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路有因,此时有果。
这是一场大悲,多少年来,九州何曾出现过这般陨落之景,让人无奈,然而更多的却是沉默。
结果虽然有所预料,可事实真的出现了,却一时半会无法接受。
“他们以自身之火,为我们照亮了前行的路,值得铭记。”
“封尘的枷锁,名为尘世,成仙难,亦有望。”
感慨着,也在准备着。
因他们的逝去,最后的火焰照亮了尘世锁,所有人都可见。
于是一场寻找尘世之钥的动员开始了。
可在此之前,又有谁见过这样的钥匙呢,就连这把锁,都难以用语言形容。
以尘世为名,是否代表着这是最后的仙门之锁,隔绝尘世与仙路的最终屏障!?
该如何解释,没有谁能说清楚,因为这已然超越了此间人们的认知。
不过这并不代表就真的无人知晓。
九州曾经的岁月里,有一段史书不曾记载的大世。
那一世,是辉煌的一世。
种种迹象表明,曾经辉煌灿烂的时代里,有人成仙,甚至有人超越了仙,抵达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境界。
当然了,这只是对于那个时代的传说,至于究竟是不是真的,唯有那个时代的人才知道啊。
此时此刻,阿蝶姑娘其实最有发言权,因为她就是来自那个时代。
擎天古王,立于古擎宗,虽然只存一缕意识,但毕竟知晓阿蝶姑娘。
不过这并不表明,阿蝶姑娘于擎天古王就一定出自一个时代。
因为他们之间只是有所了解,并不能就说明都是那个时代出现的。
“尘世之锁,断绝了仙路,何曾想,这一世竟然出现了。”
擎天古王话音未落,目光望向了阿蝶姑娘,似有所指。
“为何名尘世,不是你我能说清的,准确说,在你所在的时代里,这尘世之锁就已经存在,也非那位大人所布下的。”
阿蝶姑娘知道擎天古王的意思,当即也不想藏着什么,将自己所知道的说了出来,信与不信,毫不在意。
“成仙并不难,难的只是凡人成仙,因果仍在。”
“你虽未曾抵达那位大人的境界,可你也曾是一个时代的王者,有过那个境界的感触。”
“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成仙究竟需要着什么。”
“我对仙无望,所以那位大人将我们封尘了起来,留在了此世,或许说因果轮转,让我们于这一世出现。”
此番话语,阿蝶姑娘说了很多,不仅仅让擎天古王有所震动,更是引来了许多超级势力的关注。
如果知道阿蝶姑娘身份的人,应该很清楚,在擎天古王之前,有一彩蝶,绚烂此间。
其名其过往,直至今日,都在流传。
所以相比于擎天古王所知晓的,众人更多的还是想听一听阿蝶姑娘的解惑。
当然了,刚才这一番话,阿蝶姑娘也不仅仅只是说给擎天古王体听的,更多的是给此间想要的一个解答。
至于是不是一份合理的解答就要看每个人的理解了。
“不愧是蝶之名,若是骨之名出现,打破这尘世之锁,应该不是问题吧。”
很久未言,都快要让人忘记的天泽老人,在听完阿蝶姑娘的一番话后,这样说着。
听到天泽老人这如此开口,阿蝶姑娘当即就明白这天泽老人的话外之意。
“听闻你曾在最开始的时候,为难过苏浅?”
阿蝶姑娘没有去回应天泽老人的话,反倒是提及了一件往事。
一时间,天泽老人还尚未意识到什么,反倒是苏浅有些不理解了,为何阿蝶知道这件事。
记得至今以来,此事唯有自己与黛依姐清楚,从未与任何人提及这件事。
如此就这样轻易道出,直接让苏浅和李黛依两人面面相觑,很是疑惑。
“不用疑惑我为什么知道,接下来我会尽我所能,你只需要去拿下那枚上古之钥,还有令牌。”
“不要问为什么。”
“放心吧,我会完成的。”
还未等阿蝶姑娘解释什么,苏浅给出了回答。
“我不知道给你的这个任务是否真的好,因为……”阿蝶姑娘想解释,想细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欲言又止,就此作罢。
“既然你相信我,我就相信你,不用向我解释什么,你说了,待一切时机到了,自有结果。”
苏浅的话,让阿蝶姑娘不再犹豫。
此刻,聚焦于天泽老人这边,因为蝶之名的关注,然后引起了许多人关注。
这句话,似曾相识,下意识的让一些人产生了错觉,等反应过来后,竟开始有了期待。
因为刚才似乎也是因这样的话,逼出了古擎宗底蕴。
如此可见,是否宣告着又是一场大战。
当然了,期待的人没那么多,因为此刻有更为关注的事物。
目光转向苏浅,天泽老人回忆着,是否有过与之交集。
通过面容,又看向不远处的李黛依,终于,天泽老人笑了。
这一种只有苏浅和李黛依能知道的笑意,外界所有人应该都不会知道天泽老人为何这样笑的真正原因。
不过,笑归笑,纵使天泽老人心里有所想法,可此时非往昔,并不是他能出手就出手的时候。
阿蝶姑娘的话,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一个警告,使得天泽老人不敢公然出手。
固然有天大的诱惑,可此时此地也绝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蝶之名,你不说都忘了,曾几何时,确与苏浅小友有过交集,如此说来,老夫苏浅小友也是缘分。”
带着笑容,如此说着,外界听起来倒没什么,但苏浅和李黛依听后,多少有些不适。
一下子旧的回忆泛起,让得苏浅和李黛依神色有所变。
“老家伙,我提醒你,是为你好。”
“你也说了,骨之名出手,有着打破尘世之锁的可能,那与你清算,结果如何,你应该知道。”
“呵呵,老夫于周王成名至今,固然没有经历你们那个时代,可你应该知道,你自己不是老夫的对手。”
“至于骨之名,至今以来,未曾有任何的显照。”
天泽老人笑了,目光转向阿蝶姑娘,佝偻的身躯漫步往前,杵着树枝,无距走来。
顷刻间,身后浮现可怖的黑幕,似要笼罩一切。
“老家伙,这就忍不住了,看来那件器物对你很重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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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