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点什么?
帝一有点迷。
为什么都看我?
好听吗?喜欢吗?
好听,喜欢。
可能说吗?我会不会被打死?我还有很多很多梦想好不好。
“或许你在想我。”
思心破门而出,故事的力量。
“是的。我想你了。想你和我一起陪葬。”
道生夕死命怎么破?
他的命不贵,打死了自己去找命族一样。
仙朝一定会完成委托,帝一相信,可完成委托是为了能了无牵挂的打死你。
故事很好听不错,可当一个故事讲完,不合脾性的话,可能会被打死。
“我感觉到了死亡在招手。”
罗心感慨。
“不!我们不会死。”
思心确定。
“嗯。”
衡心同意。
“我们是帝道传承。”
心音相笑。
肯定是,确定了,必须是。
都死了?谁说的?我是真的!冒牌的冒可以去掉。
我是有帝牌的!不然为何挂个帝字?
“其实我很讨厌缘的。”
帝一说的莫名其妙。
小人无比旺盛的求生欲
谁也没机会将我打死,谁都不给机会。
一如赵高的挣扎,帝一开始挣扎了。
“帝道是不需要传承的。”
第二句述说。
好不好听?算了,这个很致命。
“运名消然的是运,而不是帝道。”
“帝道本不需要运,而是命。”
“运虚实两分,命同样如此,而帝道可以是命的虚。”
“我说我不是帝道传承,也说过我是帝道传承,前一句是真,因我不承帝道之情,不需要,我是自学成才,全凭心意喜好。”
“后一句说你想听,同样是真,因为我想承便可承。”
“帝道镇基,镇的是万族之基,保万族不灭而修虚命,是以每一位帝都强的可怕。”
“司命运图能感知帝道虚命?不可能的,就算是命族除非亲眼见到,不然一样不可能。”
“帝和绝凶相似而不同,因为帝本身就是从圣演变而来。”
“一个是无情圣,一个是无情帝,差距只在最后一线。”
“万劫不磨绝凶无情,可最后的一步,是可以替代的,比如命族,比如帝,比如运...都可以。”
“我不知仙代是怎样培养的命魂,但无疑缺陷很大,是以化生化道补上这份缺陷,当然这是我的推测。”
“不然你以为一位位帝为什么在你们面前化道?”
“你觉得你配吗?”
帝一嗤笑,说的一点都不客气。
“圣地如圣帝,同出一源,不然为何可以刺杀运?”
“帝不在乎运,圣同样不在乎,因为它们都只是个体,运只是它们的工具,以运来补充帝道,或许是一分无奈的选择。”
“帝道哪怕修运,修的也是虚运,如我一般。”
“咳咳...至于虚运怎么修,我就不说了。”
帝一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赵高。
“一句帝基,已经言道,简单的帝道,如你的故事很好听,可就算在好听,于帝而言无动于衷。”
“比如我...”
“当然我特殊一点,我可以感同身受一番。”
“无论是传承,还是运名,帝道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
“帝道是不需要传承的,更无需言传,你想承便承,这就像是什么?规律!”
“如三皇四圣五帝便是规律,更是顺序,帝道的传承是抹不掉的,更是谁也不能抹掉!因它是五位之一。”
“如今这般我觉得有好处,所以我承了,如此简单。”
“我的帝道,即是完整的帝道,你想认那便认,我想承那便承。”
“说你想听的不错,但如果有害而无益,你看我鸟你吗?你是谁?”
“你知道帝道的抱歉是什么意思吗?”
“你保的可以等于是欠的,你可以去砍了。”
“当然他们也可能不是完整的帝,可我是呀。”帝一龇牙。
默默的在心底补了一句,哪怕仅仅是万一。
帝一说完了,你要认为我是我就是了。
你给好处,我可以承个帝玩玩,不然再见。
帝的本质不说是无情的,但差距并不大了,很自由的那种。
虚运缥缈自由,一如玩家。
帝一也不怎么关系玩家的生死,除非真死的差不多了。
不关系人族的安稳,除非死的差不多了,底线无比的低,玩家和人族还是谁,你只要不灭族,哦...随便杀。
报仇?没兴趣,看心情,这样的底线可谓是低的可怕。
“这样...”
