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概率事件不代表大多数。
我还是坚持认为一寸长一寸强,枪才是百兵之王,剑是打不过枪的!
闪这个女人有问题!
错的是她,不是这个世界!
出了医院,命运和闪来接我们出院。
命运扔给我两颗核桃,要我盘核桃开核桃给她吃。
我盘了盘,用力一捏。
捏不碎,核桃坚硬。
“呵呵,还是太弱了,没出息的家伙,只能盘一辈子核桃。”命运嘲笑我。
至少估计对命运来说,核桃不是盘着玩的,而是用来破坏的,测试内力的一种手段。
我怒了,用力一捏,核桃有碎裂的迹象,声音是那个声音,但看起来还是整体完好。
“诶,是这样吗,果然这核桃不行,还不够硬。”命运却说是核桃的问题,核桃还不够硬。
她就是这样,不会认可我,但我也不需要别人的认可。
人,只要自己认可自己就行了。
我去鸡舍,看那只凶猛的大公鸡。
我一去,那大公鸡就气势汹汹的冲过来。
我震惊。
这家伙很凶猛,所以我很喜欢他,而且我给他保养得很好,他的羽毛很好看。
自然界中,雄性普遍更好看点,大概吧,为了吸引异性嘛。
比如孔雀。
说时迟那时快,我小时候被公鸡啄过,是真的疼。
我侧身对敌,护裆护眼,接着就和那只大公鸡大战。
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至少这大公鸡,我能反杀。
飞身啄眼,我见状,左勾拳被其扑翅膀躲开,飞爪抓我,我一个铁山靠攻防一体撞开他。
其落地,第二回合,跳跃着要啄我。
下盘攻击,我拳法不太擅长应对下盘攻击。
但招式是死的,人是活得。
左直拳接右勾拳变为左踹腿和又右扫腿。
而且我步法虽然只有快步和滑步,但是进退自如,把握距离感。
几个回合下来,我大概明白了,下砸攻击很有用,他跳起来我就砸拳勾拳,下段攻击就是快,点踢,快扫腿。
这大公鸡也是凶猛而敏锐,我出腿他就跳起来攻击上段,我上段砸其就打下段。
他下段我就滑步出腿。
我们就这样战斗,我前后左右胡乱晃动。
斗了半小时,不知不觉已经半小时了。
我终于制服了他。
开开心心的抱着大公鸡出门了。
这只大公鸡是我的宠物,我很喜欢他的凶猛个性。
“今天你请客。”命运说着,和我一起,逛街吵着要吃这个吃那个,直接就去拿东西,让我付钱。
我震惊,心疼钱包变瘦了:“我的钱啊,又少了……”
“你的?什么是是你的?寒言,你要知道,一个人类,受命于天,其就连这条命都不是你自己的,你如今的一切,你以为你自己努力得到的?还得是我们天道抬举你,给你一口饭吃,少把自己当回事了!”命运冷笑:“老老实实的付钱。”
“是……”我想也是,命运说的也是,受命于天,就连这条命都是天道的,它们随时都能收走我的一切。
既然如此,也的确该洒脱些,看开些。
但我给钱还是给的心痛,看着钱包越来越瘦,简直就像是在割我肉一样的疼。
我饿过肚子,所以我已经不想再饿肚子了。
所以别说钱能给女人带来安全感,也能给男人带来安全感。
无关男女,钱本身就是安全感的一种象征,虽然并不绝对,毕竟真战争年代,钱就是废纸。
命运看我拿东西不下,掉地上的吃的还被那大公鸡追着吃了。
这大公鸡倒是不挑食,我很喜欢他。
我已经对他开过一枪了,所以他比较讨厌我,比较记仇。
回到家,我摆好菜,和命运一起喝酒。
“家里酒不多了,你要再准备好。”命运喝着啤酒,提醒我。
“今天已经晚了,下次一定。”我说。
“到时候没有酒的话,我真的会收拾你哦。”命运告诉我。
“是,是,忘不了。”我说。
当即叫厨房里忙碌的黄昏:“老婆,别炒菜了,够了,多了吃不下,又剩了,剩菜不太健康。”
虽然我们并不会倒掉剩菜,但还是不希望剩菜过多。
黄昏端着菜出来,我拉着她坐下。
“还有一个汤呢,达令。”她说着又要回厨房。
我感觉可能会没完没了了,就说我去厨房弄汤,你和命运喝酒就行。
我去厨房,简单就锅加水,几片青菜下锅,待锅沸水,就关了火,盖上锅盖出厨房。
命运抱着黄昏的手臂,拉她喝酒,基本上命运非常喜欢黄昏,因为都是女生,所以举止亲密也并不是很可疑。
我觉得这就很好,是的,我是百合控。
那公鸡在桌下啄食掉落的吃的,比如花生米和米粒之类的。
我最怕公鸡吵闹,因为真的很吵,很烦;
但这公鸡很有灵性,不吵闹,而且凶猛,所以我很喜欢他。
“你从天而降的你,落在我的马背上,如玉的模样清水般的目光,一丝浅笑让我心发烫……”
我哼着歌,到二老婆房间。
二老婆还是很自闭的状态。
她还是躺在床上睡觉,也并没睡着,只是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思考人生的状态。
我坐到床边:“老婆,饭好了,来吃点喝点?”
