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怜最近开厂了,糖果工厂。
我不理解。
她本人也在街上套着兔子布偶装发传单。
我一看传单。
“孩子不爱吃药怎么办?新型糖果来解决。”
我一看:“话说这和糖衣药丸有区别吗?!”
“有哦,主人,就是说,糖果更多,更厚的糖衣。”她说。
“那孩子吃着糖,不管是咬还是怎样,然后突然一苦,你这是什么恶作剧吗?!”我服了。
“哈哈哈,挺有意思的不是吗。”她大笑。
“哈哈哈个毛线啦……”我服了。
“那直接把糖果塞小朋友嘴里不就行了,让其直接吞下去呢。”水怜这么说。
“你说的是人话?小孩子窒息了怎么办?而且这怎么都是药吧,你这糖果究竟,不伦不类的。”我连连摇头:“我觉得不行。”
“主人真的很严格诶。”水怜开始说我。
“哈?怪我咯?”我无语了都。
“主人,我小时候一直想当糖果城堡的公主哦。”
“那糖里面有药吗?”我问。
“……”她沉默。
“主人,我小时候一直想当糖果城堡的公主哦。”她又说。
“所以糖果里有药吗?”我问。
“总是这样的话主人你不会讨女孩子喜欢哦,老老实实的装傻不好吗?”她嘟嘴,气鼓鼓的声音。
虽然套着兔子布偶装完全看不出来。
“你要弄药就弄药,要弄糖果就弄糖果,你非要把二者混为一谈。”我摇头。
“你是太监吗,主人。”她说。
“你和我同房过至少两次,你知道我不是好吧!”我服了水怜这人:“前年一次,今年一次。”
“你记得很清楚嘛,看来,那要不……”
她靠近我,我感觉不妙,飞速逃跑。
实在是修行不易,我已经受够了欢愉过后的脱力感了,那可是十天半个月都恢复不过来的。
我的腰啊,我的腰,隐隐作痛。
水怜是野兽,各种意义上的野兽,桀骜难驯。
骨头都给你整散架的那种,章节都给你整和谐。
典型的如狼似虎。
言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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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我跑到废弃城区池塘边钓鱼,部长又来采访。
说是后半部分,关于迦勒底的。
“最喜欢的从者,女性的话,是谁?”部长问我。
“童谣吧,可惜等不到她泳装了。”我说。
“她是人偶吧,人偶的泳装你也喜欢看?”部长问我。
“她是艺术品诶,部长你不懂啦。”我说:“我给她送了一个三叶草的发夹,希望她泳装的时候能戴上。”
“不是四叶草吗?三叶草哪都有吧。”部长提问。
我就笑笑。
“为什么喜欢童谣呢?”部长问我。
“因为她是我唯一的读者啊。”我说:“她总是说我的故事写的太悲伤了,她想要美好的结局,happy end,那样的,大概。”
世间哪那么多美好,我见惯了不美好,所以我根本不相信美好的存在,这就是现实啊,现实是极其残酷的。
“我以为你会说哪些人妻呢,没想到是童谣,真是意外。”部长很意外的样子。
“我觉得童谣很不错,她说好的读者能让故事更精彩,我深以为然,但我的读者只有她呢,感觉也还行。”我说。
“童谣本体好像是书本吧。”部长说着。
“那都不是问题。”我说:“就是说,寂寞的你,悲伤的我,一起去寻找……”
后边我忘了。
“好像能从你喜欢的男从者和女从者看出你的外在和内在了,巧合吗?”部长开始纳闷了。
“这是什么新型占卜吗?”我倒是没想到。
“不是啦,也许这是单纯的感觉有点巧,该说是意外的契合吗。”部长说着。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些过去的事情不会有未来,退万步来说,就有的话,我也看不到。
“听说,是某个虚拟世界,那个贪吃公主叫什么来着?”部长问我。
“可可萝。”我说。
“不是,你真欺负我不懂?可可萝是那个,那个……,诶呀就是那个……”部长还是想不起来的样子。
“总之你在那个世界,有没有什么难以忘怀的人和事呢?”部长问我。
“哈哈剑的事情,我忘了她的名字了。”我忘记了太多人和事。
“就是说,和那个没常识的大小姐一起逛街很有意思哦,尝试测试的时候故意捉弄她,对错反过来提示她,她的反应真的很有趣呢。”我说。
“你好像很喜欢捉弄人呢……”部长说我。
“因为她的反应真的很有趣嘛,被捉弄的话。”我说。
“亚里沙不是都到那个世界了吗?你还希望谁来那个世界?”部长问我。
“诺拉米亚,必须是音速机械诺拉米亚,反正都是一个公司的,亚里沙都来了,我真的很喜欢诺拉米亚哦,话说之前有人搞事放假消息说诺拉米亚来了,我好高兴,白高兴了……”我还想着和诺拉米亚一起逛街然后看有没有机会捉弄她呢,她又会是怎样有趣的反应呢?我很期待。
白期待了,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
就像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稀奇。
“诺拉米亚和破坏灾杰贴贴!话说破坏灾杰叫什么来着?我忘了……”我又忘了:“总之,我很期待和诺拉米亚能有更多的邂逅,干脆做个单推诺拉米亚的同人游戏算了,非全年龄的恋爱游戏,大概。”
“怎么可能,你脑袋坏掉了吧。”部长摇了摇头:“需要帮你叫医生吗?”
“……”对此,我无言以对。
诺拉米亚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