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品齐又对林夕说:“林小姐,你今天是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吗?你打扮的这么精致美丽,应该不会为了来这里吧?”这个品齐果然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对女人的小心思了解的一清二楚。
说到这,林夕又是一阵懊恼,她觉得浪费了堂哥的一番心意。林夕苦笑着说:“今天本来要参加一个维也纳交响乐乐团的音乐会,可不知道今天内环路抽什么疯,塞了我足足两个小时,结果错过了进场时间,只能被派来这里送手机啦,你说我冤不冤!”说完林夕又看了看苏之麟,然后把剩下的半杯酒喝了下去。
苏之麟明白了,原来她不开心是因为这个原因,之前在公司看她开心的样子,应该很期待这场演出吧!
品齐对照顾女人向来是有眼力劲的,他看到林夕杯子空了,就马上给满上了,又说:“哦,那是有点郁闷,那是什么乐团呀,我看看有没有别的场次,我帮你订下一场。”
林夕笑笑说:“谢谢你,不过不用了,这是他们在上城唯一一次演出,所以才觉得错过了有点可惜。不过没关系,有机会出国的话,到金色维也纳大厅正式的听一场也不错。”说完她就拿起酒杯和品齐碰了一下,她喝了半杯,品齐则干了。
钟明自己都还在郁闷中,但来者是客,所以也拿起酒杯敬了林夕一杯,林夕也回礼,喝下了剩下半杯酒。林夕刚放下杯子,品齐又把它倒满了。
苏之麟这时就凑过去把林夕的杯子拿过来一边,说:“你慢慢来,不用急,他们是酒桶,你比不过他们。”
苏之麟凑的太近,林夕怕头上的簪子划伤他,就下意识的躲了躲,苏之麟也明显感觉到林夕在躲,这让他很不爽。
这时品齐又说话了:“林小姐,这是钟明,他最近被家里包办婚姻,所以很不爽,你不要介意!”
钟明听到品齐在埋汰自己,就朝他踹了一脚,林夕笑出了声,这是她今晚第一个笑容,不过这种事在富人家庭很常见,林夕不惊讶,也表示理解。
在这说话打闹期间,苏之麟又故意往林夕身边靠了两三次,但每次林夕都躲开了,他忍不住黑脸,他想:对其他男人有说有笑,对自己躲都来不及,这是几个意思,我有这么讨人厌吗?
林夕也感觉到苏之麟不对劲,从她坐下苏之麟就没怎么出声,现在看他脸都黑了下来,她不禁想:这个人又怎么了,我又哪里得罪他了吗?不是他自己邀请我坐下的吗?难道是因为刚刚自己躲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