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乐:“毕竟我们都是40代的人了。”
日村:“嗯嗯。”
设乐:“我刚好今年40岁,日村桑50岁。”
日村:“为什么”
设乐:“嗯”
日村:“为什么我就50了啊我就比你大一岁好吧,41岁才对。”
设乐:“因为你是一年长两岁的吧。”
日村:“为啥我要按这样的规则来成长啊。”
设乐:“说明你很年轻嘛。”
日村:“对啊……才不是呢。够了,这样的话题到此为止。”
设乐:“总之,两个人都是40岁左右的样子。”
日村:“嗯。”
设乐:“对于40岁的大叔啊,关于这些20岁的女孩,关于20岁的事情,能否弄清她们在想什么之类的,我们其实是——”
日村:“很不安的啊。”
设乐:“对,很不安的。”
日村:“嗯。”
设乐:“顺带一提,日村桑在20岁的时候,也没有和同龄的女孩交流过。”
广播室里响起オークラ爽朗的笑声。
日村:“嗯嗯。”
设乐:“现在40岁的日村到底能不能和现在20岁的女孩交流呢”
日村:“对啊,都过去20年了,我反正是搞不懂的。”
设乐:“身为和她们一起做节目的mc,关于这个,我们也要努力的去加油啦。”
日村:“就很难啊,20岁的女孩,而且还是这个年代的女孩,是最难的。”
设乐:“尤其是她们进入了艺能界,而且在成长中。”
日村:“‘很脏啊,不要’‘很恶心啊’。”
日村模仿起妹子们嫌弃他的样子。
设乐:“soso”
日村:“吵死啦!”
日村突然大声。
设乐:“我都没说话好吗,日村,没事的。”
日村:“什么鬼啊。”
设乐:“安心,她们不会这么说你的啦。”
日村:“没问题”
设乐:“没问题的。”
日村:“我都不安了。”
设乐:“毕竟都一起工作一年多了,认识的成员对我们应该也会好好说话的。”
日村:“但不是还有hk4这样的。”
设乐:“啊啦,hk4,不得了的名词再次出现了,听起来跟乐队组合一样。”
日村:“别装傻了。”
设乐:“这里介绍一下,所谓hk4,是“himurakirai4”的简称,是乃木坂内部由特别讨厌日村的四位成员所组成的unit。”
日村:“unit还行,有这种unit吗”
设乐:“哈哈,开玩笑的。其实就是《乃木坂在哪》其中一期整人节目的梗,被整蛊的四位不幸的跟日村扯上了关系。”
日村:“什么不幸啊!明明受伤的是我。”
日村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设乐:“虽然表面上才四位,但其实不一定能代表所有人,说不定以后还会扩展到hk6,hk11,hk46这样。”
日村:“我有这么不受待见吗”
设乐:“之前提到的白石麻衣和松村沙友理就属于hk4。剩下两位分别是高山一实和雨宫栞。诶都,提到雨宫栞这个名字,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去年年初,非常有名的东大偶像。”
日村:“喂!话题转移的也太快了。”
设乐:“最近雨宫出了本书,日村桑知道吗”
日村:“诶哦,雨宫的小说啊,当然知道。”
设乐:“真的非常不可思议呢,乃木坂最让我感到意外的成员就是雨宫了。”
日村:“so”
设乐:“一提到偶像,日村会想到什么。”
日村:“我吗大概是穿着可爱的衣服,唱着甜美的歌,像松田圣子桑那样。”
设乐:“还有呢除了这些本职工作以外的呢”
日村:“还有的话……电视剧演员,模特之类的工作,代言衣服、化妆品的广告,一般意义上的偶像都是这样的吧。”
设乐:“是的,一般意义上的偶像从事的都是这样的工作,或是靠一曲成名,或是靠一部电视剧走红。但是雨宫仿佛身处另一个赛道一样,走的是完全不同的道路。”
日村:“没错。”
设乐:“先是去年年初考入东大,虽然艺能界有很多上了名牌大学的艺人,但绝大多数都是私立大学,能考上东大的实属罕见。”
日村:“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属实吓了我一跳。”
设乐:“我也是被惊到了,一想到雏坛里坐着个东大的学生,我这个高中学历的搞笑艺人,差点羞愧的就像日村桑一样不能出门见人了。”
日村:“喂,又不是给她上课,有什么好羞愧的,另外,我怎么就不能出门见人了!”
设乐:“诶日村桑不羞愧吗”
日村:“一点都不。”
设乐:“不用出门带个面纱什么的”
日村:“谁需要那个啊!”
设乐:“好吧,好吧,话说回来,继续雨宫的事。除了东大偶像之外,雨宫最近又多了个轻小说作家的身份。”
日村:“感觉都是和偶像完全不相干的概念,却和她联系到了一起。”
设乐:“是啊,每一项单拎出来都非常了不起了,让人不得不发出疑问,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来当偶像呢”
日村:“可能……当偶像是她的兴趣,她的梦想”
设乐:“可能吧,不管怎样,雨宫都给我一种,‘意外性第一的偶像’的感觉。”
日村:“什么鬼称呼,漩涡鸣人吗这是”
设乐:“没错,在下旋涡栞是也”
设乐模仿自来也的腔调。
日村:“哈哈哈。”
设乐:“雨宫的小说,日村桑买了吗”
日村:“还没呢。”
设乐:“快去买一本吧,挺不错的,奇幻类型的小说,有股蒸汽时代的风格,就是人名有点难记,跟外文名着似的。”
日村:“名字叫什么”
设乐:“《诡秘之主》。”
日村:“就这么打广告,没问题吗”
设乐:“抱歉,这是给自家‘公式妹妹’打广告,通融一下呗!”
设乐双手合十向广播室透明玻璃外的工作人员低头道歉,当然,广播的听众只能通过想象重现这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