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天,皇帝有难,要把最宝贵的女儿嫁给你,这是一种什么奇妙的故事,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故事,所以李殊潮就觉得这事很奇妙,现实比小说更虚幻。
有王听汐兜底,他有了勇气,但又无法确定她的实力到底如何,思考了十几秒后,他回道:“去啊,富贵险中求,我不想窝囊一辈子。”
“好,明天一早就出发,你带好必需品。”
“好的,你放心,明天我一早就过来。”
在另一边,虫皇对女儿说道:“如果有一天他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吃掉他。”
“母亲,不是说契约对象死亡对我来说也是毁灭性的打击吗?”
“确实如此,但他是善水体质,天生大药,你将他全部吃掉,功过相抵,虽然你还是会实力下降,但是没关系,你活着出去了,为了活着,受一点委屈是可以的。”
“没有利用价值,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虫皇看着幽暗的洞穴,“当他实力晋级到灵域吧,灵域之后他会开启独属于自身的领域,你以共生魂兽的身份将他吃掉,会获得部分领域效果。”
“明白了母亲。”
……
河洛虽然一直是隐藏状态,但是它空间戒指的属性是一直在的,李殊潮准备好两套夏天的衣服,思索了会,又带了一件羽绒服,准备好水壶,又去胡不白那白拿了一些压缩肉丸,准备好一切后,跟陈琳说要去外公家去修炼,一大早的就来到了曲和村王听汐家。
朱雀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个人皮面具,看样子就像一个三十多岁的身材保养很好的少妇,可惜胸小了一点,要不绝对让人看到就流口水。
她给李殊潮递过来一个黄铜色肤质的人皮面具,冷声道:“带上。”
李殊潮觉得王听汐变了,变得很有威严,很强势,他老老实实的带上了面具,不敢开玩笑。
朱雀让王怀岩在家训练,就带着李殊潮出了门。
朱雀拿出一张纸,地址上写着合泽瓦森林。
两人坐马车到曦王都的西大门,找到了驿站,在一个写着驿的大店铺里,朱雀对前台的一个年轻小斯说道:“我们要去扇林堡垒,多少钱?”
穿着沙色衣物的小斯斜着眼睛撇了一眼这个略显瘦弱但是又美艳的女子,说道:“扇林堡垒的路上可不安全,你们要不要等等,看哪天人多些再去。”
“不,我们现在就出发。”要在卡婕消灭掉人族,并且空出手围剿虫皇前到达那里才行,所以朱雀不能浪费时间。
现在的卡婕确实正和击溃虫皇回来的人族军队对峙,人类部队在确定虫皇已废,并且天骇堡垒已经陷落的情况下,开启了传送阵回到了天骇堡垒,现在占据了堡垒的一部分地方,依靠地势和残留的阵法暂时抵挡住了虫族的进攻,他们不敢随意逃跑,在野外打的话会全军覆没的,他们在等待最近的扇林堡垒来援。
小斯眉头一挑,小声说道:“你瞅瞅四周。”
李殊潮左右一瞧,才发现人群中有人有意无意的注视着这边,似乎不怀好意。
“我知道。”
小斯咋舌,道:“死了可别怪我,你这样的美女,很容易被抓去当压寨夫人。”他拿出一份单子,上面写了各种坐骑的价格,速度,以及是否有座椅等情况。
王听汐很快就选定了要求的东西,狂欢犬,从曦王都到扇林堡垒的价格高达二千四百铜灵丝。
李殊潮全部家当也不过是二千八百多铜灵丝,为了共生魂兽,他无比心痛的掏出了钱财。
一个拿着鞭子的中年人从兽栏里面牵出来一条狂欢犬。
这头狂欢犬毛色蓝灰,体型比起马匹也就小了一点点,嘴角弧度上翘的很明显,舌头耷拉在外面。
“大哥你好,是你带我们过去吗?”李殊潮问向中年男子。
“我叫马本周,你可以叫我马哥,我先提醒你们,如果在路上遇到打劫的,我能应付我会出手,如果敌我实力相差太大,那我不会出手,到时候你们自己解决,也别怪我无情。”
李殊潮一惊,这岂不是说这个出行连生命保障都没有,他不解的问道:“如果有歹徒来杀我们,那他们不会把你杀了灭口吗?”
“如果那个歹徒不挡住他的脸,那是有把我一起带走的可能,但是一般不会,我们驿站的人若是死了,我们的死亡画面老大会知道,到时候他可以立马喊天师确定位置和杀人凶手,而且我们驿站很多都是军人,我就是在服役的军人。”
李殊潮扭过头看向朱雀,后者道:“走。”
性马的男子用绳索将狂欢犬和一个刚好够两人坐的车厢绑好,出发。
这还是李殊潮第一次坐犬车出行在外,很兴奋的看着窗外快速飞过的风景,这头狂欢犬速度挺快,时速有一百二十公里的样子。
车厢不大,刚刚好够做两人,如果两人坐正,中间的空出就刚好够放一个拳头,但是坐的端正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就像这腿,总是放开要舒服些,于是他的腿就往两边靠,左腿贴着朱雀的右腿而坐,享受着淡淡的温度。
他转头一看,见她没有表情而是拉开窗帘看着窗外,当即放下心来,打开右边的窗帘,假装看向窗外。
白天在马路边上游荡的野兽很少,这些野兽也知道这条路常有人类来往,是不安全的,所以一般都躲得远远的,但总有胆子大的,一只人头大小的螳螂在很远处刮出一刀,对准了轿子,马本周也挥出一刀,挡下了这一击,那头螳螂瞬间躲入了草丛里。
地势渐渐上升,草地变成了林地。
李殊潮盯着朱雀的脸,观察她带的面具,肤色比起她原本的肤色要偏黄,那耀眼的红唇与原本淡雅的她更是完全不同,如果不是知道她就是王听汐,是真的分辨不出两者是同一人。
朱雀转过头,神情冷酷,用眼神警告他收敛点。
李殊潮转过头,过了会儿,贼心不死的将视线集中在她露出的洁白大腿上,在一瞬间有种想摸一摸的感觉,他暂且忍住了,但是这一想,就一直想试试,他承认,是真的精虫上脑,但是现在两人属于共处一室了,作为一个男人,老实的一动不动,那还叫男人吗?他伸出了左手。
“好烫。”李殊潮吃痛的收回左手,刚刚他就像摸到了灼热的钢铁上面一样,手上面已经起了个包,他连忙用净化术解残留的火系灵力,但是效果等于没有。
朱雀锐利的直视李殊潮,声音如寒冬腊月,“你想死吗?”
李殊潮不去看王听汐的眼睛,转头看向了窗外,内心的那一点遐想和温情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感觉王听汐好陌生,陌生到她现在烧死自己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