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勤警卫部队反应很快,在那些守卫关隘的士兵还没与接近军用物资的时候,那些冲过来的守卫关隘的士兵已经倒下了,可是这一举动彻底的引发了混乱。
以点带线整个山海关到大凌河一线都受到了影响,再加上不明真相的百姓受到有心人的挑唆,朱舜他们的后方彻底的乱了。
沈阳也就是后来的满清盛京城内。
“范先生,这消息可靠吗?”
坐在主位就是黄台吉,此时他正拿着一份情报,闭着眼睛询问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
“回主子的话,奴才敢拿人头担保,这个消息准确可靠。”
范文程也就是弓着身的年轻魁梧男子就是范文程,历史上的范文程没有书生那样娇小瘦弱,反而长得魁梧雄壮,此刻的他一脸谄媚的看着黄台吉。
“你和他们有联系?”
黄台吉听见范文程的回答后,没有再去确定消息的真假,反而问起了其他。
“主子恕罪,奴才确实和他们有联系。”
黄台吉的话让范文程的面色变得刷白,冷汗一滴滴的滴落,跪在地上开始求饶,他知道自己这个时间还是不要隐瞒的好。
“他们是什么人?”
黄台吉听见范文程的回答,双眼睁开,凌厉的目光看着跪在地上不断求饶的范文程,良久他才收回目光,淡淡的问了一句。
“奴才不知,只知道早在很久以前他们就存在了。”
此时范文程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迹,听见黄台吉的问话,暗自松了一口气。
“很神秘?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黄台吉又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作为一个枭雄对于不受自己控制的事物总是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一般上都是他们联系奴才的,奴才并不能主动联系到他们。”
范文程的回答让黄台吉眉头皱的更加深了。
良久黄台吉再次睁开眼,盯着范文程。
“你怎么确定他们的消息是准确的?”
感受到黄台吉的目光,范文程浑身颤抖。
“奴才死罪,奴才死罪。这几年有关于南边的消息,都是他们告诉奴才的。还有我提供给主子的那些意见大多都是他们……”
“你这狗奴才,还说和他们没有联系?你敢欺骗我。”
暴怒的黄台吉一脚把跪在地上的范文程踹翻在地,还不解恨,又狠狠地补上几脚。
“主子饶命啊?主子,饶命,我真的无法主动联系他们,每次都是他们把东西放在我的书房,真的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们,主子您要相信奴才啊。”
范文程滚地葫芦似的,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和嘴角流出的鲜血,抱着黄台吉的大腿就开始哭着求饶起来。
看着范文程可怜的样子,黄台吉的内心逐渐相信了他的话,但是对于那个联系范文程的神秘组织,他内心十分的警惕,同样对于范文程也不像以前那样信任了。
“那这个消息就是真的了?”
似乎是在问自己,似乎也是在确定一下,黄台吉看着手里那个神秘组织的情报陷入了沉思。
他有些犹豫,对于信王他了解的不多,但是通过建奴自己的情报系统可以知道信王不仅功夫了得,还是一个民政方面的高手。
这个时期的大明对于建奴来说威慑力还是很大的,最大的奴酋就是死在明军手里,这让整个建奴对于大明还是很畏惧的,所以对于当时的明朝关键人物变动,黄台吉一直很关注。
异军突起或者说一直在建奴重点关注名单的信王就是他们一直注意的目标,去年针对信王的刺杀,出现的鞑子就是阿敏的弟弟斋桑古统领的,根据传回的情报,斋桑古就是被信王生擒的。
信王的文治武功这让黄台吉都十分警惕,特别是自从信王出了山海关之后发生的一系列变化,这让黄台吉茫然,后来从大凌河开始发生的战斗,这让黄台吉发产生了畏惧的情绪。
对就是畏惧!
未知的武器,强悍的军队,这让他对于信王也就是现在的朱舜产生了畏惧的情绪。
现在出现在自己手里的情报就是能把他眼里的信王置于死地的契机,这让他兴奋的同时,更多的是疑惑。
“主子,奴才确定是真的。主子要是不信可以静等几日,相信咱们自己的情报很快就会传回来。”
范文程信誓旦旦的说道,他与神秘组织打得交道较多,所以对于神秘组织给的情报,他无比的自信。
“战机不可失,这也许是唯一一次斩杀信王的机会,不能放过,传令,代善率领正红旗,、镶红旗、正蓝旗、镶白旗人马火速支援广宁城,这一次一定要把信王小儿留在大凌河!”
枭雄就是枭雄,虽然对于情报的来源还不确定,但是他还是发出了对自己最有利的命令。
一时间整个后金都开始忙碌起来。
山东,这个远离辽东战场的地方,看着和前线的战争没有多大关系,但是直到明末历史的人都知道,山海关的后勤基地是天津的话,山东的登州和莱州就是东江镇的后勤基地,也就是毛文龙的后勤基地。这样勉强就和辽东前线扯上了关系,此时在登州的府衙内,一名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和一个妙龄女子相谈甚欢。
这两人就是重新启用的袁可立和曾经的白莲教圣女徐青莲。
“袁伯伯,这一次山东能不能变成天津那样就看您老的安排了。”
徐青莲看着这个在登莱极具威名的老人,内心也是敬佩不已,半年的接触,让她对袁可立更加的佩服。
“哈哈,你呀整天把天津和皇庄挂在嘴上,说那里在信王的治理下怎么怎么好,都快夸出花来了,我看你就是想自己的情郎了。”
袁可立看着亭亭玉立的少女,内心也是感叹不已,自从去年重新起复来到登莱,自己也是感慨万千,对于鼎力支持自己的信王也是颇具好感,本来刚来到山东就开始准备大刀阔斧的大干一场,谁知道信王派了一个女娃娃过来,这让袁可立的心里很难受,差点一气之下学那陶渊明挂印而去,但是处于不忿和好奇的心理在和这个他眼里曾经的妖女深谈一番后,心里就开始有所变化,特别是看到信王给他的书信,他就像看看按照信王的办法是否能够把山东治理好,更想看看这是否是挽救大明的希望,最终他还是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