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假cia碰上了真fbi会是什么场景?
某着名吕姓情场浪子会说:“我最~喜欢看女人打架了~”
“斯图尔特女士,冒充cia的调查员可是违法的!”朱蒂·斯泰林面带微笑盯着面前化过妆带着长发假发套的克里斯汀,讽刺的读出来克里斯汀cia证件上的假名。
“哦?这不是没人要的fbi搜查官吗?怎么还在霓虹赖着呢?不会吧不会吧,难道你们拿到行动许可了?”克里斯汀充分发扬了自古公司和事务所不对付的精神,同样面带微笑先攻击个人再切中要害。
“白瞎了一副好身材。”克里斯汀上下打量了一番,面露可惜。
你fbi什么时候拿到的海外行动许可?
都不是什么正经来路,就算官司打回美国去,别忘了咱姓氏是布朗!有钱!
好不容易压在心底的情绪被这句几乎相同的“没人要的”又狠狠地刺了一下,朱蒂假笑的嘴角都有些微微抽搐。
朱蒂也知道这种事不可能真的拿出来掰扯,但是又不能直接这么回去,只得捏着鼻子认了这个cia调查员斯图尔特。
全程英文交流,脸上挂着假笑的两个女人完美的欺骗了在场所有压根听不懂她们说了什么的霓虹警察,如听天书的目暮警部和大和安邦两个人也根本就想不到两个美国探员全都没有正当手续。(甚至还有一个人证都是假的。)
事情还要从吉米的尸体被发现开始说起,出了这么大的事瞒着肯定是没法瞒着的,万一人家上司宣布吉米在霓虹期间失踪生死不明,说不定驻军基地又可以借题发挥了,于是硬着头皮通过领事馆向对方传达了这个令人遗憾的消息。
cia和fbi瞬间就支棱起来了!
一个是我没有的我想要争取,一个是我有的你这辈子也别想有,而fbi特别行动组的布兰顿是个什么等级的老油条?
一个草莓从他手里过一下都能抠掉所有草莓籽的!
布兰顿直接一个远洋电话打到了身处杯户中央医院的詹姆斯那里,已经有点精神衰弱的詹姆斯被电话铃惊的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詹姆斯,重铸fbi荣光的机会来了!”
詹姆斯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布兰顿部长?是酒厂的boss有线索了吗?”
“不,是一个纽约警察寄了!”
“???”当我打出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你有问题。
詹姆斯如同丈八的和尚,完全想不出一个凉了的纽约警察和重铸fbi荣光有什么关联。
“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他寄在霓虹的米花町,而且据说手法像是霓虹的一个黑帮灭口。”
“哦?”詹姆斯的眼神重新锐利起来,“那这可值得好好说道说道了啊。但是部长,我现在的人手确实不够啊,您也知道我带的都是些什么杂鱼烂虾。”
“我当然知道,但是这件事咱们占理,只要咱们的气势够强,那些那咱们当爸爸一样的霓虹官员巴不得给我们舔的更舒服。剩下的甚至都不需要咱们主动做什么就会有人替咱们搞定的。”
“趁着cia那帮傻狗还在讨论到底谁来的时候,解决掉!”
“我明白了。”詹姆斯扶了扶眼镜。
不就是派个有些能力的钦差大臣吗,这事儿詹姆斯可太熟了。人选也不用特意挑,赤井秀一肯定是不能放出去的,卡迈尔本分有余嚣张不足。
“斯泰琳,有个任务,布兰顿部长很重视,你得走一趟。”
似乎知道朱蒂会拒绝,詹姆斯将一份匆匆整理出来的情报先递给朱蒂。
“某种程度上说,和你有关,你最好还是看完了再去。”
朱蒂不耐烦的打开文件夹,她的目标是贝尔摩得,她实在不想花费宝贵的精力和时间多跑一趟。
才刚刚翻开文件夹看到死者的现场照片,朱蒂就吃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原本放在腿上用来消磨看守时间的杂志啪沙一声掉在地上。
“吉米?”
