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回到了学院后,先在门口的值班室坐了一会儿,老王也不知跑哪里去了。刚坐了二分钟,老王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一看皮特,懊悔地连剁了好几下脚。
老王说刚才有人打电话找你,说有急事儿,我用激光笔晃了一百下,也没有反应。我只好亲自跑了一趟,这才知道你不在教室。回来一看,唉!白跑一趟。
皮特问是谁打的电话?老王说就是昨天给你打过电话的人。
皮特立刻站起身来,准备再去一趟邮电局,谁知电话铃又响了,皮特接起了电话,正是张局长打来的。
张局长:“今天被捕的犯罪嫌疑人全部都招供了,说他们是境外的一个组织,以nesi集团为依托,暗地里从事与集团的主业即服装业、进出口贸易等无关的其它活动。
这次他受组织的一个高层成员指使,和组织内代号为猎隼的尖刀人物一起来到金姓教授的家中,意图寻找名为宝杖的文物下落,并伺机将其掠夺。
他只负责开车接应猎隼,猎隼失手后他就先行撤离了。现在和他俩一起来兰市的高层成员已经撤离了,他奉命在兰市待命,随时接应一旦营救成功而获释的猎隼。
我们搜查了他们的据点儿,发现幕后指使的确已经逃跑了,据点儿也暂时没有发现其它罪证。”
皮特:“可喜可贺啊!厅里刑侦处没有丝毫的进展,主犯没有口供,侦破工作陷入了僵局,你们这里却打开了突破口。
只是幕后指使已经跑了,这二人可能也定不了多大的罪。但不管怎样,就算nesi集团可以撇清关系,猎隼这个人却是极度危险人物,查一查他的案底,应该会有新的、更大的收获。”
张局长:“可惜人不在我们这里啊!要不你给厅长说说,让刑侦处把人移交给我们?”
皮特:“我的张局长啊!我哪有资格说话啊!”
张局长:“你哪里没有资格?你就帮帮忙,好人做到底吧!”
结束了通话后,皮特暗道苏处长正好想扔掉猎隼这个烫手的山芋,张局长则求之不得,自己说说也不是不行。只是自己刚从郭厅长那里回来,不好意思再开口了啊!
再说了,这个案子其实还是厅里侦办要好一些,因为有可能要求助于部里,联系国际刑警组织,市局的级别显然不够。
自己当初找张局长帮忙,纯粹只是想找到这个司机而已。唉!刚才忘说了,应该让人把这小子押解过来给老王和老李赔罪……
夏影房间的电话再次被打爆,夏影还是坚决不松口。
这次亲王可是遭遇了滑铁卢,玩儿火玩大了,结果惹火烧身。
目前事态已急转而下,神通广大的兰市警方竟然抓捕了亲王的司机,也就是猎隼的同案犯。亲王都以为是猎隼松开了自己的铁嘴钢牙……
可猎隼不是一般人,几年前被亲王重金招募至帐下,迅速成为金牌打手。他的经历可以说是腥风血雨,多次被各国警方抓捕,却从来没有任何口供,都是咋样抓进来,咋样送出去。
亲王这次轻车简从,只带了二人再次来到兰市。猎隼意外被抓,亲王自认是小事儿一桩,谁知连夏王出面求情,都不能让夏影同意帮忙斡旋。
谁不知道她和皮特立的关系啊!现在的皮特立在警界红得发紫,又是主要关联人,本来做事低调,维持着和nesi集团表面上的平衡。谁知这次竟然脸上长了狗毛,翻脸不认人了。
唉!皮特这一不小心又成了狗了……
亲王自己也厚着脸皮给夏影打过电话,人家直接挂掉了电话。亲王感叹现在的丫头不似以前了啊!隐隐已经在集团做大,夏王都渐渐无法掌控了。
更令人意外的是地方警局已经找上门来,说国际刑警组织发出了协查令,要求nesi集团配合调查。
夏王勃然大怒,把刚刚溜回欧洲的亲王骂了个狗血喷头,说羊肉没吃上,沾了一身的骚……
问题是这西北的俏皮话,你怎么也会说?
