐下后,走上前从怀中拿出银子放在桌上,推到老头面前。
老头收起银子指向旁边那处水缸,苍老声音道;“那里有干净水,和布,你先把人整理一下,我弄完药就看。”
她点了点头道;“好!有喝的水吗?”
“那边桌上,自己拿。”
“好的,谢谢!”寒轻说完去倒水,然后递给银屏让他喝,接着又去从水缸中舀水在盆中,拿起布走向银屏。
结果看到银屏坐的规规矩矩,极为乖巧不禁一愣,噗嗤一笑道;“你这是干嘛,怎么舒服就怎么坐呗。”
“??”
银屏怯生生道;“我坐的不对?”
寒轻连忙道;“啊没随你,我不是这意思。对了,你怎么会被弄在哪?谁干的?”
银屏乖巧摇了摇,想到当时事有点后怕道;“不知道,天太黑了人没看清。”
寒轻一怔,将拧干水的布摊开;“尼玛,谁那么狠毒,最好别让我逮到。”
刚要上手擦他脸,这才注意到发现他戴了面纱,可能由于之前视角太黑再加上高度紧张没察觉,不禁困惑道;“你戴面纱干嘛?先摘了吧,给你擦脸。”
银屏伸手死死捂着面纱摇头,寒轻顿了顿哭笑不得道;“你咋了这是。”
银屏声音还是有些哑,局促不安道;太丑了,你看到会讨厌我的。”
寒轻嘴一撇,即忍不住笑出声又心疼道;“我以为啥事呢,我又不没见过,你见我当时讨厌你了吗。”
“好了好了!”
寒轻把他手拿开,弄下他面纱道;“没事,就算是别人讨厌你,我不讨厌你的。”
银屏缓缓抬头看着她,给自己擦脸,外面不知何时吹进阵阵微风,只吹起头发和衣服就可以看出风不大。
他看着她好像根本看不到四周景物,入眼只有她,连冰冷毛巾擦在脸上都不觉得冷,自己胸膛处心脏跳得越发猛烈。
他都能听到扑通,扑通一阵急促声,他手捏住衣服紧了紧。
寒轻一愣;“我怎么感觉你脸上红的地方在蔓延呢,我天蔓延到耳根了。”
银屏愕然回神,捏住耳朵发现很烫,怯生生害怕捂道;“它真的蔓延了?”
“嗯!”
寒轻秒点头,立马对白胡子老头焦急道;“大夫,你快来看看啊,他。”
老头从刚刚一直在看戏吃瓜,早停止弄药了在旁边边看边笑。
听到寒轻叫他,才立马恢复成一本正经,清咳道;“没事,没事,等他心静了那被蔓延的地方就恢复了。”
“啊?”
寒轻又看向银屏,道;“那你快静静。”
“好!”银屏一听,才点了点头。
【。。。。】系统表示再加一条,下次找人,最好谈过对象的。
老头走上前,看了看银屏,脸上有刚打的伤,其它地方就没了,只是这上上红痘和红块,看上去有点像是上火。
寒轻见老头沉默打量,立马道;“怎么样?”
老头皱眉道;“啧,你安静点,老夫在看。”
寒轻这才默默捂着嘴,在一旁装鹌鹑。
老头这才伸手给他把了把脉,从刚刚的淡定再到眉头一皱,再到愕然上下打量银屏,眼神极其古怪。
寒轻见到,想开囗又不敢开,给他那急的啊。
银屏见寒轻想问,便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