朱蒂还记得这位纽约警官,当初那失败的假死还是詹姆斯安排这个人去告知乔,豫让的。
这确实是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任务,朱蒂一目十行的扫完这个简陋的报告,理都不理詹姆斯拿起外套出门,正巧遇上赤井秀一拿着咖啡罐从楼梯上来。
“这是去哪?”赤井秀一侧过身让朱蒂走过。
“任务。”朱蒂的衣摆扫过赤井秀一的小腿,人都开始下楼了,回答才远远地传来。
赤井秀一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兜里的手机震了震,赤井秀一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凌晨三点十四分。
“答应他。”
电话另一端,沉闷的声音传来。
风见裕也也知道自己年轻的上司心情不佳,低声应付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豫让隔着车窗看到风见裕也放下电话,径直拉开车门坐进后排,“开车。”
这不容质疑的态度,笃定的动作,风见裕也在这一瞬间彷佛觉得自己就是个开车的,有种降谷零坐在身后盯着他的感觉。
风见裕也欲言又止,但是看到后座上豫让已经开始专心拿着手机,手指如雨点般按键了,只好憋憋屈屈的起步,稳稳的驾驶车子赶往桉发现场。
“头,织田大成不是很配合。”高山凉介脸色难看地向对策课部长大和安邦汇报。
去织田组问话的警员很憋屈的回来了,一人脸上挨了两个大逼斗。尽管对策课的警员都有持枪许可,去问话的两个人也带着手枪,但是面对凶神恶煞的十几个人手家伙事的织田组,这个亏也只能就这么吃了,灰熘熘的回来。
高山凉介才刚刚用短信提醒了织田大成这次事件的严重性,别太嚣张,然后就是两个“同僚”带着脸上清晰的掌印哭丧着脸回来,高山凉介心里狂呼不妙。
“哦?这就是大和民族的国民特色吗?”站在目暮警部身边的“斯图尔特”调查员直接开始阴阳怪气,“哎呀,我们都是直接fbi!open the door!直接进去清空弹匣的好吧。”
“臭名昭着的cia在说梦话呢吗?”朱蒂也有点压不住心中莫名的情绪,开口反对。
接下来就是cia和fbi日常的互上嘴脸,对方的黑历史笑话层出不穷。
“你们事务所的那个特工被毛贼偷走了反间谍和反恐行动的文件!”
“比你们公司强,解密的文件是毛熊的政治笑话!”
忽然间朱蒂反应过来不对味,自己招招戳cia的心肺管子,可是对面这家伙她压根就不是cia!反过来这个“斯图尔特调查员”说的还都是自己fbi的同僚的黑料!
物理甲挡不了魔法伤害了属于是。
她在拖延时间?搅乱局势?
目暮警部为难的左看看右看看,这两位那个都不是他惹得起的,只好夹在中间发挥自己“老实人”的特长试图左右逢源。
“头,现在怎么办?织田组不配合,兄弟们可是还在这挨冻呢。”在对策课声望比较高的高山凉介凑到大和安邦身边问道。
“他会配合的。”一道彷佛能给人从骨髓里散发寒意的声音在高山凉介背后响起。
豫让脱下手指上的荷鲁斯之眼纹章戒指丢给身后的风见裕也,风见赶紧大迈一步双手接住。
“带着这个去找织田组,如果他们看不懂以后也就别想再看懂了。”
“你是什么人?”高山凉介惊惧的看着几乎是无声出现再自己身后不足三步远的黑衣人。
“这个,这位是公安的临时顾问。”风见裕也急中生智弄了个不存在的名头挂在豫让身上,随后将那枚应当很有用的奇怪的戒指交给自己的部下,让他带上对策课的人再去一趟。
“上杉老弟?”目暮警部吃惊的看着豫让,“你怎么成公安的顾问了?”
“死者与我有旧,他昨天上午才和我见过面。”豫让瞥了一眼克里斯汀身边的人,不带丝毫的情绪指了指朱蒂。
“也和她有旧。”
朱蒂低垂着眼神,没有去看豫让。
夜很凉,心也很凉,他已经放下了,之前就算争吵也起码是在乎的一种体现。
现在他不在乎了。
“斯图尔特,”豫让看了眼克里斯汀的打扮,在脑子里对了一下克里斯汀那些个不同的伪装身份,准确的叫她现在的假名字。
“找个地方,请这些警察先生们吃口宵夜,现场很干净了,呆在这里也不过是吹着冷风耽误时间。”
“嗨~”“斯图尔特”调查员甜腻的声音彷佛给朱蒂又补了一锤,你刚才阴阳怪气上嘴脸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死动静!
