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看着怀里抱着的女人,酒精并没有弱化他的记忆。
相反,脑子里出现的,都是各式各样的她。
她是世人眼里的强者,也是他心里唯一的女王。
世人眼里的她,所向披靡,无所不能,是优秀的团队领导,也是精明能干的女强人。
但她并没有因为过强的能力目空一切,还保留着纯真的赤子心,对弱者抱有同情,从不向任何强权低头,她的身上,自带强者的标签。
不离双目生辉,不眨眼地看着她。
卿卿这会也在琢磨,喝多的男人会用什么样的歌来形容她?
就这气氛,最差也得来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吧》?
就见他薄唇轻启唱道:“给我一杯忘情水~”
“.???”
卿卿从没有如此刻这般无语过,这是怎样神奇的一个脑回路?
不假思索地回了他一句:“再给你加个鸡腿~”
这两句,还挺押韵。
还没走远的小哥几个为之一振,好家伙,从男声独唱变成男女声对唱了?
这是一起喝多了?
“这唱的啥啊,又是水啊又是鸡腿的,还挺好听——”二毛想回头看看。
大发按着他的头不让他看,小哥俩一边一个架着二毛的双肋,健步如飞地离开。
再不走,男女对唱不一定能听完,但是男女双打肯定是有的。
酒精让不离的思绪稍有迟缓,也放大了他某些感受。
此时的他,满脑子就一个想法:卿卿唱歌真好听,至于唱了什么词,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鸡腿.不好吃,卿卿好吃。”
“哦?吃我?”卿卿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你牙口够好吗?”
“嗯——试试。”
他抱着她,大步进屋,把人轻轻放在炕上,过于熟练,熟练到卿卿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装醉。
“不洗个澡吗?”卿卿侧卧着,托腮看他,这家伙把她放炕上后,就用一种深邃的眼神看她。
这肉都喂到嘴边了,不吃光看.没有经验的卿卿也不知道这流程对不对,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卿卿,你真好看。”他发自肺腑的赞美。
“嗯,还凑合吧。”所以呢,好看完了呢?
卿卿心里泛起了嘀咕,这家伙要是再不上,她过去把人拽上来会不会不太矜持?
但任凭这个喝醉的家伙发挥,谁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出来,刚刚那个“心太软”已经把她雷得不轻了。
“你醒醒酒,我去洗澡。”
洗澡水还在锅里温着呢,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我去倒水,你坐着。”他把她按在炕上,还不忘特别真诚地赞美,“卿卿,好看。”
“.谢谢。”
卿卿又确定了,这家伙不是装醉,他是真醉了,醉成这样还不忘包揽家务,是真的贤惠。
她怕他一头摔浴盆里淹死,有心想跟着,但他走两步还不忘回头指着她,“不要动,卿卿跟我在一起什么都不用干。”
这份心意是很让她感动的,卿卿刚感动了两秒,就听他又自顾自地补充了句:
“除了我。”
“???”
卿卿麻了。
这还是她心目中如清风明月般纯洁的好小伙吗?
他这喝点酒是解除封印了?
合着这家伙都是攒着骚,留着酒后发作?
“不离,你知道我是谁吗?”卿卿的占有欲蠢蠢欲动。
她连做个土窖都得刻上自己名字,就想知道,这个男人是喝多了对所有女人都这样,还是只对她一个人?
“你是我媳妇陈卿卿。”媳妇俩字,咬得倍儿清晰。
说完还不忘对着她飞吻一个,“我喜欢我媳妇。”
卿卿差点被他电到,这小子平日闷不吭声犹如潺潺小溪,清新隽永,宛若无欲无求,浪起来竟然是海啸一般,一浪接一浪,她差点就招架不住!
“那不离喜欢我,你的白月光怎么办呀,她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呀?”她趁机问。
她就想看看,谁在她出现之前,占据了他心里,让他稀罕成那样。
“白月光——”他想了下,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卿卿还保持着托腮的造型,陷入沉思。
他这反应是生气了?喝多了还记得保留秘密?
于是卿卿盘腿坐起来,大脑又开始疯狂运转。
她有很多种方法能撬开他的嘴,但手段什么的,又不是太想用在他身上。
不离扛着浴桶进来,隔了一会又把水抬进来,卿卿看他这么忙活,有点心软。
算了,谁还没有个过去呢,他跟她之前毕竟是二十五岁的大小伙子,感情史哪儿能一片空白。
不离用手掺和了两下水,调试水温,觉得差不多了,又过来抱她。
“我又不是没长腿。”卿卿想着这家伙为了白月光不跟他说话,有心想冷他一下。
“卿卿看,看这里。”他对她的抗议置若罔闻,抱着她来到浴桶边。
“看啥,不就是水吗?”这要不是他抱着她,换个别人,就这个造型,她甚至会有种他想把她丢浴桶里淹死灭口的错觉。
“不是,你看水里的人。”不离对着水面认真的说。
“.”完了,氛围为什么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卿卿一瞬间就想到了山村老尸里,女鬼楚人美从水里往外冒的造型了。
她错了,她从一开始就错了。
她就不该挑着圆房的日子让他喝酒。
这小子喝了酒,像雾像雨又像风,就是不像人,跟人沾边的事儿,他是一点不做啊。
卿卿心里吐槽,头也转过去了,她才不要看水里的楚人美呢。
不离按着她的头不让她转,三分邀宠七分炫耀:
“我的白月光就在水里,卿卿你看。”
“你白月光是楚人美?”
“楚人美是什么?我的白月光真美,你看。”他的手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用近乎赞叹的口吻炫耀,“我的白月光多漂亮。”
卿卿看着水面,水里没有楚人美,就有一个双目圆瞪满脸惊讶的女人。
“你白月光是我?!”
“嗯,就是卿卿。”
“这啥时候的事儿,我咋不知道——等会!”
卿卿的记忆犹如开闸的洪水,瞬间就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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