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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站在长椅前,用手死死地捏住茶几,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欲望。

身后的老人抬起头望了他一眼,眼眸中不动声色地闪过一道暗茫,然后恭敬地走上前道:“少爷,你切不可感情用事啊!老爷临终前可是特意吩咐你,让你务必完成大业,切不可前功尽弃啊。否则的话,您如何对得起为你死去的老爷和夫人啊!”

梁王一听,侧过脸看了他一眼,捏在茶几上的手轻轻地又放开了。

只听老人继续开口道:“再说了,少爷若是真的登上那个位置了,到时候少爷想要什么女人都不会没有,更何况是定北候府的嫡大小姐呢?”

梁王一听,整个人顿时醍醐灌顶,他转过头朝老人静静地看了一会,嘴角瞬间露出一丝丝的笑意:

“果然是和叔深得我心啊,和叔放心,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弃父王临终前的教导和任务。”

梁王那张脸又恢复了温润,只过在那温润之下,泛着淡淡的阴寒,令人心生胆寒!

和叔一听,满意地点了点头,恭敬地朝梁王再拜道:“少爷谨记就行,切不可因外因和感情误了自己的大事。”

梁王眼眸一眯,抚平了自己的袖口,扫去了先前的烦躁,然后镇定地站在那与和叔点了点头,淡声应了一句:“嗯。”

那盏油灯在昏暗的房间中忽暗忽明,更是将梁王的影子拉的老长,梁王一半的侧脸显地十分阴沉和恐怖。

梁王嘴角阴毒一笑,忽然一道诡计又从他的眼眸中闪过,他走到元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元策道:

“看在你跟了本王这么多年的份上,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

一直跪在地上心慌不已的元策一听,二话不说地抬起头朝自家主子望去,小心翼翼道:“主子!”

“你想办法联系上小姿,告诉她,二日后,务必让京城的人知道梁王府和定北候府和好如初,并且梁王与赵大小姐的定亲不变。否则的话,这梁王府侧妃的位置,她就别想得到。”

元策一听,起初是愣在那,但是看着梁王那双阴狠的双眸,心中十分害怕,立马磕头道:“谢主上,小的一定会完成主上的任务,不会辜负主上的期望。”

“记住,若是再给本王惹出什么事来,你就提头来见吧。”

“是,主上放心,主上放心。”

元策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连忙应道,而后元策一边蹒跚着步子一边焦急地逃出了屋子。

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背影,一直站在那一言不发的月拾不屑的冷笑一声,然后恭敬地走到梁王的面前:“主上!”

梁王睥睨了他一眼,淡声道:“还是让上官仪和他那个嫡女逃了?”

“是!”

月拾眼眸心虚一闪,然后顿了顿道:“属下无能,赵大小姐和他那手下武功高强,还是让他们劫走了,再加上我们的人不好上,刑部的人武力不济,所以导致任务失败。”

梁王朝他冷笑一声:“你倒是挺会反思自己的。”

“属下不敢!”月拾低声回应,全然没有之前冷意泯然的样子。

“本王看你敢的很啊”梁王冷冷地回应道.15.01 15.40

梁王一双如炬的冷冷地看着月拾,全然没有平日里温润,一道强势逼人的冷气逼来,吓地月拾背后发凉。

月拾低头一抿,二话不说地抱拳道:“请主上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必定竭尽全力办事。”

梁王嘴角一勾,淡淡地瞥了一眼月拾,当即发冷道:“那你还不赶紧去办?若不是看在往日的份上,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月拾察觉喉咙处难以下咽,背后发凉道:“是,属下遵命。”

话音一落,月拾恭敬地从屋内退了出去。

正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

啪!!!~

放在茶几上的另一枚茶盏当即又摔了下来,在地上碎成了四分五裂。

站在梁王身后的老人震惊地看着梁王,而梁王站在椅子前,再一次紧紧的抓住茶几,他将头往后仰紧闭了会,而后又抬起头朝前看,暗含狠意道:“赵欣怡又是你,你注定要与我作对是不是?”

空气中静置一片,犹如死亡般宁静。

······

明月垂挂,迷离的云雾慢慢飘逸在月夜之上,弥漫着一阵阵的诡异。

坤云宫!

灯火通明,夜风吹拂,宫门前的八角宫灯四处摇曳。

啪!!!~

一道皮鞭声响起,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被洗刷干净的青石地板映射着盏盏金色的灯笼,忽然,一点点鲜血滴落将原本干净透彻的青石地板瞬间染成一片红一片红的。

皮鞭声再次响起,一条牛角皮鞭狠狠地甩在了一位跪在地面上的黑衣侍卫上,放目一望,黑衣人满身伤口狼藉,伤口炸裂开来,额头直冒着冷汗,整个人身子发抖,死死的咬住嘴唇。

一道道皮鞭甩在他身上,让他难以忍受身上剧烈的疼痛。

萧海峰一言不发地站在那,身上的那件黑色云纹袍在烛火之下泛着点点的星光。

他阴冷的笑了笑,眼眸中迸发着无尽的冷意:“倒是尽干些蠢事。”

他气势逼人,站在他身后的那些婢女和侍卫身子颤抖,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

忽然,当最后一道皮鞭落下的时候,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瞬间倒戈在地上上,气喘吁吁地开口道:“将军饶了我吧,将军饶了我吧。”

萧海峰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走到他的面前看了他一眼,冷冷地开口道:“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本将的,若是办不好,你就拿自己的项上人头来见。若不是有你这番话,我何必多此一举将那该死的上官仪设计押入大牢,直接派人了结了他。这归好了,他被人劫走,就连他那该死的闺女也一同被劫走,事情弄到这一步,你该如何做决定,真是个不知好歹的狗奴才。”

地上的黑衣人一听,立马身子一抖道:“奴才知道错了,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吧。”

萧海峰冷笑一声,当即一脚踹在黑衣人的肚子上,那黑衣人当即跪在地上哇哇直叫。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来人”萧海峰呵斥一声:“将他给我拖下去砍了,免地在这里丢人现眼。”

“是!”侍卫大声应,二话不说的将那黑衣人拖了下去。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黑衣人一边吃力地挣扎着一边还是被两名侍卫给拖了下去。

“叶都尉到!”

就在黑衣人刚刚被拖下去的那一刻,门外响起了侍卫的声音。

推门声响起,紧接着又被重重地关上了门。

叶凌绝一身暗蓝色锦衣卫衣走了进来,烛火之下,袖口的金边划过一道金光。

叶凌绝走到萧海峰的面前,恭敬地颔首抱拳道:“见过将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