朱蒂沉默的看着“斯图尔特”用着让她恶心的俏皮脚步来到豫让身边,娴熟地接过钱包抽出几张大钞;沉默的点点头同意了目暮十三和大和安邦询问收队的请求;沉默的站在冷风里看着警察们一起去拉面一库贼或者拉上吉米回警视厅的停尸间。
直到这个路灯忽明忽暗的小巷凶杀现场只剩下了自己。
很多余,对吧,亲手谋杀了自己的幸福什么的。
朱蒂自嘲的笑了下,摇了摇头,伸手将吹乱的发丝拢回耳后。
愧疚这种情绪带来的伤害不是刀割,不是剑刺,而是长久的溃烂。这份溃烂回在夜深时分折磨着你,在不经意间灼烧着你,它只会随着人的心境变化而消散,而不是在时间的流淌中被冲刷干净。
朱蒂吸了吸鼻子,收拾好情绪转身,再一次愣住。
巷子外,一袭黑衣的男人靠在翠绿色的车门边,唇间的香烟飘起渺渺的轻雾,在夜风中拉成一道细柔的线。
朱蒂紧了紧外套,抿着嘴唇默不作声的走出巷子,忐忑的站在豫让的身前五步远,彷佛这五步的距离是给自己最后的安全感一样。
“喝一杯吗?”最终还是朱蒂低着头盯着鞋尖,小声的说道。
声音很轻,轻到随风而逝,连朱蒂都不确定豫让到底有没有听到。
我真蠢。
“卡。”车门打开的声音清晰可闻。
豫让碾灭了烟头,转身坐进驾驶位,没有直接起步离开。
“上车吧。”
“去喝一杯。”
一小时后,已经接近打洋,正在收拾凌乱吧台的酒保迎来了两个奇怪的客人。
坐下了点了各自想要的酒后一言不发。
好好地俊男美女可惜是俩哑巴。
八卦的酒保听不到想听的家长里短,在端上来两份热乎的小食之后,告了声歉开始收拾营业后的酒吧。
等到酒保彻底不在意这边了,豫让和朱蒂才放下酒杯,两人不约而同的,彷佛自言自语般,盯着吧台里架子上的各种酒瓶开口。
“吉米的死不是织田组干的,对吗?”
“当然不是。”豫让轻轻地旋转着酒杯,将一块巧克力送进嘴里。“织田大成只是蠢,还不是狂。”
酒吧里安静极了,除了豫让和朱蒂外再没有别的客人,音响里播放着一手英文歌曲,是格来美的亲儿子,唱诵灵魂的男人:sam smith的歌曲。
‘but i feel like a storm is ing···’
“吉米在和我见面后,我留下了一样东西,吉米没有带走。”豫让凝视着手中的龙舌兰日出,隔着衣服摸了摸内兜里被手帕包裹的金币。
‘if i`m gohrough the day···’
朱蒂思索着现场的情形,恍然大悟:“凶手为了翻找东西解开了吉米的内兜扣子,但是忘了把兜盖布从内兜里抽出来。”
‘then there'sno more use in running,this something i gotta face······’
“所以你可以回去了,这不是你们 fbi的条子能抢功的桉件。”豫让抬起视线看了眼酒吧的音响。
“喝完就走。”朱蒂抿了一口手里的玛格丽特,专注的彷佛想要看清酒杯的分子结构。
“随你。”豫让摸出钱包抽出一张钞票压在空杯子下,在酒保诧异的目光中推门离开。
朱蒂静静地坐在吧台前,杯子被双手握的温热。
‘how do i live how do i breathe·’
歌声在钢琴和小提琴的伴奏下渐渐激昂。
‘cause the writing's on the wall······’
在歌手的灵魂唱腔中,酒吧的门被风关上,发出清脆的卡哒声。
“不祥之兆···吗?”朱蒂也没心情再喝完杯中酒,同样抽出一张钞票压在杯子下,鞋跟在酒吧的木质地板上铿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