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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徐慧真进屋,陈雪茹马上像是劫后余生般抓住了她的手,身体颤抖了好一会儿才能说话。

等到能开口了,她又像是管不住嘴一般,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听她说完,徐慧真则若有所思的道:“这次又是刘干部帮了你,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啊。”

陈雪茹对她的话深表同意,但又为难的道:“可是,我之前邀请过他,但他不来啊!”

徐慧真想了想,道:“他应该是避嫌吧。”

“避嫌?”

陈雪茹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这几次去找他,他每次都问我怎么不去院里面——原来如此!”

徐慧真摇了摇头,道:“你呀,你说你除了长了个好看的脑袋,还有什么?”

陈雪茹赧然道:“慧真姐,我这几次找他都是些私事,不方便去里面说……”

徐慧真指点道:“你觉得是私事,但人家是街道办的干部,在他眼里也都是公事。”

陈雪茹点头道:“嗯,慧真姐,下次再有事找他我就进院里说,不过,这次我想请他吃顿饭好好感谢感谢他,那个不太方便去他们街道办说吧?”

徐慧真好笑的道:“废话!你真去他单位说这件事,少不了一些人说闲话,你那是感谢他还是给他添麻烦去了?”

陈雪茹讨好的晃了晃她的胳膊,道:“慧真姐,我这会儿脑子像锈住一样,你教我怎么做吧。”

徐慧真惦记着小酒馆里还有客人,见陈雪茹这会儿情绪稳定了下来,就不想多待了,就直接回答道:“你呀,你知道他要避嫌,要么你就找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帮你传话,要么换个方便不影响他的地方见他,这不就行了吗?”

“好了,你自己想吧,酒馆里还有人,我得回去了。”

……

刘平今天又有时间,就去了娄家看娄晓娥。

娄母因为上次的前车之鉴,原本想让他们在客厅里说话的,不过,看到娄晓娥见到刘平后眼里的惊喜,眼里只有他,想着他们见一面也不容易,心又软了。

而且,过了年她们一走,就剩他们俩在家里,想干什么也阻止不了,所以还是要私下跟娄晓娥谈一谈,说一说其中的利害才行。

当然,这次她也不会放任不管,大白天的在丈人家瞎搞像什么话?

所以,等他们上二楼不久,她就端了一盘果脯送了进去。

这样做是一个提醒,让他俩明白,说不定她会随时有事进来,就算动了什么念头也会收敛一些。

不过,送完果脯后,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躲在门外悄悄的倾听起来——她主要想着她们刚见面,情绪更浓烈,不立即走有个防备,倒不是说好奇她们谈什么……

然后就听到娄晓娥声音发粘的道:“你喂我吃——不能用手。”

娄母愣了一下,很快就想到自家女儿是什么意思了。

她不由有些脸热,但作为过来人,倒也能理解,而且,她不走确实是有道理的,现在可不就是危险时期吗?

有些煎熬的等了一会儿,终于听到了娄晓娥再次开口说话,仍然是撒娇:“平安,你看这里都变黑了——原来可是粉的!”

她不由睁大了眼睛,这就脱衣服了?

不过,好在说了话,应该是亲热的时候刘平手没老实,只要不再更进一步,她也不需要着急——她刚从她们屋里出来,按道理她们也不应该那么急切才是。

果然,刘平开始说话了:“这是正常现象,而且,我跟你说,婴儿刚出生时都是天生的近视眼,视力只相当于成人的三十分之一,还是色盲,只能分辨黑色和白色,变黑一点才更容易被tA们识别并吃上饭啊。”

娄母没想到这种事还有那么多说道,但如果一直这样说话她就放心了。

可惜,娄晓娥很快撒娇道:“可是,黑的就是不如原来好看嘛——”

刘平轻笑道:“你不用担心,后面会逐渐恢复的。再说了,你另只看那一点黑,剩下多白啊,还饱满,又滑又嫩,有个词叫爱不释手,说的就是它。”

娄晓娥吃吃笑道:“屋里又没别人,你想干什么,去做就是了,我还能拦着你不成?”

这死妮子!

娄母心又提了起来,娄晓娥这样说不是鼓励他吗?

刘平现在这个年龄,说句话都能烧起火来,让他尝到了甜头,无疑会火上浇油了!

她心里着急,就想着去楼下端壶茶水来,再进屋打断她们“施法”。

打断“施法”不仅能中止她们可能转化的危险行为,还能加深“震慑”,估计她俩就算有些什么心思也会没有心情了。

这样想着,她就准备悄悄离开,但刚转身,就听到娄晓娥呼出一口气,道:“平安,你不来找我,我在家里可无聊了。”

刘平嗯了一声,停了一下才道:“你这话要是让我丈母娘听到了,她在家里伺候着你,你还这样说,可不得说你没良心?”

娄晓娥嗔道:“不许你吃了!”

“我没说我妈不好,我就是,就是……”

刘平笑道:“好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不能天天来陪你,你心情难免会受到影响。”

“正好,我最近听到一个事故,我说给你听,让你开心开心。”

娄晓娥见他能理解她的心思,说话就透着开心的道:“好啊,你说吧。”

刘平道:“说是有这么一个男的,老吕,他有个好朋友,老王。两人交情很好,但可惜老王突然出了场意外,马上就要死了。”

“临死之前,老王紧紧抓着老吕的手,用心全力跟他说:‘老吕啊,咱们一辈子交情,等到头七那天,你一定要记得叫我三声,老王,快回来吧!

