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
挡在南宫铭他们面前则是一个白发红瞳浑身就像是加特效的男子,围绕着一团团眼睛都可以看得见的黑色雾气,哪怕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南宫铭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也是因此而浑浊起来了。
他的存在即是邪恶,他的存在即是污秽,他的存在即是堕落的腐化,他就是混沌的化身,而他的名字更是着名,那就是后卿。
(后卿实际上在古代并没有记录,像是《山海经》里面也没有相关资料,哪怕是所谓的僵尸最早也是记录到明清时期,那些所谓的四大僵尸祖先也就是旱魃有记录,但是呢旱魃的原型记录也不会是僵尸的。关于后卿的资料实际上都是现人编写的。)
后卿,这个名字对于一般的人来说也就是传说中的僵尸的四大鼻祖之一,但是呢对于姬轩辕来说,那就是她一生的痛,无光风花雪月,只是无法做到问心无愧,毕竟当初当初杀死他的那一个人正是此时此刻的姬轩辕……
什么是对的,还是说错的,同一个事情在不同的人眼中自然就是不同的,这个东西本来就没有办法做到统一的回答。
所以说按照张不凡个人来说,那就是只需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可以了,但是呢难道说从内心出发认为是对的就真的可以做到问心无愧吗?
思绪回到千年之前,那一个夜晚……
姬轩辕生来就是作为王者的命运,哪怕是一个女孩子,她的命运也早在无形之中就已经是决定了,也正是如此那些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让她作为下一任黄帝的继承人。
洪荒之际,身体强硬是一回事情,免得被周围的野兽所杀死,更好可以维护部落的财产与安全,但是呢在那一个神秘性还没有衰退的年代,自然也是有着和那些神交流的才能。
一般这些人都是被承认为巫女,但是呢会不会存在某一个存在既可以随意沟通鬼神,又可以有着强而有力的实力呢?
这种基本上就是那些小说里面的主角才可以做到,什么都想要,偏偏又是什么都可以拿的到,而在现实当中,姬轩辕也就是这类的天之宠子。
只要她希望的,最后都是可以实现;只要她想要的,就好像是上天会帮助她一样,最后都会得到。
但是呢她不会笑,不会哭,因为这世间的所有东西她只要想要都可以获得,失去了拼搏的理由,只剩下早已经知道的结果。
【如果说什么东西都可以随随便便都可以获得,那么本质上就是什么东西都是对你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没有人会珍惜唾手可得的东西】
“你应该多笑啊,王。”说这话的年轻人名叫后卿,是共工氏的后裔,也是沟通神明之后,上天派下来的外援,帮助她一同讨伐那个九黎族的蚩尤。
后卿算是给他的父亲共工氏赎罪的,轩辕自然也不用管那么多东西,只要不心怀异心,自然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了。
不久后因为作战英勇,本来就是神族后裔,再加上有着他的姐姐后土的临走之前给的万年道行做底子,自然很快也就在黄帝军队里面进入到上层领军人物了,也就有机会可以见识这个传说中的皇帝轩辕氏。
只不过令他失望,亦或者是愤怒的也就是眼前这个皇帝居然说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子。
身为神族后裔的他自然是知道对方的命运,生来也就是楔子,也就是那些神不至于遗忘于人家的楔子,所以说在与蚩尤的战争之中她必胜,也就是如此神才可以降下所谓的神迹,证明他们的存在性,不至于被赶去世界的另一侧。
换而言之,她的命运就是既定的,也就是越来越强化神这个概念,因为这个身份的人只能是部落的王,所以说顺理成章的她也就是变成了王,但是呢对这么一个孩子真的是好的吗?
后卿瞥了瞥周围那些人,自然是知道这些人的伪装是那么的简陋,完完全全就像是那么一句话,“嘴上说着的就是道义,心里面装着的也就是生意”。
没有人愿意体谅这个女孩子,没有人,哪怕是她自己,也是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需要族人祈求,她就试着帮他实现,这个样子就可以让别人获得快乐,获得幸福。
但是呢她的幸福,她的快乐又在什么地方呢?没有人关心这件事情,就连她自己也坚信,一个编制出来的谎言,“你是部落的王,所有的人获得幸福,你这里也就是可以获得幸福了”,然后抱着虚假的幸福,不断空虚地活着。
就像是一个精致的木偶一样,不需要个人的意志,只需要一个名叫轩辕氏的空壳,然后承担着这里所有人的需求,但是呢毫无疑问,轩辕氏是永远没有办法获得幸福的。
因为一个木偶是没有需求的,他们也不会希望木偶会有自己的需求的,而没有了需求自然也是没有办法获得幸福的,真的是可笑,帮助他人实现幸福的孩子,居然说本身就是不可能获得幸福的人。
所以说他才会生气,才会感觉到愤怒,甚至说流露出怜悯,向他请求露出笑容,但是呢最多只能够得到皮笑肉不笑的结局,那个根本就不是笑容,而是一个画在面具上面的保护色。
结果呢到最后后卿还是说没有看见少女流露出的笑容,而是倒在尸山血海之上,在奄奄一息之间,他目睹了人世间最大的丑恶,耳边也是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感谢上仙明示……”
他等来的并不是同伴的援助,而是来自少女的背刺,用那把杀死敌人的长剑捅入他的体内,自己的姐姐居然说算计了自己,不仅仅是要水神的位置,还是说要杀死自己。
但是呢唯一让他庆幸的也就是她悲伤了,她流泪了,哪怕她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悲伤,只是身体不自然地如此罢了,不过呢总归还是好事情,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