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家产不少啊!可惜啊!最后竟是便宜了我,那就不客气了,这些将变成我的军饷。”
“放心!我会告诉所有人,是你们自愿的,你们注定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以后在下面见到了那些因为你们的钱而被杀掉的人来寻仇,自己想办法解释。”
阴恻恻的声音犹如来自九幽地狱,听得皮岛士兵都感觉背脊发凉,可六个人依然不为所动。
刘逸眉头紧皱,当即道:“妈的!连声汉奸喊疼都听不到,真特么没劲!来呀!凌迟!”
一声‘凌迟’王登库浑浊的双眼猛地对焦,大吼道:“刘老六你个天煞的,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一边喊一边疯狂的挣扎,仿佛要冲上去咬死刘逸一般。
看到王登库的这个样子,刘逸顿时开心的抚掌大笑。
“对!对!对!哎嘿嘿嘿!就是这样,来呀!全吊起来,一起凌迟,谁不喊就割谁!”
他之所以状若疯癫,犹如一个疯魔变态一样,只是他需要给所有在场的人一个灵魂印记——不要当汉奸!不然刘老六会来折磨你!
如他所愿,在场的百姓们从刚才的兴奋和幸灾乐祸,此时已经变成了恐惧,不少人已经想要离开。
只是后面的人将他们顶在前面,后退不得,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转头走。
渔网套在了六个人的身上,六名刽子手拿着小刀站立身边,其他几个人还是痴傻样子,只有王登库不断地大骂刘逸,可他能骂的也只是恶毒的诅咒。
终究是他自己选的当了汉奸。
对于王登库的咒骂,刘逸毫不在意,他现在咒骂的越狠,精神就会越发的亢奋,一会行刑时就会越发的煎熬。
而另外的五个,刘逸也知道,一来是的确受到了极大地精神打击,二来是他们在自我催眠,强行将自己的精神与外界隔绝。
这是一种人的本能,只有在受到精神打击的时候才会触发,当事人的大脑有权力选择是否对外界的刺激做出反应。
这种状态只有经历过重大事件的人才能体会。
“那五个一人来一刀,还不叫就再一人一刀,谁叫了就先歇会!”
刘逸下达了命令,刽子手纷纷割下了第一刀。
“啊!你大爷啊!哎~~~~”
田生兰第一个扛不住了,喊叫声犹如阉割驴子一般。
随着他的嚎叫,刘逸当即道:“喊了就行,让他缓缓,那几个继续!”
第二刀,王大宇扛不住了,第三刀梁嘉宾扛不住了,当第四刀下去,六个家伙都不再继续装死,疯狂的大叫着,或是咒骂,或是求速死。
对于矛盾的转化,学过大学政治的刘逸可太明白了,当即叫来一名二营士兵,站在中间,去分辨谁的声音小,就叫谁的名字,刽子手便会下一刀。
政治从来都不是一门没用的学科,也不是让你学会听话的学科,更不是教你规矩的学科,而是蕴含着人性的学科,每一条知识点本质上都是对权力的保护和对人性的压制。
当你反向学习政治时,就会明白其中的可怕之处!
只是这一招,六个汉奸商人原本一致咒骂刘逸的情况瞬间便成为了相互咒骂。
“王登库!你个狗日的!小点声能死啊!”
“滚你娘的,疼死老子了!哎呦呦呦呦~!”
“王大宇你特么嗓门能不能小点!草泥祖宗哎呀~~~~!”
......
当他们的外部矛盾转化为内部矛盾后,刘逸重新回到主坐上,用手杵着脸颊,静静地欣赏。
这一日,张家口因为六个人的哀嚎而让所有人不敢大声说话。
这一日,张家口的狗都不敢摇起来,始终夹在双腿中间。
这一日,张家口的百姓心中都生出了一个念头,不能当汉奸!不然真的会生不如死!
当日薄西山,六个汉奸早已喊得嗓音沙哑,难以出声,满地的碎肉证明着他们为了多活片刻而做出的努力。
凌迟是一件十分专业的工作,六个不专业的刽子手终究是不专业,深一刀浅一刀的,伤口也一点都不匀称,也就是四肢都被片了出来。
躯干上几次都险些要了他们的命,每次一刀下深了,就赶紧抓一把黏土糊上去止血。
就这样,几个人也不行了,刘逸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挥挥手。
刽子手们如蒙大赦,一刀下去,随后徒手掏出心脏扔在地上,将这六个死狗一样的东西彻底解决了。
当夜,皮岛士兵没有得到一丝休息的机会。
他们先是让本地驻军观看行刑的全部过程后,回到长城,没有命令不得下城。
其次便连夜抄家,八家的财产是一个天文数字,多年来通过走私军备物品,赚取的大量钱财都被刘逸搜了出来。
此外还有他们八家开设的钱庄票号,还有当铺货栈,经过一夜的查封清点,最终得到的数据竟然高达白银五百万两!
这里面大多还都是现银和粮食,其余铁器、盐巴、茶叶不计其数!除此之外,在搜出来的账本上,还有建奴的近百万两白银货款没有交货。
刘逸看到这个数据时也被吓了一跳。
不过更多的还是兴奋,有了这些钱,他的根基更足了。
将财产收拢,八家产业都贴了封条之后,这才有时间对原有的张家口守军进行整编。
刘逸这次的手段非常的简单,就是用钱砸。
他先是将原本的守军军官全部召集,检查档案,结果发现账面上的张家口守军共六万余人,这个数字刘逸是一个字也不信。
当即让全部守军下城列队,这一下立刻暴露了实际人数,不足一万五!
也就是说剩下的都是空饷。
即便是这一万五的士卒中,老弱病残就占了四千多,真正壮年士卒也就是一万来人。
刘逸当即给这些人发放遣散费,让他们自己出去谋生。
对于剩下的一万多士卒,每人则是当场发了五两白银,从而安定军心。
自从昨天刘逸到达以后,这些士兵们就悬着的心终于算是落了地。
张家口作为和草原贸易的重要关隘,如果让现在这些人去守,是能守住,就是不放心。
随着刘逸此时的势力范围的扩大,手里可用之人也越发的捉襟见肘,无奈之下,只好去调回尚可喜,让尚可喜的一营坐镇山海关。
又令满桂和孙祖寿带兵向西,控制山海关至喜峰口的长城一段,过了喜峰口,满桂摔本部兵马及额哲出长城,赶往张家口。
原本,刘逸是想要控制全部长城的,将长城变为他自己的防御运兵通道,可经过计算,他手里的那点人根本就不够看,便只好先控制山海关到喜峰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