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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陛下是真病,还是装病?

抓薛林,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背后的人。

萧容溪不惜动用彭城暗线,将这方势力强势地摁下,京城那边定然会收到消息,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难不成,对方还来了一招自断臂膀,弃军保帅?

“当初薛林派人送去京城的信,最后进了哪家府邸?”

飞流:“他们兵分六路进了京城,最后去往了三个方向,太师府、宸王府,以及皇宫。”

萧容溪神色一凝,“宫里也有?”

“是,不过宫里的被我们截获后发现是假的,应该只是障眼法,至于宸王府和太师府,暂无从知晓。”

目前京城中势大的就这两方,薛林倒是聪明,一个不落。

就连当初叶靖远给了假地址后,他都没有显现出任何异常,无从推断他到底是谁的人。

萧容溪想了想,摇头叹道,“真正的主子只有一个,宸王和虞星洪又不和……当初宸王秘密到此处,难不成也是发现情况不对?”

这件事一直没有查清楚,如今看来,应当是有联系的。

飞流亦摇头。

没找到证据,万般皆猜测。

“罢了,先把这边的事情解决好,京城那边让张典多留意。”

“明白。”

飞流应声后,果断下了马车,不再打扰车内的两人。

帘子刚落下,萧容溪便觉得肩头一重。

他侧头看过去,见南蓁双眼紧闭,眼底铺着一层淡淡的青灰,于是放缓了声音,“困了?”

“嗯,”南蓁低语,“昨晚没睡好。”

萧容溪抬手将人搂入怀中,南蓁自动拱了拱脑袋,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换来对方一声轻笑。

萧容溪先是检查了她的手腕,见上面扼痕已经淡去,兀自点点头。

整理好衣袖后,又替她抚平了微蹙的眉心。

南蓁虽然闭着眼,却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

刚想睁眼,脸侧却传来柔软的触感,还有对方刻意放轻的呼吸,温热、迟缓,又缱绻。

萧容溪在她脸颊上逗留了一会儿,逐渐辗转到耳侧,以鼻尖相蹭,呼吸间尽是绵绵意。

“等车到了蔡家再叫你。”

“好。”

萧容溪说完抬首,见怀中的人睫毛微微颤抖,笑了笑。

没想到南蓁突然睁开了眼,勾住他的脖子贴了上来,多余的话尽数没于唇齿间。

……

清晨,日光倾泻而下,落在太师府的牌匾上,泛着金光。

盛夏时节,书房外的绿植郁郁葱葱,一派生机。

虞星洪在窗前,负手而立,看着时不时被风摇下的树叶,目光悠悠。

他面前摆着一封从彭城来的信函,落款是薛林。

管家站在旁边,观察良久后才道,“老爷,彭城那边……”

“弃了吧。”

短短三个字,将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全数覆灭,连烟尘都看不见。

管家犹豫道,“老爷,彭城位置如此重要,兵力又强盛,咱们就这么放手吗?”

“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虞星洪眯了眯眼,视线由平静转为犀利,“上有陛下压着,旁侧宸王虎视眈眈,恨不得趴在太师府屋顶,找到一丝裂缝,顺藤摸瓜,给予我们致命一击,不弃,只会引火上身。”

叶靖远连暗线都动了,决心可见一斑。

但除此之外,也确无他法能在短时间内将主动权拿回去。

虞星洪深吸一口气,抬眸看向皇宫的方向,眼底略有疑惑。

要动暗线,必须得有陛下的授意才行。

可陛下自祈福回来后,便一直居深宫养病,召见大臣的次数也急剧减少,何时发出的命令?

再者,叶靖远被抓,彭城诸多官员也被一一替换,彭城的消息又是谁透露出来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虞星洪目光突然定住。

开口,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旁边的人,“陛下是真病,还是装病呢?”

京城虽乱,可局势并未失控。

原以为陛下罢朝静养,是他们扩展势力的好时机,没想到反被掣肘。

从海棠县到彭城,桩桩件件,都不简单呐。

管家听完他的话,一时间也怔住了,“这……不好说。”

虞星洪沉默片刻,吩咐道,“过几日少爷休沐时,你让他来书房找我一趟。”

“是。”

“行了,”虞星洪重新落座,拿起薛林递来的信函,“你先下去吧,接下来怎么做,我还得好好想想。”

管家闻言,躬身而退。

房门一关,将燥热也隔绝开来。

……

昨夜闷热压抑无比,今晨开门,果然见外面下了雨,此刻还未停歇。

南蓁一觉到天明,起身后,摁了摁微酸的太阳穴,抬手当着光往外间走。

萧容溪正在看书,旁边圆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油条、包子、葱饼、南瓜粥、凉拌三丝……很是丰盛。

“怎么都不叫我?”南蓁朝他靠过去,“一会儿粥都凉了。”

萧容溪见她过来,放下书,伸手牵过她,“见你睡得熟,便没舍得把你喊醒。”

他又看向满桌吃食,“夏日气温高,稍微亮一点吃也没关系。”

南蓁笑了笑,洗漱完才觉得彻底清醒过来。

她一边用勺子舀着南瓜粥往嘴里放,一边问,“剩下的事情都交给叶都督处理了吗?”

“自然。”

若事事都得他亲为,还要这些下属做什么。

南蓁眨眨眼,“那薛林招了吗?”

“没有,”萧容溪摇头,“他自尽了。”

薛林功夫不差,趁着守卫不注意,撞上了对方的佩刀,当场身亡。

他不供出幕后主使,叶靖远留他也没有价值;他若是供出幕后主使,只怕会累及家人。

横竖都没有活路,倒不如自我了结,还能少受些苦。

南蓁捏着勺柄,搅了搅碗里的粥,并没有多大感触。

自己选择的路,没有回头的机会,哪怕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也得往前走。

饭后,萧容溪去前院同蔡温说话,南蓁则留在栖云馆逗笼中的鸟儿玩。

啾啾鸟鸣中,飞流大步而来,在距南蓁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拱手,“娘娘,思思姑娘在外求见。”

南蓁一愣,随即扔了逗鸟的枯枝,“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