“不想吃,尸体不需要进食。”她翻了个身,背对我。
毕竟是尸仙,她的体质特殊,她几乎是无敌的,但是许多事情都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
必须足够耐心。
“有需要帮助随时叫我,我可以和你一起想办法。”我说:“我就在院子里喝酒,很近的。”
她没说话,我让她默认了。
我就起身:“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
轻手轻脚的离开二老婆的房间。
我点燃一支烟,叼着烟来到院子里,坐下。
我坐在黄昏身边。
因为她很介意我和命运坐一起,所以一定要坐我和命运的中间。
我无所谓,我也很喜欢黄昏。
相比之下,命运更高兴,因为命运很喜欢黄昏,她其实是个百合,虽然她男的女的都喜欢,但更喜欢女的,那样的感觉。
晚上,我背着被子冒雨跑到出租屋。
近日秋,天气反复无常,夜冷,容易感冒,影响上班,生病了说不定还得病假。
生病一天就少拿一天钱,我虽然不喜欢加班,但该我上班我也不想掉链子。
前几日秋夜雨,我躺凉席上瑟瑟发抖,心说一定得加被了。
今晚我带着被子上五楼楼顶的单间出租屋,开始铺床。
这顶楼板房冬冷夏热,满是缺点,但有一个致命好处就是便宜。
相对的,房租较为便宜。
我一人住,也就是个下班了的歇脚处,我也没那么讲究,有床能躺着睡觉就行了。
我曾经落魄过,露宿街头,食不果腹的程度,躺着睡个好觉都是奢侈,具体情况得露宿街头的同类能理解那种感觉。
前些日子表弟的事情,表弟是客,和我住几天。
我虽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生活,事实上我真的非常享受独居生活。
表弟是客,自然睡床上,我就打地铺。
虽然可以一起睡,而且都是男人也不必避讳。
但是我不习惯和别人同床,就打地铺了。
几天后,表弟做客结束,走了。
床空出来了,我确习惯了地铺,就没回床上睡觉。
说到底,底楼打地铺容易有地气,潮湿,但是高楼不容易出现,所以我心安理得打地铺。
今天铺床,我自然是如此。
有人敲门。
我心里不悦,我讨厌别人和我搭话,我喜欢独自一人的安静。
我开门,以为是我隔壁的那几个民工有事怎么的,我对他们没什么多少意见,实在是我喜欢安静,尽量安静。
原是二老婆穿着睡衣抱着枕头来找我了,身上也有点被雨水打湿的迹象,虽然问题不大。
我拉她进屋,拿毛巾给她擦干头发,看手机,还有大概二十分钟就必须睡觉了,不然明早起不来床耽误工作。
“寒言,我想和你一起睡,我最近总是失眠,睡不好,我一个人,很害怕。”她说。
已经好几次了,她本就一直在逞强,实际上非常的脆弱,惹人怜爱。
我给她铺好床,让她睡床上。
我打地铺,关了灯,各自睡下了。
“老婆,别担心,我在呢。”我安慰她。
她却下床,来睡地铺,钻我被窝。
“寒言,我想离你近点,更近点。”她说:“可以抱抱我吗?”
我并不是对二老婆有意见,我只是,这床算双人床,但地铺只有单人床的程度,实在有点挤了。
我们虽然是夫妻,但一直以来因为种种原因也没有夫妻之实,她还是处,对男女之事又一窍不通。
我在修行,即使是老婆也不行,摸头和拥抱就是极限。
我就抱着她,紧紧的抱着她。
其实我真的很想,一直都很想就这样紧紧的抱着她。
外边下着雨,我抱着她,听着屋外的雨声,我们相拥而眠,自是一夜无话。
当真一夜无话,因为我在修行,实是不能破戒,不能对她做什么摸头和拥抱以外的事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