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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是包不住火的,加上傻柱也知道,都住在一个院里,最后也都会知道,他也就没有过多的掩饰。

等到众人看到聋老太太主持着帮着收拾傻柱的房子,稍微一问就都知道了阎家相看的姑娘看中了傻柱。

对阎家来说,自家相中的儿媳妇拒绝了他们——这已经够郁闷的,结果转头又相上了同在一个院里的傻柱,他们自然更加尴尬、憋闷。

而且,要说两件事之间没什么牵连,普通人都不相信,何况向来精明的阎埠贵?

想他阎埠贵从来只占便宜不吃亏,现在竟然让莽撞的傻柱截了胡,他哪里能受得了这个气?

不管是作为阎家的一家之主,还是院里的三大爷,他都必须有所表示。

“老易,这件事傻柱必须得给我们家一个交待!”

如果是换成院里其他人,老阎家三个儿子,虽然除了阎解成都还没成年,但也都十三四岁了,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完全可以仗势碾压,但面对院里的“战神”傻柱,阎埠贵对正面冲突就没那么有底气了,所以选择了一家子人来找易中海。

易中海能怎么办?

傻柱不傻,于莉则比较精明,两人都知道以后还要在一个院里住,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自然不会留下把柄,于是选择了先拒绝了阎家,这件事本身在“程序”上是说得过去的。

既然“程序”上能说得过去,考虑到傻柱的年龄,想着他结婚后能安稳下来,而阎解成年龄则还小,还不必太着急,再加上以前的感情,易中海本身也倾向于乐见其成。

如此,他就发挥起了各稀泥大法。

其实阎埠贵也清楚,他并没有没办法让傻柱放弃到手的媳妇,他们来找易中海也做不了主。

但肯定难甘心,临走前忍不住大声的说道:“抢兄弟的媳妇,这是人品有问题!这种人我看他们将来能过好了!”

聋老太太一直防备着阎埠贵,这会儿正在傻柱家里坐镇,闻言就出声道:“老阎,你是咱们院里的三大爷,应该比他们小的懂事才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老话说得好,一家女百家求,只是相看,又不是必须得看上你们家,八字还没一撇,怎么就说是抢兄弟的媳妇了?”

“大家想一想,相亲看不上,人家是不是会找别家?现在只是恰巧换成了柱子,他们有那个缘分,正常的事,完全不值得闹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她以前认为傻柱最理想的结婚对象是家底丰厚的娄晓娥,但后面娄晓娥人都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加上中间傻柱又出了那么多的事,她也希望他能早点结婚安定下来。

而且,她还盼着他们尽快要上孩子,然后她就能借着带孩子顺势完全融入到他们的家里——傻柱是她选定的养老对象,他也是同意的,但毕竟只是口头上的,还只是他一个人的意思,只有融入到小家庭里,让他媳妇接受,才能保证一切顺利。

再一个,她做了这么多,院里人都看在眼里,他们将来想反悔也得考虑大家的眼光。

阎埠贵见到聋老太太出面,就知道言语上占不到什么便宜,纠缠下去没什么意义,就只是冷着脸道:“我不多说了,大家都是明眼人,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心里应该都清楚。”

反正他已经决定,以后一定要尽可能的坐实“傻柱人品有问题”这个观点。

另外,他作为院里的三大爷,以后傻柱总有求到他的时候,而不管傻柱做什么事,他肯定都会反对!

傻柱对这些并不在意,有过前面几次教训,他现在最防备的是许大茂。

不过,许大茂虽然看他不顺心,以两人的关系,如果是以前,肯定会想办法使坏,但现在他正在筹备另外一件事,暂时倒是不敢再闹出什么乱子。

他正在筹备的事是搬回四合院住。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自然不用担心这些,但他这次要带着刘春红一起过来。

