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啊,她在镜中看见了她,但是,她不是她。”我和命运讲起了陈时渊的事情。
“我听说过,是说星渊拟态者对吧。”命运是后来者,星渊事件更早发生。
但她还是多少听说过的。
星渊拟态者,那是一种可以拟态目标并杀害和取代目标的怪物般的存在。
那个怪物种族是很神秘的。
陈时渊当年在梦中被拖入幻梦境过,类似于深度睡眠的状态。
在梦中,她被星渊拟态者拟态。
她将要被取代,而被追杀的她即使醒过来却也没能摆脱那个梦魇。
照镜子的时候,她发现了,那个想要取代她的拟态者出现在了镜中。
梦魇,如影随形。
那样的她是被我救了。
她的拟态者也经过我的调解而愿意和她共存了。
陈时渊叫她镜中渊,她们两人后来倒是发展成了孪生姐妹般的关系,关系很好。
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不明白,她看起来很普通,像个灰姑娘一样普通。”命运觉得陈时渊很普通:“而你却很喜欢她,为什么?”
“她是属于那种看起来很普通的土妹子那类,你也说了啊,她是灰姑娘,但真打扮起来是有一种惊艳美的。”我是真的见识过的。
“反差有那么大吗?”命运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而且她很美味哦。”我不能说得太直白。
“她身材看起来很一般啊,感觉平平无奇。”命运还是摇头。
“这怎么说呢,那两个字我不能说啊,明明两个字就能说明的。”我不能说得太直白。
“好吧,你说她哪里最美味?”命运问我。
“我,我只能说一个字,我只能透露这么多了,她是名……”我曾经也不相信女人和女人的韵味是不同的。
我并不是阅女无数的渣男,但不得不说时渊和水怜的味道是不一样的。
为了避免误会,我姑且徒劳无力的解释一下我不是在说食欲的那种。
我是在比喻啊。
是的,我又不是汉尼拔……,没那种嗜好。
你问我究竟想表达什么?
我只是想单纯的分享美少女的美好之处吧。
当然,庸脂俗粉我也见识过不少,但那并不有趣,所以就不提了。
时渊和水怜就是我心中永远的朱砂痣,她们是太让人难忘的那种好女人。
当然,是言语无法传达的,只能用身体感受的那种。
对于没感受过的人来说,也许就只有满脑袋问好号了。
我只是想说,美好是存在的,请相信美好的客观存在。
“你觉得青花瓷怎么样?”我问命运。
“那应该是名贵的瓷器吧。”命运好歹还是知道青花瓷的名气。
“是啊,烧窑的时候瓷器成型,虽然很热但很值得啊,汗水打湿衣衫,被打湿的衣衫紧贴着皮肤,湿湿的,热热的,黏黏的。”我说完了。
“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我没有证据。”命运看着我,她怀疑的眼神。
“烧窑烧出青花瓷,虽然很热但能烧出名贵的瓷器,这不是很棒吗。”我是在说青花瓷的事情。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和时渊之间的状况啊,我明白了。”命运貌似理解了什么。
“那你和水怜又是什么情况?”命运很感兴趣的样子。
“这么说吧,我和她就像是猎人和猛兽的关系,她能像猛兽般扑倒你,利爪深深的嵌入你的肉里,如猛兽般凶狠的撕咬和抓扯,猎人和猛兽的激烈搏斗,谁是真正的猎人而谁又是最终的猎物?”
我不能直说,只能打比喻。
“猎人和猛兽吗?真是粗暴呢。”命运微微点头:“果然是另一种有趣的景象啊。”
“是的,很粗暴,那是原始而充满野性的狩猎,充满野性的猛兽才能激起猎人的狩猎冲动。”
我觉得那种无法被驯服的自然野性是很棒的,水怜就是那样一个桀骜不驯的存在。
我觉得那样的水怜真的很迷人。
然而如今的她却……,太温顺了。
野兽啊,你的獠牙呢?你的利爪呢?
我怀念和猛兽激战的狩猎,即使被抓伤咬伤扑倒,我也誓要反制对手,这狩猎是不能输掉的,我可不想被猛兽给吃掉,我想吃掉猛兽。
我和命运讲着。
“原来如此,这不是挺有趣的吗,果然女人和女人不能一概而论啊,不同的画面不同的感受。”命运很感慨的样子。
“太难了,那样让我印象深刻的女人太少了。”我发现几乎只有时渊和水怜让我印象深刻。
我心中永远的朱砂痣啊。
水怜啊,你的獠牙呢?你的利爪呢?
如今温顺的水怜,那样贤妻良母的水怜是谁啊,我感觉真的好陌生。
幻灭了啊,幻灭了。
“感觉你很在意水怜啊,我觉得你真该去见她一面。”命运提议如此。
“那样会很有趣吗?我不觉得。”我不想见水怜,我怕对如今的她更加失望。
她已经不像过去那般野心勃勃了,一个没追求的普通女人,虽然和她在一起可能也会很幸福,但一点都不有趣啊。
是啊,一点都不有趣。
所以,不可以。
有趣的事情好难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