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没活了。”我感觉我已经整不出来活了,不说好活,烂活都整不出来了。
“没活了可以咬个打火机呀,主人。”镜花说着,旁边的荒夜连连点头。
好家伙,这两人现在是赖上我了,赖着不走,说是除非我更新好她们的系统,不然就一直烦我。
我真的会谢。
“哦,说起打火机诶,我不是经常抽烟吗,打火机和备用打火机都有准备。”我说。
“今天早上我在工作的时候遇到一个大婶递给我一包纸,我知道这是一种宣传,我经历过一次。”我说。
就是那种给你一包纸,让你扫码关注医院的那种。
诶?你说是什么医院?
男科医院……
我没问题啊,我没问题,我是正常的。
“然后我就关注了,得到了几包纸和几个打火机。”我说。
“我的意思是,天气很热的话,我兜里几个打火机,会不会……爆炸。”我还是有点担心的。
“好活,如果发生的话。”镜花调侃我。
“不,别这样。”我可不希望成为段子之类的。
说到底,镜花的事,荒夜的事,我并不是很明白。
“而且啊,我对蛇人和人鱼都是,我不太那能理解,但我发现有的蛇人尾巴很漂亮,不,话说那样的,还是蛇人吗?”我说着。
当然,我也觉得人鱼的尾巴也有好看的吧,毕竟人鱼嘛,鱼和鱼之间不能一概而论。
“你不希望她们长出双腿吗?我看人鱼故事不就是……”
“不,真的,你不知道那尾巴有多漂亮,你不懂啊;”我刚开始夜对尾巴不感冒啊,直到看见了漂亮的尾巴,那一瞬间,我悟了。
“对了,海洋里面,不只有人鱼,还有那种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章鱼的美少女,你不知道,真的非常棒啊。”我见过那种漂亮的,所以,我才明白曾经的我是多么肤浅。
镜花和荒夜面面相觑,皆是一脸茫然的看向我。
“还有那种巨大的美少女,我刚开始也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直到我看到了非常漂亮的,巨大美少女。”我说。
不过那种感觉,感觉和很奇怪吧,站在巨人肩上的感觉。
我以前都体会不到那种人类之外存在的美好,可我发现她们其实也意外的很不错。
我在尝试理解和了解新的领域。
比如半人马少女,对吧。
我很难接受啊,感觉怪怪的,搞不懂。
但其实漂亮的小马驹那样的半人马少女,嗯,其实意外的很不错。
其实只要足够漂亮,别说是蜘蛛少女,就算是纯粹的蜘蛛,我觉得也可以吧。
我其实并不怎么讨厌蜘蛛,因为蜘蛛虽然看起来和很可怕,但一般不会主动袭击人,而且会捕食苍蝇和蚊子之类的。
我觉得人之所以会害怕,只是因为不了解。
我相对了解蜘蛛所以我不怕蜘蛛,但我不太了解蛇,所以我还是有点怕蛇的。
我老家那边,家里有大蜘蛛,壁虎和大蛤蟆。
大蜘蛛结网比较大。
壁虎在天花板的动静会很大,如果你不知道是壁虎的话,就会容易被吓到,而且壁虎的声音也很响,意外的大嗓门,但一般是受惊了才会叫。
那癞蛤蟆很大,要两手才能抓起来,但我没去抓。
前年我在家翻地的时候看见了它,我没理它,它慢悠悠的就爬到别处了。
这一两年吗没看见,听说是被小姨家的熊孩子,也就是我上小学的小表弟弄死了。
蜻蜓,蜘蛛,壁虎,蛤蟆之类的都是害虫的克星,蜻蜓会捕食苍蝇和蚊子之类的,当然缺食物之类的时候也会同类相食。
但我觉得人们好像经常伤害这些动物,即使是农村人,看见蜘蛛看见蛤蟆看见壁虎看见蜻蜓之类的都要弄死。
没了这些天敌,蚊子苍蝇非常泛滥,又去买杀虫剂和粘蝇板之类的。
大人是如此,熊孩子也是如此。
如今,村里已经看不见什么蜻蜓了,苍蝇蚊子倒是挺多的。
这不自作自受吗,天敌几乎都被消灭了,苍蝇蚊子的天堂。
我们村里就那个情况,地里荒芜都是那样。
什么都是差的,但你要是弄好了,就会有人抢,有人搞破坏。
反正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而且会疯狂嘲笑比自己弱的存在。
总是会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争个不停。
指指点点叽叽歪歪,捕风捉影的事情张口就来。
我是农村人,这些我可都见识过的,我知道那些人什么德行。
穷山恶水的故乡,邻村都修大水塘了。
只是隔了一座山,村与村之间也不待见,争吵也只会更厉害,张口闭口就是你们村我们村的,向来如此。
邻村的事情很简单,因为修高速公路占地了,所以一下子拿到镇府补偿款了,一下子富了,小洋楼都盖起来了。
那态度就很拽了,看我们村穷就更瞧不起了。
都特么农村人谁瞧不起谁啊,农村人还分什么三六九等?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的丢人玩意,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能耐啊?那特么是靠你的本事挣到的钱?这特么只能说你运气好得到了占地的补偿款好吧。
特么这和拆迁户暴发户有什么区别。
暴发户的普遍共性,有点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骨子里的自卑和傲慢毫无改变。
我们村的村长也是个软骨头,这可不是我说的,几乎是村里的共识了。
大队上的河道清理工作,别的村都要求都办了,就我们村的河道没弄。
村长也说不上话,纯粹的软蛋,完全是别人吃定你了吗。
我们村村长的迷惑操作还很多。
我们一家在外打工,偶尔回家看地里,有一处地被修成路了。
我们完全不知道。
老爸查法律条款,和村长说这件事。
这种事情本来就要和人说好的,问都不问就直接弄?
存在说问了老爸就不会同意。
老爸说当然不会同意啊,凭什么!
就说你把这路拆了,不然就法庭上见吧。
之后还是拆了。
毕竟别家搞大棚,自家地被修了路,这算什么,问都不问,真以为吃定我们家了?
欺软怕硬的家伙。
当然,家里的事情我其实并不太关心,我很少有作为家庭一份子的感觉,因为家人总是无视我的意见,只会随意使唤我,所以我也麻了,对家人没有任何期待。
我更倾向于只靠自己,因为除了自己,感觉谁也靠不住。
我几乎从不觉得我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我只是说出我的见闻。
顺带一说,村长就是枫的爸爸。
说到底许多事情都是,我,我个人意见的话,我对许多事情都是持否定态度的。
我并不会觉得村里不好我就该去建设村里,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来城里发展的原因。
城里人很冷漠,我觉得是这样,但我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你冷漠我也冷漠,我本来就不想和别人交流,除非是必要的交流,否则我也懒得说话,毕竟,说话很累诶。
啊,好累,连呼吸都感觉好累。
抽支烟冷静一下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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