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躺床上抱着二老婆把她哄睡着,我静悄悄的离开房间去找命运。
罗勒在厨房做饭,命运在旁边帮罗勒打下手,但她基本上就是在喝酒,而且想方设法的想和罗勒有更多的肢体接触。
但罗勒貌似有点抗拒:“命运,你碍着我了,别挡着我,啊,达令,你来的正好,把她带一边去。”
“好过分啊,罗勒,我们是闺蜜诶。”命运非常喜欢罗勒,是想和罗勒百合的那种强烈的喜欢。
啊,世事无常啊。
难说。
我拉着命运到院子里坐下,我们把酒言欢:“对了,你先前想和我说什么?”
“就筑基啊,你觉得你能筑基普通人为什么不能筑基,我的意思是,跳过练气直接筑基的话,你觉得如何,会如何?”命运问我。
我连连摇头,就和拨浪鼓一样:“真不懂,我真的不懂。”
“会很简单啊,跳过练气直接筑基的话,就会成为拳击手;顺带一说,三十岁还是单身的话就会成为魔法使。”命运嬉笑着,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我不懂,为什么会成为拳击手?”我问命运。
“因为没有打通任督二脉啊,跳过练气直接筑基的话就成了练体了,应该说,人体默认是体修,想要法修的话就得练气,打通任督二脉。”命运告诉我。
“越说越玄。”我就笑:“我不信,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啦。”命运告诉我:“所以三十岁的魔法使呢,你不好奇吗?”
“确定那不是体修吗?”我问命运。
“也许……”命运想了想,卡壳了,喝一口酒,若有所思。
真的卡壳啦?
额,好吧。
“其实我觉得,只要想成为魔法使,就能成为魔法使。”命运告诉我。
“虾米?”我不相信:“你这说的也太唯心了。”
“什么唯心主义。”我不信。
“那唯物主义不也是一个极端吗。”命运反驳我。
“你和我说这个也没用啊……”我服了。
“我就是说给你听的啊,别人能听懂吗?嘛,能听懂最好,我的意思是,你明白吧?”命运告诉我:“笑傲江湖的华山派不就存在剑宗和气宗的争斗吗。”
“嗯?好像是气宗赢了。”我很少看武侠小说,但我还是大概知道大概的大概的,大概吧。
“所以说啊,那不是重点,我是想告诉你啊……”命运喝着酒,不说话了。
“解构一切,你就是你。”命运告诉我:“没有贫富,男女之类的一切框架,你就是你,我就是我。”
“无关阶层,无关性别,我就是我,你就是你。”我思考着,好像有点明白了:“解构一切,回归本质,人与人不过你我他的概念。”
我大概懂了那么一点点。
我们喝着酒,已经无话可说了。
“再一杯。”命运给我满上了一杯酒。
她第一次灌醉我也是这样,不停的再一杯再一杯的给我续杯,我真的会谢。
我点燃一支烟,若有所思:“之后我得忙白言和红叶的系统更新。”
我虽然这么说,但我总感觉忘了什么别的事情。
想不起来了。
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吧。
我还是释怀了。
我不太想见红叶,因为红叶的打扮会很好看,我很难克制住自己不去乱想。
虽然她一直很严肃的样子,但我觉得她笑起来一定很可爱。
说实话,我没见她笑过,从来没有,唯有一次在梦中,我看见她的笑脸,非常可爱的笑脸。
但也只是在梦中见过那么一次。
事实上,她,从来没笑过,永远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真的怀疑她可能是面瘫之类的。
但我没办法,必须迎难而上,即使是一步步的向前挪动,也必须挪啊。
为了癌界的进步。
这两件事情完成之后,之后的事情再说吧。
我想着。
“说起来,我听说罗勒最近在航海啊。”命运喝着酒,说出了她知道的。
“航海?”我叼着烟,搞不懂:“在哪?”
“绿之月的地底,不是有个地下海洋吗。”命运告诉我。
我记得,绿之月就是那样,那颗星球的地表森林覆盖率覆盖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后来冰蓝之星的大洪水发生,方舟飞向月亮,降临在绿之月,人类的开拓史,以方舟残骸为基点,人类建立了罪之城。
后来,罪之城消灭了绿之月上一半的森林,森林覆盖率变为百分之五十左右,那就是大森林和罪之城的分庭抗礼了。
直到如今,也是如此,双方僵持不下,因为谁也奈何不了谁,所以维持着脆弱的和平。
绿之越
月是没有地表水的,生态环境特殊,水源并不是这颗星球的必需品。
而通过地质勘探,我们发现绿之月的地底存在地下海洋。
当然,我们并没有深入探索,直到现在,命运和我说罗勒已经开始在绿之月的地下海洋出航了。
我只能说,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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