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一下,我请你吃饭。”张景向丁佳琪邀请。
“好啊,”丁佳琪开心,“去哪?”
“太空针塔顶层。”
“真的?”丁佳琪将信将疑。
“当然是真的。”
“你什么时候预约的?”
“前天下午。”
丁佳琪犹豫两三秒,垫脚在张景脸上轻轻小啄一口,然后变成一只害羞小天鹅。
还是法餐,从傍晚六点一直吃到晚上九点,菜一点一点上,主要以聊天为主。
离开餐厅,站在人流稀松的广场上,张景和丁佳琪站在一起,久久舍不得分开。
丁佳琪皮肤比较白,本来就粉红。
因为喝酒,现在像喝醉似的,皮肤绯红。
太漂亮。
张景心脏不受控制嘭嘭乱跳,鼓起勇气轻声道:“去酒店?”
丁佳琪像是受惊小兔子,果断摇头,“张大哥,不行。”
有点凉,张景没有强求。
接下去几天日子过的平静,直到冠军马场送来四吨白银。
酒庄面积大,人很少,马场总是有人,所以白银送到马棚存放。
272万米元买来四吨实物白银,这是丁佳琪的理财方式,惊呆张景,他原本以为是纸面白银,没想到人家玩真的。
一块块板砖大小银砖被送进马棚,待到价格合适时再卖掉,完成黑钱洗白钱过程。
打量由银砖堆成的低矮小银山,露丝以为张景是故意考验人心,提醒道:“boSS,最经不起考验的就是人心,不要玩火,把它们锁进保险箱里更安全。”
抚摸白银,像是抚摸爽嫩肌肤,张景收到金手指特别提示。
‘是否消耗2吨高纯度白银,提练一立方米秘银空间?是\/否。’
“你先去忙,”张景赶人,“我单独呆一会。”
露丝低低头离开。
没有旁人,张景伸手按在银堆上。
‘是否消耗2吨高纯度白银,提练一立方米秘银空间?是\/否。’
瞎子也知道该怎么选,立即选是!
像是魔法,银砖融成丝滑银质绸缎,变化出一个一立方米空间,慢慢变淡,直到消失。
虽然它消失,张景却能感觉到它真实存在,就好像存在身边一样。
弯腰从地上抓起一把干草,下一秒消失无踪。
干草从手里转移进入秘银空间。
还有2吨白银,当张景打算把密银空间增加到两立方米时,金手指却提示需要4吨白银。
如此夸张增加幅度,让张景目瞪口呆,但转念一想,考虑到秘银空间实用性,贵一点好像理所当然。
激动到手抖,张景拿出电话打给丁佳琪,不管她是不是在上课。
丁佳琪奇怪,平时她上课时张景是不会打电话的,以为是急事,于是从后门离开教室接听。
“卖游艇一千三百万米元,都换成白银,实物白银。”
“张大哥,这些钱可以直接使用。”丁佳琪提醒。
“乖,都换成白银。”
....
担心丁佳琪一个人搞不定,张景派芭比、狄龙协助她购买白银。
他本人留在酒庄,在书房里收录新寻宝线索,花钱像流水,必须要有新进项。
花光一千三百万买白银,卡里还有三百万米元。
维持一家酒庄和马场是足够的,但如果想买匹好马,如果想买艘好船,想泡某明星,那只能干看着。
不提钱,寻宝系统升级也需要完成寻宝任务。
不值钱的寻宝线索直接刷掉,接连尝试十多条线索,终于找到一条,看上去很值钱的大宝贝。
点开已收录寻宝线索:
‘徐晃:1855年,它是我见过最漂亮的雕像,不敢想象,古人居然用石头刻出那么完美的女性身躯,仅仅只是一眼,我被它迷住,我爱上它;
我的后人,很报歉,因为时间久远,我只记得它和七月号奴隶船一起沉在佛罗里达东南部某海域,更具体信息,因为当时情况紧急,我已经记不清;
但它真的太完美,无与仑比,美仑美幻,如果有可能,请一定要找到它。’
看完介绍,张景感到不可思议,一个男人爱上一座雕像,它得有多美?
不管它有多美,听上去很值钱的样子。
徐晃前任是张洛,从徐晃开始,后面一直姓徐,一直到五年前温丽孙子徐酒去世。
1855年当时花旗国内战还没爆发,南部搞奴隶种植园,北方搞工业。
徐晃正好生活在花旗国奴隶时代,到奴隶结束时期,所以线索里提到‘七月号奴隶船’,是一条极重要线索。
再往下分析,‘佛罗里达东南部某海域,’
这也是一条线索,划定一个区域,总比大海捞针强。
‘因为当时情况危急,我已经记不清。’
看似无关紧要一句话,也是极重要信息,因为当时海上极有可能爆发一场海军对奴隶船的歼灭战。
1855年前,早在1806年花旗国就有禁奴法案。
法案规定,奴隶主可以保持现有奴隶为财产,不受侵犯,但禁止奴隶贸易,不允许买卖新奴隶。
这个法案之前,一个奴隶从非洲20米元收上船,卖到花旗国南岸平均一个100米元。
法案之后,一个奴隶价格从100米元一路飙升到450米元一个。
一倍利润如何,二倍利润如何,几十倍利润,有些脾气暴躁的奴隶商人像疯子一样,宁愿和海军大炮对轰,也要把奴隶卖给种植园主。
徐晃描述‘情况危急’,大概率就是一场海军与大胆奴隶商人的激烈冲突。
这是好事情,因为属于近代,这么一场激烈冲突,一定可以找到一些资料。
想到这里,张景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
电话忽然叮叮响起,浇灭张景激动。
以为是丁佳琪,没想到是身高1.82米,21岁,身材均称,五官立体好看,还有着一双蓝色大眼睛的凯蒂·卢·塞缪尔森。
“在忙什么?”凯蒂语气轻松问。
“没忙什么。”
“你心情好像不错?”
“刚刚经历一件很爽的事情。”
“呵呵,”凯蒂声音不屑,“我十五岁就见过你们男人的东西,这种程度耍流氓很幼稚。”
张景呵呵,懒得解释,直奔主题:“什么事情?”
“你是新人,我也是新人,我们一起组队去阿拉斯加,圣诞节之前回来。”
“去喝北极风吗?”张景习惯性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