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铮咬上了她的耳朵,参透套路一般,同她玩着文字游戏,“医生说你不行,没说我不行。”言罢,他翻身,将她困在了身下,俯首,继续吻了下去。
林湄缠住了他的脖子,回应着,周遭的气温一点点升高……
久旱逢甘霖,结束时,两人快要忘记了时间。
林湄累得睡了过去,邢铮将人抱在怀中,一刻都不舍得放开,他们二人已经许久未曾同床睡过觉了,在湘西这一阵,他虽每天都往她家里跑,却从未留下过过夜,即便是眼下她生了孩子,坐月子,晚上他都是要回酒店住的,林正德不松口,他无法僭越,终于有了机会,自是分秒必争。
生产后,她恢复得不错,身体甚至比以前更软了,皮肤娇嫩,还带着奶香,那味道令人身心着迷,他睡觉时,忍不住埋头靠在了他的她的怀中,深深嗅着那味道,甚是满足。
虽然邢铮说不用她动,但,林湄隔日早晨醒来时,依旧像是快要散架了一般,昨夜疯的不止是邢铮一个人,她的情绪被带动起来后,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
林湄坐了起来,揉着腰,邢铮揶揄着她,“腰疼么?”
“你说呢?”他这分明是明知故问,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不清楚么。
“憋太久了,看见你就忍不住,”他分毫不觉不好意思,甚至还笑得愈发灿烂了,“回去以后又要当和尚了,得抓紧时间。”
林湄剜他,没见过这么纵欲过度的和尚!在床上调戏了她一番后,邢铮便去做早饭了,早饭是煎饺,酒酿炖蛋加圆子,林湄昨夜体能消耗太大,早饭吃得一干二净。
饭后,两人便一同出去散步了,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二人世界”,自是不能浪费掉。
行程都是邢铮安排的,林湄被他带来了一家水疗馆,下车后,她才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来这里做什么?”
“你不是说累么?”他搂过了她,“带你来放松一下。”
水疗馆环境私密,邢铮仿佛是提前预订好的,甫一进来,便有人接待,带他们来到了豪华包厢内,包厢内光线昏暗,对面的墙壁上是投影,工作人员介绍着,水疗的过程中会放电影,随后,便去为他们安排了起来。
林湄此前还没有来过这样特色的水疗馆,工作人员安置好一切按摩仪器后,便先行离开了,林湄泡脚后不久,便微微发汗了,京都的初冬,做一次水疗,实在太过舒服,对面的投影幕上开始播电影,惬意又放松,她很喜欢这样的安排。
泡脚后,邢铮忽然拉住了她,将她带到了一旁的按摩床上,林湄好奇,“你要干什么?”
“为你服务。”他笑着问,“不记得了么?”
他若不提,林湄倒真会忘记那一茬,曾经,兰岚带她去“绿皮火车”找乐子时,他潜伏在那里,扮演起了鸭的角色,按摩的手法,似乎还挺专业的……
思索间,林湄已经被邢铮按到了按摩床上,他擦过了手,手碰上了她的肩膀,轻轻揉捏着,力道不轻不重,林湄只觉得浑身舒畅。
最后,那双手停在了腰椎处,揉着,林湄因工作的缘故,腰会疼,揉到这里,痛得忍不住哼叫了起来,声音一出,将周遭的氛围烘托得愈发暧昧了。
“疼么?”他问。
“你故意的是不是?”林湄痛得气息不稳,呼吸急促,“轻一点!”
“不行,”他义正言辞,“疼说明有效果,别乱动。”
道理是这样的,但,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仿佛就变了味道,大抵是因为,他这张嘴,从来说不出什么正经的话。
按摩继续着,他的手移到了她的小腿肚揉着,碰到了后侧的肌肉,她疼得想要抽腿,却被他困住,“别乱动,不然更疼。”
这话又有歧义了,为避免自己胡思乱想,林湄索性便闭上了眼睛,将这当作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按摩,如此一来,反应倒不似方才那般激烈了。
直到,男人坚实的身躯从身后压了上来,潮湿滚烫的气息裹挟而至,她耳朵被含住,身体不由颤抖了起来,她睁开了眼睛,便看到了按摩床上笼罩下来的阴影。
“林小姐,对我的服务满意么?”身后,是他调笑的声音。
他仿佛是演上瘾了,林湄便配合着他,“你对顾客这么热情么?”
“林小姐,身体太娇弱了,可我喜欢”他的手从身后缠绕了上来,“我愿意免费为林小姐服务,可以么?”
未等她回答,他便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两人面对面,林湄的脸已经红了个透,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热的还是害羞所致,对上他那双写满欲念的眸子,林湄更觉滚烫,“什么免费服务?”
“你说呢?”他捉住她一边的手腕,将她柔软的手指碰上他的嘴唇,林湄当即便懂了他的意思,分明是他要占便宜,还说得如同自己付出了一般!
“我不……”拒绝的话尚未说出口,嘴唇已被他堵住,炽热的吻随之落下。
从水疗馆出来,已是四个小时后的事了,林湄出来时,脸颊仍是烫着的,工作人员很是热情,甫一看见他们,便来询问用户体验,“两位觉得舒服么?”
本是很寻常的一个问题,但因邢铮方才做的那些事情,林湄便莫名心虚了起来,不知应当如何回答。
邢铮却甚是轻松,他搂着林湄,意味深长瞟她一下,笑着,“很舒服。”
林湄:“……”
林湄与邢铮在京都待了四天,除却手术那一天,其余的时间,大抵只能用“荒淫无度”来形容。
他像是饿死鬼投胎一般,只要找到了机会,便会不断在她身上占便宜,偏生她又对他没有抵抗力,如此,也给了他更多的“作案机会”。
二人这样放纵了几日,林湄的身上挂了不少痕迹,因为面积太多,到处都是,因此也不好藏着掖着。
回到湘西后,林湄回去卧室给孩子喂奶,,她撩起衣服时,恰好萧玥走了进来,一瞄,便看见了她胸口的吻痕,过来人,怎会不知道那是什么。
萧玥没有去指着那痕迹问,换了种方法,旁敲侧击,“你和邢铮,后面什么计划?商量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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