少司命一步步向帝一走来。
一只手如同抓小鸡一样要捏帝一的脖子,似乎这样才解气。
她早已明白,帝道根本不需要什么传承,因四圣五帝足以说明一切。
四圣火如水,五帝基如忌。
她只是想寻这么一朵相似的花,然后...撕碎!如此简单。
“那你...”
当临近时,一根手指挡住了一只手。
帝一可是要面子的,别想掐我脖子。
“在无比磅礴的量,可每一次挥发的只有这么多,不然你以为帝和圣,为何能刺杀运主?”
“因为他们本身代表的就是一块完整的拼图。”
“比...”
咔...
短暂的压制后...手指碎了。
“那你...要什么好处?”
少司命轻笑:“帝?”
那你有什么要求?姑且认可。
那你要什么好处?更高的认可,不同的意思。
“比如我还是弱弱的帝,弱弱的自信。”帝一心里嘀咕。
“我喜欢听故事,越久远,越悲凉,越辉煌,贯穿的时间越多越好的故事!”
“当然这个故事不算,已经交易完成了,等下一次。”
“当然仙朝能在百尾中活下来再说。”
帝一默默的后退,不准掐我。
少司命亦收回了手掌。
不掐你的,久违的挂着微笑,有些开心,不过这份开心有些病态。
“当然我相信仙朝的生存几率那是很大的,毕竟我的安排更加优越,因帝只是我的万一。”
自信嚣张的言语,瞧不起古帝,你也可以回味一下安排的滋味。
怪兽少司命。
普通和天才,哪怕明晰安排,也只会感到幸运和感动。
妖孽和怪兽,妖孽或许会漠视,或许会背刺,而后者才会去解开镣铐,去带上自己喜欢的枷锁,然后成为一个真正怪物。
“真是...”
赵高看向帝一:飘了?你还是个小人吗?
古古怪怪的眼神。
思心善飘。
少司命重新落坐,冷冷的神情至少不在冰。
“仙朝是特殊但不够保险,先遮仙朝之运吧。”
少司命动动手,仙朝之运不久便覆盖。
或许是嫌说话麻烦,简单点,帝一拿出小本本,撕出一页纸张落到少司命面前。
第一步,入山隔绝制禁,全力置财。
第二步,以谣言引诱,半信半疑,如果不行再来填补。
第三步,将魔都化养收割乱来乱入,增加可信度。
第四步,收割了,当然不一定能割的动,当然也肯定不是全来,先割一茬,一直割到第三层。
其顺便看看四层势力其实力到底是如何。
第五步,当然是全部入山,我可以打你,但你不能打我,玩赖皮。
少司命用奇怪的眼神看向帝一。
一页纸张严格说来就二步。
制禁,谣言,等猎物上门,守株待兔,其他都是填补。
这能行?
赵高看过纸张在看向帝一有些不可思议。
就这?
你确定你不是傻子。
连徐福也用怪怪的眼神看向帝一。
“咳咳...大道至简!因复杂的运算已经做过了。”
一个解释。
当然计划是美好的,可中途得看看情况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一个划。
“你们只要出财力人力便好,财重人轻。”
人力都是只是第一道的补充。
万一坑杀不成,还得靠人力来收拾残局。
“如果你们仙朝有那种算数出众的神算子,可以来帝都,要很变态的地步才行。”
帝都就有一个很变态的。
赵高有点明白,为什么不说而是用一张纸了。
因为说出来太简单,有点丢面子。
仙朝要做什么?
打造小而精的兵器,实的虚的都要,然后...没了。
三个字等通知。
“不要这么看我,至少我附带了一些说明,也就是仙朝特殊一点。”
不然我连说明都不带,小心谨慎,谁都别想知道什么,知道了做完事都给我入山。
“你是帝道传承?”