老王,快回来吧!

老王,快回来吧!

希望我们有缘再做好兄弟。

你媳妇儿不是快生了吗?到时候我去你家去投生。’”

“于是老吕依依不舍,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等老王死后都按他说的做了。”

“过了两月,老吕媳妇生了。”

“医生把孩子抱到老吕面前,老吕顿时惊讶的说:‘哇啊,这么灵吗?跟老王长得一模一样!’”

娄晓娥一时间还没想明白,娄母却直接笑出地声。

听到屋里声音一停,娄母知道应该是被她俩发现了,但因为刚才的笑话,她这会儿倒是不怎么尴尬,稍停了一下,就上前敲门道:“吴妈煮了锅咸肉粥,你们喝点吗?”

屋里忙乱了一下,娄晓娥的声音道:“妈,我们这就下去。”

紧接着刘平过来打开了门,客气的道:“阿姨,那么麻烦干什么?”

娄母一眼就看到娄晓娥上身衣服有些凌乱,但本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就装作没看见,只是冲着刘平笑道:“不麻烦,反正炉子里一直有火,你们下来喝吧。”

说完转身先下了楼。

娄晓娥松了一口气,然后把手放到刘平手里,道:“走吧。吴妈煮的咸肉粥可香了。”

下楼的时候又忍不住在他腰上拧了一下,刘平转头看去,见她没好气的含笑看着他,知道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见楼下娄母没看他们,就又探过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娄晓娥一惊,心里却甜蜜,很是温顺的跟着他来到楼下。

吴妈很快把用陶罐煮的咸肉粥端了上来。

娄晓娥这会儿不怎么饿,但看到刘平喝得香甜,也不自觉的跟着多喝了一碗。

喝完咸肉粥,她忽然想起昨天下午发生的事:“对了,昨天傻柱往家里扔了个纸条,他好像发现了许大茂和刘春红的事了。”

刘平略有些惊奇,不知道傻柱是怎么发现的这件事,还想到了借娄家对付许大茂,但也并不在意,就把这次许大茂可能破坏傻柱相亲的事讲了一遍。

娄晓娥问道地:“那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吗?”

刘平摇了摇头,道:“管他们干什么?”

然后转头问娄母道:“阿姨,您和伯父定下什么时候走了吗?”

娄母道:“具体日子还没定,但也就是过完年几天吧。怎么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刘平笑道:“没有。我就是想着不要太急,总要等过了初二,我来给您二老拜完年,你们再走也不迟。”

按京城的习俗,大年初二是女婿陪女儿回娘家送礼的日子。

因为刘平和娄晓娥的情况,娄母知道她们俩的有关系无法摆到明面上,但刘平借这件事表明态度,承认这段关系,却也让她欣慰。

……

次日,刘平离开街道办,刚转到前往轧钢厂的路上,等在前面的陈雪茹就叫住了他。

刘平不由有些奇怪,他看得出来她是在等他,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改变了行事习惯——以前她都是在街道办外面的。

“刘干部,昨天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陈雪茹感激的看着他道。

刘平点了点头,问道:“范金有的事解决了?”

“嗯。解决了!”

回答完,陈雪茹忍不住又想到了范金有对她做的事——当时虽然时间很短,但印象太深刻了,而这也是她如此感激刘平的原因,忍不住把事情经过跟他讲了一遍。

“幸亏我当时听了你的话……当时我都吓坏了……”

刘平打断了她的话,皱眉道:“你当时为什么不喊人?”

陈雪茹愣了一下,有些为难的道:“我……”

刘平道:“我昨天是不是跟你说过,他嘴上说不害怕,事实相反,他要不害怕就不会说出来了。”

陈雪茹能感觉出他说的话很可能是有道理的,但又觉得他无法理解她的处境,她一个离婚的单身女人,喊了,或许能把范金有吓走,但外人知道了会怎么看她?肯定还是会议论她的。

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秀发,笑道:“后面不是徐慧真来了吗?”

刘平摇头道:“她要是没赶到呢?”

陈雪茹愣了一下,想到徐慧真当时要是没有赶到,她心里忽然就慌了起来。

刘平继续说道:“我能理解你的顾虑,但你想想,如果徐慧真没赶到,你又不敢反抗,最后会是什么后果?”

“两件事相比较起来,是外人可能的议论严重,还是你不反抗承受的后果严重?”

陈雪茹不由握紧了手,呼吸急促了一下:“我……”

刘平见她想明白过来,道:“你不要着急,我不是要批评你什么,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你自己一定要坚强起来,否则,这次徐慧真赶到了,救了你一回,下次呢?下次要是没赶到,你难道要吞下最严重的苦果?”

他说得不急不躁,但陈雪茹听完却莫名的感觉到身上多了一股力量,她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刘干部,我明白了,以后再遇到范金有,我是说碰上类似的事,我一定会坚决的反抗的!”

刘平摆了摆手,道:“事情没你想得那么严重,你只要记住一点,遇到不好的事至少先保护自己,其它的事后面再想办法解决就成。”

“再一个,你想想,范金有本来就背着处分,他比你更害怕,你当时只要态度坚决点,他就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和命运开玩笑的。”

陈雪茹一想还真是,想到以后不用再害怕范金有了,她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下来:“嗯,谢谢刘干部的指点。”

“对了,刘干部,你帮了我这么多,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吃顿饭,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刘平想了想,道:“吃饭的话,年前年后比较忙,以后有机会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