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势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说真的这个东西也是很难说明的,就像是现在这个情况里面的一样,为了最后的那一个目的,而造就的那一个必然。
但是呢这个东西就是果,为了那一个果的必然的实现,所以说也会铸就那一个因的诞生,而就这个情况发生的话,那就是所谓的“因果逆转”了。
果不再是单独的作为一个结果而存在,而是作为因的必然。自然因也不是作为追溯而存在,而是作为果的必然。
所以说邓子痕一定会死,而他们家一定是会家破人亡,毕竟如果说不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最后的那一个结果就不可能实现,也就是说最为关键所形成的势也就是没有意义了。
那么问题就来了,在这么一个事件里面,一旦形成了那一个势,到底是这个果在前还是说那一个因在前?
“这个东西就像是到底是鸡生了蛋,还是说蛋生了鸡一样,根本就没有任何研究的价值,作为三维生物的我们唯一可以做到的就只有从结果那里面长吁短叹了!”
到最后毋鸦就这个样子给出来答案,但是呢真的是这个样子的吗?
实际上福尔摩斯与毋鸦都是知道的到底是鸡生了蛋还是说蛋生了鸡,但是呢就和毋鸦刚刚所说的一样,这个东西早就已经是失去了研究的价值了,只有从结果那里面长吁短叹罢了。
所以说才会觉得有意思,有些事情就是要什么东西不去想才会觉得有意思,对于长命种来说之所以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显得乏味,就是因为一下子就知道了结局了,无外乎就是那么几种。
因为全知全能,所以说才会觉得乏味,而取悦他们的方法也就只有了让他们意识到自己所不能的事情,于是说那就是所谓的取悦了。
人类的命运即是无聊的又是有趣的,因为人会活着,或者是平常的平凡还是说平常的非凡,或者是异常的平凡还是说异常的非凡,只要人还是活着,那么故事就不会完结,就不会因此而下定论。
人们的沉沦还是说挣扎,都是最好的素材,只要道路还没有终结,势必会有有趣的风景。
只不过对于毋鸦来说,大部分的人都是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无味的荒野,也就失去了继续探索的兴趣了。
而福尔摩斯所做的就是把那些无趣的东西变成有趣的东西,要知道福尔摩斯就这么一个样子循循善诱,毋鸦中途的时候还有几次失去了兴趣。
但是呢还在他是福尔摩斯,他成功留住了毋鸦,让他听完了所有的故事,而理所当然的毋鸦也是开始感慨于这么一份人生了。
“呵呵呵,倒是挺有意思的,自以为自己掌握了自己的命运,但是呢却是没有想到自己那么悲催的命运实际上就是自己所制造的!”
毋鸦本来苍白的脸上露出不正常的红润,整个人就像是虾子一样弯了腰,看起来是要放肆地笑,但是呢考虑到旁边还是有人在,所以说就只能不断地咳嗽了。
所以说有一些东西,三维生物是真的难以理解了,就像是这件事情,如果说不是福尔摩斯把逻辑链理明白,大部分人就会粗糙地觉得就是一个少女被逼的黑化了。
但是呢事实并不是这么一回事情,就只是自作自受罢了,从那一个程度来说只能是可悲罢了。
但是呢这个东西到底是谁的错,过去的邓惠难道说要怪罪于未来的邓惠,因为她的行为,所以说才会有过去的遭遇?
莫非未来的邓惠还是说要怪罪于过去的邓惠,就是因为她在过去产生了报仇的年头,所以说才会有未来的不归路?
也就是这么矛盾才会形成此时此刻毋鸦的愉悦,当然了如果说邓惠个人也是意识到这么一回事情的话,那么毋鸦这个家伙估计是更加愉悦了。
只不过这种事情也就是想想好了,如果说真的是知道了这么一件事情之后,那么一定会情绪崩溃的,毕竟放在哪一个人身上这个东西都是不好受的。
“没错,我很满意,就像是内心的空虚无言的空洞,难得的填满了,整个人就像是考试之前什么都没有准备,然后考前临时抱佛脚,结果看见的东西就是考试的内容,然后考到了全班第一名一样愉悦!”
毋鸦躺了下来,任由周围的黑暗将其淹没,闭上了犹如红宝石一样的眼睛,使得福尔摩斯无法在黑暗里面找寻到毋鸦的痕迹。
而过来很久,福尔摩斯周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而毋鸦的脸也是因此逐渐浮现出来,而此时此刻毋鸦的脸上也没有了之前的潮红,而是一如既往的苍白。
而这个毋鸦用着仿佛是机械一样无机物的声音向福尔摩斯问道,“汝追求何物?”
福尔摩斯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成功了,因为毋鸦一旦转化为这个人格那就是一定会把你的所求所实现的。
当然了这么一个人格所实现的条件就比较苛刻了,那就是拿出比较有价值的东西,只不过那一个有价值的东西并不是由毋鸦所决定的,而是由你所决定的。
就像是一张邮票,对于收集邮票的人来说可能是无价之宝,而对于其他人来说就不过是一张废纸,但是呢毋鸦所需要的就是收集邮票的人手中的邮票,而不要其他人手中相同的邮票。
因为对于毋鸦来说,他收的又不是那一个邮票,而是包含在邮票里面的价值。
福尔摩斯真正献上的就是对于一个侦探来说最引以为傲的案子,当然了因为这个案子也是的的确确取悦了毋鸦,所以说毋鸦才会特意地转换了一个人格来处理。
而福尔摩斯的目的也就是在这里面了,因为他所要追求的东西并不能被其他人所听见,而这个人格的毋鸦也就只有实现等价交换的能力,并没有存储那一个记忆的效果。
所以说福尔摩斯可以安心地说出那一个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