少司命在次问道,不同的意味。
“我说过我比帝道更优秀,更稳更小心更谨慎更怕死,帝道只是我的万一而已。”
我的安排心甘情愿,可不想帝道那样拙劣的手笔。
给你看?因为知道你太聪明会发现?我的那是想给你看,你才能看到。
帝一觉的自己所处的时代那是更加恐怖一点。
至于恐怖到什么程度?和八上位隔空较量!活在噩梦中。
“我修的是罗是全,其中帝是我养的小树苗,明白?”
又飘了飘。
思回来了不太好,喜欢飘。
少司命不说话,隐隐的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值,倒是赵高笑道:“明白明白。”现在你是大哥。
“嗯。”
帝一传音应道。
“时间不早了。”帝一起身。
此间事已了。
最后帝一悄悄的给赵高传音说道::“这两家伙留在仙阁打杂好了,只要不死什么都行,如果死了那就算了。”
这句话的另一个意思便是别让其了解太多的世面。
“好兄弟放心。”
保证不会死。
别看铁匠一直从头站到尾,但其实什么都没听到,被屏蔽了,只不过时不时的自己嘀咕着...
说什么呢?好奇。
“三位告辞。”
帝一拱手。
临走时看向阶梯止步,而铁匠刚好撞到了无形壁障。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正准备回首,一枚玉简漂浮到他手上。
帝一笑呵呵的接过手,没忘了。
铁匠再次跟上,在次碰壁。
“小子他已经将你卖给仙阁了,时限一辈子。”
赵高说道。
当然他没空去管,不死就好。
挥手把铁匠扫向二层交给一位仙官传音道:“打杂别死,明白?”
“下官明白。”
仙官回复。
“嗯。”
帝一离去,三层只剩他们三位:“他好像挺瞧不起咱们。”赵高说道。
背后捅一刀在说,转移视线。
少司命卷起一屡秀发,淡淡的冷声:“你好像挺瞧不起我。”
“还有我。”
两道目光聚焦。
“......”
窒息静默。
“诸子百家,乱世刁民,今后你负责败家灯火。”
清冷的丽音给奸佞的心头浇的拔凉拔凉的。
乐园的背后,蓝图的延伸...败家。
少司命临行,赵高沉声:“等等!”
就算尽管结果是,但蓝图是其中的过程,这是一份不破之常,他的眼光是不会错的,自古一势两分,朝朝不过千秋万载,可如果是正常,应万世无疆。
不正常的乐园,败家补上缺陷,那么这便是一份完美的蓝图。
“哦。”
少司命驻步,饶有兴致的看向赵高,自古能赎身的奸佞不多,不过还是有的,不过那一份赎身是放过,还是真正的赎身,完全是两码事。
“自古奸佞的眼光从未出错。”
赵高说道,淡淡的自信。
他明白可以随时离开仙朝,但掉道坑里要自己爬。
坑了一辈子别人,如果自己哪天被坑了,要认。
因为仙朝把他坑的不能翻身,所以认!但如果只是埋下一半,你还想在坑?没门!不会在认。
奸臣当道因信任的有,以命相挟因不信者更多,后者全是不讲道理的皇。
所以奸臣不惜死,祸国殃民,我明明发现了,你还要埋我?让你埋!别让我等到机会把你给埋了。
所以自古收复一位奸佞那是很难很难的,狡诈聪慧不说,埋到一半就被发现了,还想继续埋?那埋下的只能是隐患!可不埋?舍不得!因需要。
“少司命想听一个奸佞的故事吗?”
这是他第一次述说。
同类无需说,都懂,而不懂的更不屑说。
看不上。
这是他的翻身日,因为你不愿讲,我问过你不是吗?
哪怕只是翻了半边,但至少翻了!
奸佞无忠,从不认命,从未低头,可认埋。
“愿闻其详。”
少司命在坐,她也想听听一个奸佞能说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