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某种意义上也算是癌界的军备竞赛了,水怜和咏月都在明里暗里的竞争,都在拼命变强以备可能出现的最终决战。
我已经忘记了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
高尚的,低劣的,喜悦的,悲伤的,许多事情我都忘了,明明我最恐惧失忆,但记忆却依然在不断的流失,我已经忘记了很多,记不起来。
许多宏大的理想,我都会忘记,却会模糊记得曾几何时的小时候,在樱桃树下吃樱桃的小事,阳光透过树叶洒落,那是个或许很平凡的午后,本不该被铭记的小事,但身体就是记住了。
相比之下,我们的理想,曾几何时的理想是什么,那种东西我确已经忘干净了,再也想不起来,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大概有过那样的事情。
也许对我的身体来说,理想还不如一棵樱桃树。
我很愤怒,但我已经忘了我在愤怒什么了,我好像一直都很愤怒,对这一切。
高层的冷漠,底层的麻木,我都很愤怒。
同为底层,我对许多人都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他们只是在等待着,期望着可能出现的英雄改变一切,而自己什么都不做,坐享其成吗?
饶是如此,但更悲伤的是,即使你为底层发生,他们不仅不会帮忙,反而还会嘲笑帮底层同胞争取利益的人是傻子。
他们身居底层,但却是精神资本家,假如你说资本家的坏话,资本家还没跳脚,底层同胞反而x先跳脚了,说什么资本家也不容易之类的。
我不懂,这什么迷惑行为,这比小说还不合逻辑,超级魔幻现实主义。
真的是当奴才的跪久了站不起来,头上的辫子剪掉了但心里的辫子怎么都剪不掉。
我明白了,也许我的方法,我的思路出问题了。
我以为我是底层,大家同为底层就该互相帮助。
但我这么想并不代表别人这么想。
也就是说,对我来说我不该在意阶层问题了,而是应该明白如何找到志趣相投的朋友。
也就是说,说到底是我自己狭隘了,自己画地为牢的将自己圈定在这个名为底层的圈里,一厢情愿的认为底层就该团结,但这说到底就是太过一厢情愿的事了。
人各有志,我个人认为,我已经我已经找到了我的答案。
那么,从现在起,阶层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
我之前说过类似的话,但是被封章节了,我不明白,你是希望有阶层还是没有阶层,还是说阶层二字提都不能提?如果不能,那又是为什么不能?
事实上这一切我都不关心,我一直是明哲保身的态度,并且不偏袒任何人。
我发现,底层人里有好人和坏人,上层人里也有好人和坏人。
所以我觉得这根本不是阶层问题了,纯粹的好人和坏人的问题。
我上次就说的这种话,这也能被封章节,说实话我觉得这是很客观的话,但不知道是哪里触及编辑的敏感神经了,这也能被封,是什么原因?
我哪里说错了吗?错在哪?
我不明白,我是真的不明白。
明明是如此浅显的道理。
总是挑动阶层对立,男女对立,这才是引起社会不和谐的事情啊。
我觉得人不该有阶层对立,男女对立的情况不是很符合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价值观吗,这样编辑都会封章节,我不介意能反向扣帽子呢,这种编辑的思想才是真正的反对和谐社会的反社会分子般有问题啊。
我不想和编辑争论对错,我只是希望大家各退一步,你少管闲事你自己也轻松,我也懒得去申诉什么,很麻烦诶,我才不要呢。
我是编辑的,这是很主观的情绪,我就是讨厌。
我觉得他们只会碍事,除了碍事还是碍事。
但客观上来说,我该明白,编辑也是人,编辑里面也有好人和坏人,我遇见过好相处的编辑也遇见过不好相处的编辑,所以我明白,这种事,遇见不好相处的编辑我就只能自认倒霉。
但无所谓,我已经得到了我自己的答案,这就足够了。
明明如此浅显的道理我却走了多少弯路才明白。
那么,也就是说,结果上来说,嗯,我明白了,原来如此。
这样好像也不错呢。
说起来,今天不是儿童节吗,我也祝你们儿童节快乐,各种意义上的。
我讨厌天才啊,明明我们,我再怎么努力都办不到的事情,天才却能轻易的办到。
类似的事情我经历了很多,我当然明白,所以我讨厌天才啊,主观上,我极度讨厌天才,说是羡慕嫉妒恨也可以,我并不否认。
天赋,我深深的知道天赋对普通人的碾压优势,所以我才会绝望啊,那永远也追不上的差距。
人痛恨天才,只是因为自己不是天才。
人痛恨资本家,只是因为自己不是资本家。
这话或许没错,但要是将这种话奉为真理的话,也是不对的,太极端了。
好人成佛需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坏人成佛只需要放下屠刀。
许多人连这种事情都无法理解,就嚷嚷着要当坏人。
嘛,这种人也当不了好人就是了,功利心太强,而且脑子不好使,非蠢即坏。
这种问题太复杂了,懒得说,说了也没意义,懂的都懂,不懂得说了也不懂。
高深的话本就是筛选,筛除没悟性的笨蛋,所谓心中有佛,所见皆佛,心中有魔,所见皆魔。
你以为我讨厌你?并不是,我其实并不是讨厌你,我只是讨厌自己啊,讨厌那个竟然会为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生气的我自己。
又开始打瞌睡了,明明是上午。
真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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