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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齐朗已经遇上了君哥,那应该早成了尧哥在翰林院的眼睛了。齐朗这人聪明有才干,如今得了施展才能的空间,一定会成为尧哥的左膀右臂。”

顾定裕虽然不放心,也只能点点头。

单是普通农家都经常鸡飞狗跳,更不要说京城里那些人均八百个心眼子的人了。

希望那小子能充分发挥他的聪明劲儿,不求他有多大作为,能平安活下来就是万幸。

“你君哥和尧哥如今已在京城,等夏汭城的瘟疫控制得差不多,你们姐妹二人就给他们回封信吧,将你们的近况事无巨细地跟他们说一说。为师相信,你两位师兄一定非常愿意听的。”

杨锦帆不疑有他,乖乖笑道:“好,听师父的。”

她不经意地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玉簪,自从君哥将簪子送给她之后,她就一直待在头上,极少摘下来。

顾定裕眼眸深邃,眼神深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

他就不信她说了范子正那个老小子的事,那两个小兔崽子还坐得住!

再不采取点行动,他们家的一颗大白菜就要被猪给拱了!

顾定裕又想了想,觉得不妥。

“要不你们今晚就写回信吧,这几个月他们也来了不少的信,全被为师压着。若是再长时间不回信,怕他俩该担心了。待会儿为师继续去给人看病,你去约你师姐来为师这儿,我把信全拿给你们。”

“好。”

杨锦帆一蹦一跳地去找钱沁怡了,顾定裕望着杨锦帆无忧无虑的背影,思绪远飘。

他一直探查不到他这个宝贝徒儿的命数,所以他也不知自己这般私心到底是对是错。

抛除年龄,范子正定也是能托付终身的良人,心存善念,行事正直,不为美色,是当之无愧的官场清流。

可他总觉得,帆丫头不会成为安于内院相夫教子、管理家事的妇人,她心有鸿鹄之志,有天下山河,该有无限的天地供她翱翔。

而范子正……

顾定裕皱起眉头,转念又想。

或许,是他想多了也说不定,凭他作为男人的直觉,范子正是对他宝贝徒儿有别样的情愫,可凭范子正的人品,应当是不会再有其他的想法。

罢了,他也不再想,若是姓范的真有什么心思,他怎么说也会尊重帆丫头的意见的。

“阿嚏!”

在操办杨锦帆交代的事情的范子正,不经意间打了个喷嚏。

他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奇怪,炎炎夏日,还喝了小神医给他倒的水,怎么还会打喷嚏?

想起这事,范子正唇角微不可见地勾了勾。

他感觉小神医身上有种神秘的力量,只要是小神医倒的水,喝完立即身心舒爽,精神百倍。

可想着想着,他眼里的光又暗淡了下去,笑容消失不见。

他这般年纪,估计和小神医的父亲一般大……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若是让小神医发现他有这样龌龊的心思,那他真是颜面无存了。

杨锦帆正拉着钱沁怡去找顾定裕,一人接过一沓信时,都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都愣着干嘛?接着啊,快点!为师手酸。”

杨锦帆和钱沁怡两人面面相觑,还是伸手接下了信。

“行了,这儿有为师看着,你俩回去看信吧,看完记得给他们回信。”

顾定裕话音未落,两人均是一愣,杨锦帆咽了咽口水。

“师父,今晚就要回吗?”

顾定裕整理着手边的药材,头也未抬。

“是啊,今晚不回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你们两个师兄等急了怎么办?”

钱沁怡难为情地眨了眨眼:“那您……怎么不早点将信给我们?”

杨锦帆撇撇嘴,疯狂点头表示认同。

顾定裕伸手就给了她俩一个脑瓜崩,冷哼道:“瘟疫盛行,身为医者,要懂得分轻重。”

两人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怎么说都是你对呗!

杨锦帆和钱沁怡互相看着彼此手中的信,默默叹了一口气。

好吧,今晚不用睡了!

夕阳余晖退去,月色渐渐升空,一直到月亮西沉,夜深人静,两人的卧房里依旧点着灯。

范子正忙完白天的事,夜里睡不着,便起来散步,路过杨锦帆房间时见她房间蜡烛还亮着,有些疑惑。

他踌躇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扣响了房门。

杨锦帆起身开门,“范大人?这么晚了,大人还没休息?”

范子正礼貌地作了一揖,道:“下官睡不着,便起来随便走走,怎么小神医也还没睡?”

“哦,家里人来信了,草民在看呢,也准备给家里人说说草民的近况,便时辰晚了些,范大人进来喝杯茶吧。”

面对杨锦帆的盛情邀请,范子正疯狂地摆了摆手。

“不不不,下官就不进去了。深夜行至于此,叨扰小神医已是无礼,如何能再进神医闺房,会坏了小神医名声的。”

杨锦帆“噗嗤”一声笑,觉得这样一个大男人竟憨得可爱。

“无妨,大人请进吧。草民还有四年才及笄,而大人已是而立之年,你我都能做父女了,谁能传出什么闲话?瘟疫期间,我与大人聊聊,也算是全了失眠之意吧。”

范子正也不再推辞,又行了一礼。

“那下官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范子正随杨锦帆进了屋,还关上了房门。

“哎哎,这是干嘛,咋还连门都关上了?”

朝颜掐了掐身边的白附,恨不得钻进杨锦帆屋里,亲自看着两人。

白附“啧”了一声,用力拽开朝颜的手,不耐烦道:“放开!想知道自己去问小姐啊,掐我干什么?”

鹿竹白了他一眼:“你整日教那位大人功夫,怎么也不盯着他点?咱们小姐可是身份尊贵的归魂谷少主,哪里是他一个当官的能高攀得起的?”

白附也很无奈:“我哪知道?小姐让我教他功夫,又没让我当他爹,再说,他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我这棵十五岁的小嫩草哪里逗得过?”

说到这里,白附也来气。

这人咋这么能装呢,白日里刚正不阿的,转眼趁着半夜就进了小姐的房间,也得亏小姐武功高强,且医毒双绝,不然指不定发生什么呢!

“不行,这事儿必须禀告谷主!”

“同意!”

“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