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到外围了吗?”
帝一感叹有些不容易。
大白菜多了不少,这是迁徙了多久?完整的白菜都跟珍宝一样,在后一点全是荒土,太无情了。
一年又一年全在迁徙的旅途中,不止是他,而是所有的收割机全在迁徙。
太荒凉了不能忍!
“我确定走出包围圈了!”
他看到了不是洪流的物种了。
至少有一些砍他的万尊跟砍小鸡崽子一样。
高兴!
回头望一眼。
在想想旅途...
不少洪流可都是跟在后面的,前面的更有不少。
一个个都在比谁迁徙快一样。
“在跑远点!”
帝一说道。
让你砍别挡道,尸体留下就行,我要铸巢用,都是纯种万尊不能浪费,连自己都收割的万尊。
“我终于脱离那个鸟都不生蛋的地方了。”
一位修罗感慨。
“试试火候!没道理难度这么高才对,不然老鬼怎么上去的?走后门?”
当万噬洪流展现狰狞,修罗心安了。
在回头忘忘那无尽荒野。
“是不是匹错了?”
“我是第一次进来的好不好?”
“还是...”
“不太可能吧...”
“算了,跑远点再说。”
我方羔羊送菜,不撕你,但你别拦路,一个又一个的尽可能跑远点。
不仅是远离荒原,而是怕前面的又留下一堆堆被犁过一遍的青青緑草,更可怕的是荒土。
培养万噬的如果遇到的是完整的白菜,那肯定留下的是荒土高原了,连根草都别想留下。
在漫长的迁徙之后谁在感叹?
“我终于看到新天地了!”
“可...”
“为什么都是犁过一遍的?”
“恶心!”
在次迁徙,所求更远,所求完整,然后留下一片荒土。
当每一座凶巢在前方看到荒土的时候,总是在默不作声的往前赶,可追着追着,没有一片完整的时候,一个个都停下了。
有总比没有要好。
一个个都在骂娘。
“谁干的?真恶心!”
“犁也不犁完,就犁一层。”
“会被犁完的都是荒土。”
一个残酷的事实。
你不知道谁跑在了前面。
不同的方向四面八方的轨迹,都甩不掉洪流的阴影,而一个个入巢的生灵有想学样,你不打我,我不打你,跟着收割。
打架的都飞升了,毕竟一股又一股的洪流太多。
只不过这些有样学样的生灵,看到了统统都是犁过一遍的,要么就是荒土。
荒土代表全要呢?
一些聪明的,一些有库存的,摸索出了万噬。
然后加入收割的越来越多了。
万噬容易繁衍,只要拥有一只万噬,那么你的大军就可以形成了,担心的只是过载而已,只不过这些后来加入的,陷入了阴影之中。
它们明白为什么会留下荒土了,因为那代表完整性,而那些犁了一遍的都不在完整。
如果要问谁跑的最快。
一群修罗。
完整的也给你犁一遍,你要不要?
要就留下,不要跟上。
我就一直跑,跑的差不多了割一茬在跑,至少帝一是被恶心到了,因为他不知是跟在谁的背后,他的万尊是跑的快不错,可架不住人家先跑好久了。
洪流所过大多被犁,极少是完整。
“别让我知道前面的是谁!你敢回头,不把你巢劫了,我改名。”
太阴损了,不过还好的是,每犁的一片都是犁的不带重复的,从其他不完整的地方可以补充,都是经过精心计算过的。
“给你们留下了可以补全的,别来追我,我更不会停下,别想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这遭人恨,但...这是必须得!”
蒙头就是跑。
跑到第一,在一个方向上恶心,也不算彻底不务正业,至少它们也收割,只不过更多的是犁。
第二次准备收尾了?这难度好像不一样。
你干的?
不确定。
当你干的好了。
第一次的难度应该不是这个水准,不然你在逗我?反正在最初的荒野传着四个字,收尾喝汤。
而这四个字刚好对应这如今收割机的写照,收尾喝汤了,走在后面的喝汤,在后的骨头渣子都没了。
“我不信!”