亲王幸亏跑得快,原因是行动前早已有预案。猎隼在规定的时间未能返回,接应人即司机立刻放弃行动,撤回据点。司机外出,在规定的时间内未能返回,亲王立刻脚底抹油。
夏王再次紧急联系了夏影,夏影还是嗯嗯啊啊地应付,最后逼急了来了一句,你们都在欧洲怕啥?就我在这边儿呢!nesi集团真有事儿了,我是第一个有事儿……
猎隼的落网事件开始发酵了,在兰市的各路人马都紧急调整了策略。一不许再动金家,二不许招惹皮特立,三必须约束手下的行为,避免被警方抓捕。
扶桑势力的触动最大,别人只知道警方抓捕了猎隼后开始小题大做,意图将其背后的势力连根拔起,还不知这是惹恼了皮瘟神的恶果。只有扶桑势力亲眼目睹了猎隼差点儿被彻底灭掉……
西方势力和幕后势力则在看nesi集团的笑话,心想你们也有吃瘪的一天啊!
而远在闽南的邱中和老人则若有所思地看着西北的方向,心中不知作何感想?也许在思量,这二条黄河大鲤鱼和二条极品黄花鱼的交情能否……
只有一路人马沾沾自喜,那就是谭智清一伙儿。
谭智清心想自己最恨皮特立了,宝杖、宝塔多次到手又易手全拜皮特立所赐,骆家二大高手栽了跟头,也全系皮特立所为。
虽然各路人马均不断遭受其折磨打击,唯独己方势力被折磨打击得最狠,损失也最大。
万万没想到的是和皮特立关系最为特殊的nesi集团,却被突然变脸的皮特立打惨,真是大快人心啊!以后大家回到同一起跑线了,我就不用动不动笨鸟先飞、早起的鸟儿有虫儿吃了。
这下可好了,皮特立开始下狠手了,那就让别人先尝尝滋味。我们躲着你,但又盯着你,最后再跟你算总账。现在不惹你,偷东西要紧,北市的宝塔再次向世人招手了。
小山等人始终没有松口,不用太紧张了,可以活动活动了。
总结己方这次夺取宝塔失利,幕后势力就不说了,你来我往的,基本打了个平手。最可恨的是扶桑势力,竟然躲在暗处早已洞察了己方的一切图谋,提前在接应点埋伏,一举坏了大事儿。
痛定思痛,必须睚眦必报,你有传说中的忍者,我也有传说中的刀斧手。三大刀斧手全部出动,就盯你的领军人物,也是这次行动的罪魁祸首。
而且碰巧领军人物是红颜祸水级的,三大刀斧手盯了一次就耵上了瘾了……
老朱和醋葫芦最近终于可以随便出来活动了,意外发现上次见过的三个人称刀斧手的家伙又来了,每天早出晚归,回来后还要装神弄鬼地向谭智清汇报。
但老朱和醋葫芦打心眼里看不上这三个家伙,心想今年春节前的时候,要不是咱哥儿俩,你们三个加上谭智清都要玩儿完,摔得七荤八素,冻得吸溜吸溜,吓得魂飞魄散。
三个大板斧还是咱哥儿俩捡回来的呢!现在还好意思回来继续班门弄斧?
一大早,三个家伙就出门了……之前谭智清精神抖擞地告诉老朱和醋葫芦,说准备一下,今天是黄道吉日,我们一起出门,目标银行,任务取钱,分工不变,老朱开车,醋葫芦策应。
老朱和醋葫芦表面上点头哈腰,心里其实是七上八下。
这俗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三人去银行已经三趟了,中间的心路历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三次的结果都是惊人的一致,那就是再怎么折腾也取不上钱。
老朱和醋葫芦已经看得门儿清,那就是存折和银行都有问题,钱取不上是小事儿,关键前面是陷阱和圈套,一旦被抓,麻烦就来了。
二人要么陪谭智清坐牢,要么皮特立出面而获释。但二人的线人身份随即就有可能暴露……
谭智清显然到现在还是迷迷糊糊的,没有丝毫的警觉,这不,又要去重蹈覆辙。
老朱开着车,拉着踌躇满志的谭智清和假装镇定自若的醋葫芦出发了。按照预定的计划,还是到了银行附近,老朱停车待命,谭智清和醋葫芦徒步前往银行取钱。
二人一进银行,就发现今天存钱的人特别的多。
谭智清心里一喜,对醋葫芦说怎么样?我说是黄道吉日吧!
咱们今天虽没有预约提款,但你看这么多人来存钱,别说是五万了,我看十万也有了。这些人哪里是来存钱的啊?分明就是来给我送钱的啊!
醋葫芦口是心非地说就是就是,这下可好了,就是不知道上次的那个长得水灵的胖妹子在不在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谭智清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嘴上在说就是就是,要是她给我们办业务就好了。心里却在嘀咕,这个女棒槌要是调走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