刘春红比娄晓娥提前了十几天生下了一个儿子,然后就和许大茂说起了结婚的事。

对许大茂来说,刘春红给他生了儿子,结婚他是没有意见的,但之前许家说她是远房的亲戚,那时和娄晓娥还没离婚,现在要结婚,他难免心有顾虑。

加上老家这里在这个年代属于乡下,他上下班远没有四合院这边方便,就动了搬过来的念头。

傻柱可是清楚其中的细节的,他这会儿自然不想多事,以免再生弊端。

总之,傻柱截胡的事不仅包括现在四合院的住户在说,娄晓娥和秦淮茹也在说,就连陈雪茹和徐慧真都知道了。

这次刘平又被请来做客,其实是徐慧真对于小酒馆的事心中没有把握,想问一问他的想法。

在公私合营政策出来后,徐慧真是第一批表态支持的人,这说明她不仅有觉悟,还有不俗的远见。

这次她就是因为一直未见缓解的旱情和前段时间调整的粮食供应,开始思考起了小酒馆将来的发展了——大家来小酒馆,一是吃饭,二是喝酒,这两件事都离不开粮食,如果粮食供应出现问题,小酒馆必然会受到影响。

刘平很清楚,接下来的情况会越来越严峻,除了旱情,后面还会有动荡,继续经营小酒馆,即便是公私合营的,也一样会困难重重。

因为傻柱和于莉在一起了,他不用再想着撮合两人,倒是想着徐慧真在经营一道上比较有天赋,送到外面或许会有更大的发展——以她的家庭成分,这对她也是保护。

不过,这些话现在说毕竟还交浅言深,他就只是让她先去找梁主任谈一谈。

因为酒水供应紧张,这次请客徐慧真特意自酿了几斤米酒。

米酒甜丝丝的,用井水一湃,凉凉的,这个天气里喝非常舒服,但米酒看起来度数不高,却容易醉人。

饭后,三人一起喝茶,好醒醒酒。

刘平最近因为一对儿女的出生两头跑,固然心里满足不觉得累,但精神其实也一直紧着,现在一放松就犯起困来。

见状,陈雪茹就笑道:“反正今天是周末,你在这里睡个午觉再走吧。”

现在外面太阳正毒,刘平觉得在这里睡个午觉走也没什么,就答应了下来。

陈雪茹赶紧把床收拾出来,让他躺下。

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因为没有杂念,心里没有感觉到什么,但等徐慧真一走,听着刘平的呼吸声,而这间卧室今天骤然多了一个人,她渐渐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主要是一种莫名的安心。

说起来,自从四年前姓侯的出国后,刘平还是第一个进来的男人。

不过,考虑到他的年龄,他虽然做了很多大事,还曾经教导指点过她,但他这会儿又睡着了,她更想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去照顾。

想着现在天热,她拿起床边柔软的毛巾放轻脚步走了出去,准备拿凉手投了来给他擦擦脸,好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拿着湿毛巾回来给他轻轻擦完脸和脖子,能看到他确实舒服了一些,但身上还是很热,她又想着拿扇子给他扇一扇,那样他肯定能睡得更舒服。

这时,她视线一转,忽然发现了异样——正是青春洋溢的年龄,又喝完酒躺在床上,有些反应是正常的。

陈雪茹自己刚才也喝了一些酒,虽然为了让刘平喝得尽兴,让他喝得多,她这会儿也是微醺,大脑转得不像往日那么快。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她这会儿并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着他这样会不会束缚得不舒服。

这样想着,她的手就已经径直伸过去挑开了腰带。

然后,三目相对,她才意识到了不妥,但视线却怎么也动不了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稍微恢复了一丝理智,想着应该赶紧松开手,当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但,那只是一个微弱的念头而已。

她并没有那样做,反而那个念头就像暴风雨中大海上的一颗浮萍,动念间就已经消失到了不知何处的天际。

她甚至都不能保证视线一直清楚,而聚集后也只是看得更清楚。

鲜活、昂扬。

然后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点着了一样,大脑里一片火海。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发现他的腰带解开了,而她的手……

定定的看了一会儿。

她听到自己咕嘟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感觉像是受了另外一个人的指使一样爬上了床,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