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与范同以及诸葛三浪不用说自动组成一对,然而秦寿却没人愿意和他组队,说他是山上派外门弟子,不愿与之为伍。
秦寿几番求组,都被无情拒绝,最后屁颠屁颠的走到楚渊三人身边道:“没办法只能跟你没这些垃圾组队了。”
要不是只能允许九队,不然他都想自成一队了。
听了这话,楚渊微微一笑,心道:“你不要后悔就好。”
他有预感,他的雷劫肯定不会是寻常天劫!
诸葛三浪与范同要不是同样压制着境界,憋的难受,不然指定要去抽秦寿。
楚渊摆了摆手,示意诸葛三浪与范同不要拒绝,说道:“就让他加入吧。”
秦寿见楚渊还算识相,走到楚渊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看你这么识相,待会我罩着你哈。”
楚渊微笑道:“那就谢谢了。”
筑基台那边示意让代表去抽签,楚渊给范同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
秦寿却主动请缨,走了上去,在那箱子里抽了一张纸条,交给巴图。
巴图一看,朗声道:“九!”随即看向秦寿道:“你们最后一个出场。”
听到这话,楚渊心中一万头泥马奔腾而过。
“你玛!什么玩意,最后出场!”楚渊心中暗骂,却是没有办法。
很快,第一组的考核就开始了。
在青山宗成为内门弟子的考核就是硬怼天劫,这样的考核对于弟子来说,虽然严厉,但却也是对于修士真正进入仙道的见证。
这一关闯过去了就真正意味上踏上了仙途,可若是踏不过去,那么面对他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当然有些个别渡劫失败却没死的,那是个案,几率小的可怜。
巴图一一报着上场弟子的名字:
“齐北刘东海、齐北刘雨琦、齐北、刘尚武、齐南宇文世洪……”
在巴图的点名下,这些修士一一入场,这一组的成员,都来自齐州北城,一个是刘姓修真世家,一个是宇文姓修真世家!
只见这十二人同时吞入筑基丹,下一刻只见天雷滚滚,这十二个人一同渡劫,所面临的雷劫之威将会以这些人中实力最强的那位为标准。
之所以采取这种考核方式,一来可以考量弟子的品行,二来可以检验弟子的实力。
如何考验弟子的品行?
共同渡劫有两种方式,一总是各自为政互不干扰,一种是协力共赢,精诚合作。
左君棠看着第一组上场的十二人,说道:“这十二人中有两个独狼,只怕很难渡过。”
徐子涵表示难以理解:“这两个世家的人既然选择一起渡劫,那么应当共进退才是。”
“那两位独狼估计是两个世家各自的边缘者。”左君棠摇头,对于这种世家的边缘行为表示无奈。
筑基期的天劫只有一道,此刻天雷滚滚,下一刻十二道金光落下,只听“轰隆”一声,筑基台上一片狼藉,黑烟滚滚。
待黑烟过去,乌云之中忽然射出十道金光,这些金光落在十位没有倒下的修士身上,快速修复因为天劫而受的伤。
左君棠望着那两位被边缘的修士,早已没了气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由得叹息一声。
“修士逆天而行,死亡那是家常便饭,看的多了,也就麻木了。”徐子涵喃喃道。
执事将尸体抬走,而后示意渡劫成功进入筑基期的修士下去等待。
巴图这时上台,满脸笑意的说道:“这第一队就有十位渡劫成功,可喜可贺……”
然而楚渊的眼里却充满了血丝,刚才第一队中的那两人明明能活着,可为何那些人却不理他们呢?
明明可以一起扛,为什么就不愿意呢?
楚渊自言自语的,很难理解。
明明是一个世家的人!
巴图这时说道:“第二队上场…”宣布上场之人的名字。
“武隆江淳安、武隆杜悦、武隆戚皓亦……”
这一队都是武隆人士,却各自来自不同的世家,看着他们吞下筑基丹,然后天雷滚滚。
好在他们都精诚合作,这一波天雷过去,所有人都活了下来,成功渡过难关。
楚渊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还好。”
随后第三队上场,所有考核弟子都同属于一个世家,不过这一队有个问题,领头那位弟子似乎实力强太多,以至于天雷的威力也相对增强。
领头的纳兰容若将其他十二名同族弟子聚集起来,用阵盘和灵石布下防御大阵。
雷霆落下的那刻,纳兰容若全力以赴,承受天雷的绝大部分伤害,以至于重伤不起,险些死了。
楚渊对着纳兰容若竖起大拇指,说道:“这个纳兰世家拥有这样的子弟,这个世家不强都不行!”
在观景台观看的左君棠也连连点头,对这个纳兰容若连连称赞。
第四队只有九个人,分别来自不同的世家,而且都是小世家。
这几人分成三队,各自列成三才剑阵,对扛天雷。
好在平均实力都差不多,也都顺利渡过了天雷,成功筑基。
第五队中竟然有人滥竽充数,修为没到强行突破,结果一个天雷下来,直接嗝屁。
楚渊看到这种白给的行为,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心道:“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
由于这种人的出现,还可能导致整个团队面临威胁。
第六队与第七队都是各自为战,都有人在渡劫中死亡。
像这种一起渡劫的行为,组队也最好要寻找实力差距不大的队友。
可如果相互之间不了解,却也无法知道对方实力如何。
这种临时组队的方式,让青山宗淘汰了不少资质不好的修士,同时也让整个考核充满了残酷之意,算是提前给弟子们打了个防疫针——世界就是这么残酷。
看到这里,楚渊干脆不想看了,闭着眼睛塞住耳朵,然后就地一蹲。
那模样让观景台上时刻关注他的人不由得心中一愣,苏长民心道:“这家伙怎么了?”那股不妙的感觉又重新生起。
陈月好脸上露出担忧之色,看楚渊一副低落情绪,感觉有些不妙。
左君棠则是微微一笑:“这家伙怕是生气了。”
徐子涵疑惑:“他为何生气?”
“他为那些白死的弟子生气。”左君棠叹息着道。
“他是个性情中人,悲天悯人,在这个世界,是这样的性格,真的很难!”
徐子涵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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