如果谁在最后面的话,莉莉丝绝对占其中的一员。
最开始她还能看到一点绿,可现在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绿色了,哪怕有也只是几根而已。
一个个洪流为了不被后面的迎头赶上,都是犁一遍就跑了,大不了在前面犁不同的食物。
“我忍!”
蒙头赶路。
万噬再多可朝着不同的方向进发,只会越来越广阔,迟早都会分散。
那才是真正的发育期到了,如今千年如一日的蒙头向前,直至每一个都看到曙光。
在此之前洪流不是洪流不打洪流,可如果有一个人手上有万尊的就另说了。
劫巢!
固守一片劫了十座,收获颇丰之后,边割边劫。
“可惜...巢都太隐蔽了。”
不然能劫的更多。
千年多荒野竞赛,到尽头了。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帝一喃喃。
可想到第二层...甚至更多...
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事实上确实如此。
第二层的时间竞赛更长了。
第一层的万噬,统一升层,别管你时间到没到,第二层和第一层统一安放。
你们跑吧。
看到第二层依旧是荒野后。
深呼吸...
“杀到第三层。”
率先飞升!
可无效。
巢似乎在针对万噬了。
这一次帝一和修罗这边不在走前面了。
太累。
不跑了。
全都最后面,追着万噬砍。
砍万噬尸体来分解,更实在,不过这需要相当工艺性的分解艺术,毕竟万噬太弱小了。
只不过他们都调制出来了,一个个都是分解大师,就是为了防止第二层的意外。
一股股洪流这时候很迷茫。
傻子?傻子!
确认了,你打好了,让你打。
万噬茫茫多,可没有食物的万噬可不是在万噬了,光吃土万噬的确会增强,但这就像是一种转变,最后跑的越来越慢。
不过到了第二层都有些存货了,都有一些曾今留下的资产,一个个底蕴十足!
第二层的荒野追逐战。
牧羊的就这么几个,可一群羊一直跑。
到了第二层的荒野展露草原时,一头头饿狼从新披上了羊皮。
咱们都是羊。
到了第三层,可以想象历经第二层的改变,一团羊不在是一团和睦了。
“再见。”
帝一这一次在次跑到最先方,第三层还当狼,指不定被反咬,收益太小。
万尊一马当先。
简单的控制,冲锋!
冲垮前方一切阻挡。
如果有什么拖累了万尊的速度,那就是巢了,因为要扛着巢跑。
“那是谁?跑的怎么那么快?”
“最后面的是什么?好像是巢。”
巢都挺高大的。
“如果...”
“或许你猜的是对的。”
一个个修罗在三层已经开始普及万尊了,只不过没有帝一那么夸张的程度。
“怎么会这么快。”
不可置信。
“我截留的虽然不多,如今在加上你的补全。”
没道理差距这么大才对。
有些能看懂的凶巢都在跑了,跑出一个差距在说。
洪流相互之间不在平静,荒原乱了。
第三层的大逃杀。
我可能不一定能打不死你,但我至少能割你。
狼和羊的戏码。
羊在跑,狼在追,虎已经到了新地盘。
铸巢需要的万食可不少,对于这么多洪流来说那是来多少都不够用。
“我希望...”
如巢启灵,不是婴。
“给力点,我的曾今!”
“一二三四五...”
“十个!”
“我带过十个了。”
八个修罗,再有莉莉丝和灵。
“我喜欢小孩!但讨厌带娃!”
第六层...
“为什么还未启灵?”
第八层...
“伊!”
熟悉的伊鸣再次出现。
“老师...”
伊喊道。
“哼。”
多了枫的声音。
“怎么多了一个?”
帝一看向枫。
不用教的?我第一次打造了两座巢?没有呀。
当伊枫在度复苏之后,帝一这边一如既往的失去了对于洪流的掌控。
万尊洪流出征。
由枫率领,出门寻找一座座凶巢。
至于伊则是留下了,如今她已经能动了。
“发生了什么?”
