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快就得到了附和,“真说不准呢,老话说得好,每个浪子背后都有一个伤他至深的女人!”
聊天的几个人离得不远,她们讨论的这些话,林湄、兰岚与冯风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们三人都对此事不甚了了,兰岚被勾起了好奇心,“邢铮以前还追过人呢?听着可真纯情。”
林湄不接话,她连邢铮之前是南江大学的都不知道,自也更不可能知道他的感情生活,冯风也摇头,不清楚这段过去。
兰岚:“要是真的就有意思了,真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让邢铮主动去追,听这话,好像还被女方给拒绝了?”
人都有窥私欲,不单兰岚,林湄心底也对此事充满了好奇,她甚至都无法将话里的行为与现在的邢铮联系在一起。
三人讨论了几句后,明州过来了,“林湄!”
明州今天穿了一身高定西装,风度翩翩,儒雅又绅士,他是个性情温和的人,脸上时刻挂着微笑,不像邢铮那般,一出现就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林湄有几天没见过明州了,“学长,最近还好吧?”
明州:“还好,就是工作太忙了,都没时间约你出来吃饭。”
兰岚凑热闹,调侃明州:“学长,这不好吧,我跟冯风俩大活人在呢,你怎么就约林湄不约我俩啊?”
明州与兰岚、冯风都是认识的,硕士时还一起做过课题,兰岚一调侃,明州便也跟她们聊了起来。
明州善于交际,为人和善,情商又高,交谈一番后,冯风与兰岚对他的印象都极好。
——
陈启与几个同学站在邢铮面前聊着,这群人知道邢铮刚回国,都想跟双木发展发展业务,抓紧着机会抱邢铮的大腿。
邢铮对于拍马屁的言论不置一词,他眯起眼睛看着不远处与明州相谈甚欢的林湄,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拨弄了一下领带。
邢铮转而看向陈启,似笑非笑,“陈经理艳福不浅。”
陈启:“邢总何出此言?”
邢铮努努嘴,“林经理如此受欢迎,却依然选择陈经理,可见是一片痴心。”
陈启看到林湄与明州聊天,怒火立即燃烧了起来,只是,那怒火并非因为妒忌,而是觉得自己的领地受到了侵犯。
陈启愤然离开,邢铮笑,款款跟了上去。
林湄与明州并未说什么越界的话,实际上这场交谈里,她是相对沉默的那个。
明州与兰岚和冯风聊的比较多,她只是听着,偶尔跟着说几句,笑一笑,大家是同个学院读书的,话题自然不少。
林湄正聊得开心,肩膀突然被人捏住,她痛得吸冷气,回眸看到陈启愤怒的表情,林湄只觉得莫名:“你弄疼我了。”
陈启不在意林湄的话,不由分说拽着她往外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兰岚看不下去,对着陈启开骂:“艹,陈启,你有病吧,你突然发什么疯?”
冯风知晓陈启是为了明州:“陈启,做事情也要分场合的,这是校庆。”
陈启抓得很用力,林湄疼得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明州看得担忧,直接出手去拽陈启,他一向绅士,若不是看林湄太痛苦,也不会出此下策。
邢铮看到明州出手,玩味地挑眉,他不动,站在一旁隔岸观火。
明州拦下陈启,将林湄从他手中解救出来,并挡在了林湄前面,大有英雄救美的意思。
陈启与明州在这里对峙,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有人已经在窃窃私语了。
明州并不喜欢被人过多关注、议论是非,他对陈启说:“我们出去谈。”
陈启自然也不愿意留在这里被人看笑话,于是两人就这么出去了。
林湄看着他们离开,有些着急,想跟上去,被兰岚和冯风拦住了,“你别跟,我俩去,你先一个人呆一会儿。”
这种时候,林湄出去,只会让矛盾激化,冯风说:“你去露台那边等着,我和兰岚等会儿去找你。”
兰岚和冯风急匆匆走了,林湄感受到周围的人都在看她,面上挂不住,踩着高跟鞋走向了露台。
露台上没有人,林湄走到栏杆前站着,闭上了眼睛,今晚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与陈启、明州三人肯定会成为校友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单是来参加校庆的人会知道,没来的人那些,很快也会知道。
林湄本是想与陈启和平分手的,哪怕是两人粉饰太平也无所谓,比撕破脸体面得多,可陈启现在这么易怒狂躁,哪里有和平分手的意思?
本来父母那边就不知道如何交代,今天又来这一出,林湄一个头两个大。
心烦意乱之际,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林湄扶着栏杆回眸看去,入眼的便是男人高大的身影。
露台光线昏暗不明,男人身上的西装几乎与浓稠的夜色融为一体,他的五官隐匿在黑暗中,眼底的猎光却叫人看得格外清晰。
他迈着长腿,一步步向她逼近,直到她彻底被他的身影笼罩住。
已经有小半月的时间没联系过了,林湄以为两人已经断得干净,然而被邢铮熟悉的荷尔蒙气息包裹时,她的反应仍然不受控制。
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林湄想躲,男人却擭住了她的下巴,欺身逼近,讥诮道:“现在外面都在讨论,林经理魅力无边,惹得两个男人为了你大打出手。”
“跟你有什么关系?”外面的人会怎么讨论,林湄早有准备,只是邢铮这个狗男人凭什么跑来讽刺她?他自己又干净到哪里去?
邢铮沉沉一笑,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林湄毫无招架,鼻腔内溢出一丝哼吟。
邢铮看着她,讥诮笑了起来,眼神与话语都极其轻佻,“我一碰你你就软,你说跟我什么关系?”
“你这个种马!”林湄咬牙切齿,想动手打人。
邢铮捉住了她的手,哂笑道:“你不就喜欢我这样么?哪次不是你摆着腰往上贴?”
林湄只觉得手烫,“你放开我,疯子,神经病,发情了去找你未婚妻!”
邢铮自是不肯放,还在她耳朵上吻了下,仿佛情人间的耳语,“她哪里有林妹妹味道好。”
林湄哆嗦着快站不稳了,不知是气的还是被他撩的。
邢铮又道:“也只有你,一看见我就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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