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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儿?”杨若晴好奇的问。

“下回咱不这么闹了,我不吓唬你,你也不要吓唬我,好不好?”他问。

吓唬?

我有吓唬到你吗?不都是你在假装看书吓唬我?

“我咋记不起我哪里吓唬到你了呢?你能不能给个提示啊?”杨若晴挠了挠雪白的脖子,脸上都是迷糊。

骆风棠放下手里的盘子,伸手将她圈在怀里,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跟她说起当时她伸手过来,又缩回去,然后关门而去的过程……

杨若晴哑然失笑。

这还是那个南征北战叱咤风云的骆大将军吗?

这简直就是个小弟弟啊,正跟她这个大姐姐索要安全感呢!

杨若晴像知心大姐姐那样轻轻拍着骆风棠的后背。

“傻瓜,你咋能那么想呢?那会子其实我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想要跟你赔不是。”

“后来想想,光嘴皮子赔不是太没有诚意啦,于是我就跑去灶房给你蒸了两根红薯,再揉了红薯饼贴了给你送来。”

“真没想到你竟然脑补出那么多的戏来?我的天呀,梨园要是晓得咱家大将军是个演戏的天才,都要来重金聘请你了……”

“你说,咱是唱青衣好呢?还是唱小生?”

一番话把骆风棠的心情给哄好了。

恢复了正常情绪后的骆风棠也有点不好意思,“过去了,翻篇翻篇。”

杨若晴莞尔,“好,那就翻篇。”

虽然她后面还是阻挠了,但阻挠无效,骆风棠挣扎着也要把盘子里的红薯饼吃完。

用他的话来说,媳妇的心意,浪费一丁点儿都是他的罪过。

杨若晴是又感动又想笑,吃那么多红薯饼,待会要给他泡一碗午时茶来消化消化。

“对了,我今天又收到了玉儿的消息。”杨若晴突然说。

“她说啥?”骆风棠问。

这段时日玉儿跟晴儿经常来消息互通,都是关于他爹肃王的。

当初在湖光县跟肃王相认,终于解开了这些年肃王为何一直躲着他们母子不敢相认的真相。

一切都因为肃王身中蛊毒,下蛊的人原本是冲着拓跋娴,肃王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挺身而出。

换句话说,这些年他其实是在替拓跋娴承受痛苦,却又担负起骂名和埋怨……

“玉儿说经过这段时日的闭关修炼,公爹身上的蛊毒已经解除了个七七八八,还有一些余毒需要后续慢慢的调理。”

“如今公爹行动自如,也不会再危及生命,他老人家急着下山,但玉儿为了保险起见希望他继续留在山里,最起码还得再观察一个月才能让他下山自由活动,所以专门写信跟咱这交待清楚。”

听完杨若晴的解释,骆风棠长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只要不危及生命,就是最大的胜利!”他说。

杨若晴也点头,满脸欣慰的说:“也不枉费咱娘这段时日吃斋念佛,天天待在小佛堂里抄佛经。”

婆婆虽然嘴上没多说,更没多问,但是从婆婆的行为就可以看出,她老人家的心里是始终挂念着公爹的。

即便在淹水的时候,真的有种兵荒马乱的感觉。

但婆婆毅然每天坚持礼佛,为公公祈福,为家里的儿子孙子们祈福,该沐浴沐浴,该斋戒斋戒,一盏青灯陪伴佛前,可能,真的冥冥中会有些福报吧,这不,那么难解的蛊,玉儿都没有十足十的把握,竟然都被解开了,这可真是好事!

……

杨若晴不知道骆风棠是如何跟夜一和拓跋娴那里说他们的事情的,反正,这两位听完后,一个喜极而泣的去了佛堂还愿。

另一个则沉默着像影子般滑出了院子。

“娘咋说?有没有嚷嚷着要去山上见公爹?“待到骆风棠回到后院,杨若晴赶紧凑上来跟他这打听。

骆风棠也是一脸的春风,心情好得不得了。

“娘高兴得哭了,却没有说要去山里见爹。我跟她说,爹想下山来见她,可她也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说不急不急。“

“真是奇了怪了,我记得刚把爹送去山里解蛊的那几天,娘急得不行,恨不得自己也跟进山去照顾爹。“

“那会子拦着不让她进山去见爹,是怕影响了解蛊,可这会子人已经挺过来了,她却又不急着见面了,真是奇怪!“

看着骆风棠那满头雾水的样子,杨若晴除了偷笑还是偷笑。

“晴儿你笑啥?“骆风棠讶问。

杨若晴止住笑,“我笑你是个呆瓜,不了解咱娘,或者也可以说,你不了解女人。“

骆风棠老实承认,“我确实不了解女人啊,我接触最多的女人就是你,就是咱闺女。“

就算是亲娘和大妈,或者一墙之隔的丈母娘,抱歉,骆风棠除了正常的晚辈对长辈该有的孝敬外,也没有花过心思去研究过她们的心理和想法。

他是钢铁直男,这一块的心思有限,有限的心思他只用在媳妇儿和闺女身上。

可即使如此,他好多时候都还猜不透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心思呢!

“咱娘啊,心里肯定是想见到公爹的,但她又说不急着见,这种心境像啥呢?“杨若晴歪着脑袋在那思索了一番,最后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近乡情怯吧!“

之前因为隔着生死,所以疯了似的想见到对方。

如今得知对方摆脱了生命危险,后面还能接着活下去,所以当初那股子想要不顾一切去见对方,想要跟对方说的话,生怕此刻不说就再也来不及说的话,这会子也就没那么急了。

而且因为了理智的回归,其他的一些顾虑也都跟着出来了。

比如说:矜持,傲娇……

“或许真是那样。“骆风棠也在思索杨若晴的话,觉得应该差不多就是那种心境。

明明想见,近在咫尺,却又瞻前顾后,犹豫不决。

“不要强求,顺其自然,“杨若晴又说,“他们两个,总有一个要主动的,咱做晚辈的,不要干涉,尽管其变就好。“

骆风棠当然是听媳妇的话了,而且,他作为儿子,也确实不太方便去管爹妈的那些事情。

……

绵绵这一整天都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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