帝一问道。
伊开始述说,述说回忆。
当一次岁月折磨的苦痛,当没有流泪时,最后一份苦痛转变成了慧。
憎古吗?凶巢未死,憎消成正。
仇古吗?仇能清算,仇不能清则恨自己无力。
极端的悔和憎,这么一消,这么一中和转化成了另一种启迪,比如启慧,比如启卍。
慧本持中,但因悔恨仇而有了偏向,至少枫和伊是不会放弃这样的一份仇恨的。
当帝一明白过往之后,他明白了。
伊这家伙开的是悔恨,没有成悲,启的是慧。
枫那家伙开的是憎恶,没有成仇,启的是正。
枫的这个正如卍,由憎这种极端的心绪演变而来。
正的嫉恶如仇,因他们曾今是在恶的身上生的憎,一看到恶的那是恨不得将其给拍死,就像是阴影一样,偏执极端的憎演变出偏执极端的正。
问的多了以后。
帝一知道了枫对于恶的定义是什么了。
一个大反派明明能打死你,但却是玩弄你,这就是枫对于恶的定义,这要是一见到妥妥的水火不容。
帝一挠挠头。
如果不是枫只是初入的话,他估计自己也算其中的一员。
老阴哔的特性是什么?玩弄。
当枫对于恶的定义更加广泛的时候,迟早能把老阴哔给定义进去。
啧啧...这要是没有一个强硬后台。
死刑!
“你很重视枫吗?”
帝一问道。
“嗯。”
伊点头。
“知道是什么正吗?”帝一再问。
伊摇头。
知道一点,但不是完全知道。
“每一种心境都是下一种心境延续,可不是每一种心境都能匹配的,比如正和你的慧。”
“什么是正?正义凛然构铁面,惩奸除恶能灭亲,这是其中的一种衍伸。”
“其二:正邪两立,恩怨分明后两清,自命清高。”
“其三:正大光明浩然气,昂首宇内尊。”
“听得懂吗?”
帝一问了问。
“这是好的意思?”
伊问道。
“你觉的呢?”
帝一笑道。
“本来是想给你打造一个玩伴的,如今看来已经有了,只不过这个玩伴不太合适你。”
“我呢没这个功夫调教,而你呢没这个能力,所以我给你三个选择。”
“制、束、伏,你选择以那种方式对待枫?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了断牵扯,不过我看呀这八成是难断。”
“制这东东就像遥控一样,得需一些按钮,人家才能接受到信号。”
“束这东东方便点,面对面,商量着来。”
“伏这东东不用商量了,你得听我的。”
“知道邪不压正的原因是什么吗?因为已经把正给收拾的服服帖帖。”
“当然这些东西都很遥远,而你只是做一个遥远的选择而已,不在今朝。”
“本来给你打造一个玩伴是给你的礼物的,可你已经有了伴,那么给你一个伴的更久的选择好了。”
玩伴没有了玩,至少枫那家伙是属于是不能互相玩的那种。
“你可以理解成一种预言。”帝一说道。
这就像是一种轨迹,一种能走的更高时候的轨迹,走不到那自然是中途嗝屁了。
预知预言是欲望,望迹望轨是望图。
情心憎魁,欲心窥望。
望心那是什么都能窥窥,窥了说出来于我有利,预言说说无妨,不关着。
欲心之中以望心最为牛掰,纵横天下的资本。
情心之中以观心最为牛掰,那是可以败家败到世的层面上。
观望对立。
预知预言关欲望,望迹望轨窥望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观语观音管闲世,观痕观象调世途,事不关己我来操心。
这就像帝一对待枫心里完全是两个态度。
观心:你明明可以调教的,你不来我来!
望心:艹!你来?管闲事?把你关起来!
观:有本事放我出来。
望:我能说这么几句已经算给你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
观:你狠!
望:你才知道?
观:衡心何在?我要投诉。
衡:没有我,你以为望老大会说的这么细致?知足吧,知道图是什么吗?一个轮廓而已。
观:罗心何在?我要投诉。
罗:你找我干啥?我是不站边的,你们都是我。
观:老思在哪?
思:你能不能安静点?投诉什么?信不信让你变个呆呆?
呆:这个可以让我来。
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