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大家还记得吗?在那个怪盗新一的自言自语的称述当中都出现了一个很关键的人物,可以说这个家伙导致了李承哲的初步觉醒。
也就是那一个家伙使得李承哲从一个苦行僧变成了现在这个自我愉悦犯了。
不过在之前,没有出现过这个家伙的名字,但是他最后干了什么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而现在,张不凡就有一个猜想了,也就是这个死者李华,很有可能就是就是怪盗新一回忆里面的那一个人了。
那么这么一来的话,张不凡也是可以理解为什么这一个家伙能够那么年级轻轻就可以获得一家上市公司老板的地位了。
从某一种程度来说,钱是会生钱的。假如说你有一千万,就算你存在银行里面,一年的利率是百分之一点五,那么也就是利息十五万,就算是除去税率的百分之二十,那也有十二万。
十二万,换算到每一个月份里面,就是月薪一万了,那么这么一来的话就是那个家伙什么都不干,就有一万月薪了。
更何况这个是最为保险的赚法,比如说炒股票,投资之类的也是应征了“高风险高收益”的说法了,就单单以这些为例,而有足够的钱才能玩得起这种高风险的事情。
就比如说房地产投资,只要是天朝人都知道房奴的事情,但是首先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得有一块地啊。
知道那一个贾跃亭他的乐视帝国为什么会土崩瓦解呢?那都是他的资金由来本身就有问题了。(以下是个人观点)
如果说你有一块钱,你就可以找其他人借一块钱,向他说我还你两块钱,那么那一个人就会很高兴将他的一块钱交给你了。
同理,你现在有两块钱了,你可以找另一个人借两块钱,向他说我可以还你三块钱,那么那一个人就会高兴将这个钱交给你了。
看起来你像是亏了,但是实际上并没有,而且恰恰相反你赚了,有没有发现在这个过程当中从他人手中借来资金的成本逐渐变低了?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别人看见你的资金也在不断变多,因此你可以皆由这些钱所衍生出来的金钱也会是越来越多了。
而在那一个时刻的钱,就已经不是原来古典经济学理论里面的价值符号了,而是成为了马克思《资本论》里面的那一个英格兰银行的预备信号了。
而这一切都要有一个好的基础,那就是你必须要有那一个“一”,一才是关键,一可以说就是梦开始的地方。
之所以会出现社会固化的现象,在张不凡看来就是那一个“一”,普通人是不具备的。
你想想看,银行是愿意借给富人还是借给穷人啊?在举一个简单的例子,米帝是一个欠债累累的国家,但是大家都还是很愿意将自己的钱给他。
那是因为这些国家都相信米帝会还的,同理,银行更加相信富人会还钱,也就是之前所说的借来资金的成本越来越低了,因为到最后可能是人家巴不得过来借钱了。
而在张不凡看来,这个家伙之所以可以摆脱贫困的命运,保不齐就是因为拿了怪盗新一的血汗钱,所以说才有了那一个关键的“一”。
但是这个过程,张不凡都可以看见预见这背后的血腥,也可以预想到会有多少人就像是怪盗新一一样遭遇,因为资本本身就是带着血淋淋而来的。
“如果说这么一来的话,他的死因就会有那么他就有两种可能性了……”张不凡将这些资料看完,剩下的反而没有什么用了。
这个家伙并没有娶妻生子,可能是因为年轻吧,但是的的确确有一些人和他有过某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过呢都是浅尝辄止就好了,有过一次之后就不会什么来往了。
而且他的父母早就已经死去了,也没有什么亲戚,根本就不会存在遗产的问题,看起来没有那种恶俗的婚外恋的可能性,因为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结婚。
“算了吧,还是先去看一下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样的吧,毕竟尸体可不会说谎……”张不凡将资料还给云溪,并且让云溪先带自己过去。
但是呢当路过那一个一脸都是写着“纠结”二字的韩碧英的时候,张不凡还是挺恶趣味抖了抖自己的眉毛。
等韩碧英回过神来的时候,张不凡都已经扬长而去了,倒是一旁的老王不知道为什么就在那里叹气。
上了二楼,向右走去大约有个差不多十米远就到了那里的案发现场,也就是李华平时入睡的卧室。
张不凡走了过去之后,才发现这个李华还是穿着睡衣的样子,根本就像是在熟梦之中被杀死一样,没有任何反抗的痕迹。
张不凡环顾一周,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异样,窗户也不像是有人打破的样子。
张不凡走到窗户旁边,发现这里窗户透过去也还是在这个别墅的范畴里面,不得不说这个暴发户还真的是有钱啊!
在回过来,张不凡向着云溪询问着,“是谁发现这个暴发户死了呢?”
这既然是一次凶杀案,光光有尸体与警察都是不完整的,还必须要一个人成为尸体的发现者,按照某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原来如此先生表示,上了证人席还想要跑?
(原来如此先生指的是成步堂,是《逆转裁判》里面的角色,之所以是原来如此先生,是因为读音是谐音的,就像是桂与假发一样。)
(在《逆转裁判》里面,真正的凶手往往都是上了证人席然后当场揭穿,再接着就是入狱了)
“是他们家的养女……”云溪的回答让张不凡有一点懵逼,似乎刚刚在张不凡统计信息的时候遗忘了这么一点消息一样。
直到张不凡从云溪手中再拿回信息表格的时候,才发现真的是有这么一个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张不凡总是感觉这个家伙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