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说纷纭的猜测之中,却是有一小部分强者内心了然。这件事,说白了和其他事情都没关系,纯属因为苏尘之事,大城主对白虎法王做出的警告和惩罚!
虽然大城主并没有在明面上就此事对白虎法王进行责难,但却是用行动作出了证明。这一掌,便是大城主对于苏尘重视的证据!
一时间,这些强者们,内心纷纷都是凛然。无论他们之前对苏尘怎么看,但从今天开始,他们再也不敢与苏尘为敌!
苏尘自然也听说了这件事,但只是一笑置之。不得不说,他都有点开始同情白虎法王了。
虽然白虎法王的地位没有被剥夺,但大城主这一掌,也够白虎法王消受的。更何况,等白虎法王养好伤的那一天,焉知道其地位会不会动摇呢?
白虎法王这一波,可谓是打虎不成,反噬己身。
过了一段时间,苏尘出了关,轮转境七重巅峰的修为,已经无比夯实。
而薛勇、剑七、顾千音三人,这个时候,也已经将真龙血脉炼化完毕了。真龙血脉让得三个人的资质、天赋、甚至于气质,都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现在,三人的身上,那种浑然天成的气度,让得他们看起来,便像是从那种中洲大势力走出来的天才一般。
如果现在再说这三个人,是从东洲的一个小国家的偏远小城出身,估计谁也不会相信。
当然,这只是真龙血脉对于外表气质的改变而已。而更大的改变,在于真龙血脉对于三人的全方位提升,尤其是对于自信心的提升。
苏尘也是十分高兴,笑道:“走,请你们去酒楼吃大餐庆祝。”
武者可以十天半个月不吃饭,也可以一顿饭吃很多。不过即使如此,口腹之欲,还是武者不可避免的,哪怕是对于强者来说,吃饭喝酒,还是最常见的消遣方式。
当然,说到吃大餐,最开心的还是顾千雪。
苏尘他们正准备出门,便突然有人送来一封来自毕少亭的信件。信件上说,他做东宴请苏尘,地点在罪恶之城最好的酒楼——醉柳楼。
苏尘看了信件,笑道:“这还真是赶上凑巧了。走,正好吃白食去。”
当下,一行人离开凤舞大道,来到醉柳楼,有说有笑。
在上楼的时候,顾千雪不慎和旁边的人擦了一下。
苏尘也没在意,不过,旁边的人却是立刻叫了起来:“喂喂喂,没长眼睛吗?往哪儿撞呢?”
苏尘转头看去,只见一群随从簇拥着一个衣衫华贵的公子哥儿模样的人,而说话的,正是随从之一。
苏尘一笑,道:“是你们没长腿,不会往旁边让一让吗?好狗还不挡路呢,更何况是人。”
“你说什么?”
那群人一愣,随后便是纷纷大怒。
“小子,你得了失心疯了?敢跟我们这么说话?”
“就是,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那群随从一看到苏尘年轻的脸庞,便是不由得纷纷冷笑道,“看来,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初出茅庐之辈,敢跟孔家公子叫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孔家公子?”
苏尘眉头微微一扬,看向那名被随从簇拥的华贵公子。在罪恶之城这种地方,有几个人敢以公子自称?
“你连孔家公子都不知道,真是没救了。”
那随从一脸不屑。
“公子,咱们好好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这小子连您都不知道,估计是刚从外地来的,不给他个下马威,他以后在罪恶之城怎么长记性?”
那些人高马大的随从纷纷冷笑,摩拳擦掌,眼露凶光。
“好呀,打就打,本小姐还没嫌你们破坏了本小姐的食欲!”
顾千雪也是一肚子火,高高兴兴来吃大餐,结果饭还没吃,就先碰到这么一伙人,她还没找对方算账呢?
当下,顾千雪袖子一挥,体内的丹火涌上来。
她本身也吸收了小天火的力量,再加上是先天火灵之体,这丹火之力一释放上来,便是让对方神情一变,感到些许不对劲。
“嘶,这小丫头好似不简单啊!”
那些人高马大的随从,在顾千雪的丹火面前,竟然有些踟蹰,不敢上前。
“你们这些废物!”
这时,那孔家公子不满的声音也是响了起来。
只见那孔家公子踱步到苏尘面前,上下打量了下,傲慢道:“今天本公子心情好,也不和你计较,你向本公子下跪道个歉,这事就这么算了!”
苏尘微微一笑,道:“要我下跪,你恐怕会立马折寿,今晚就暴毙。”
“你说什么?”
那孔家公子立刻大怒。
“苏兄!”
便在这时,从二楼匆匆走下一名青年来,正是毕少亭。
见到这一幕,毕少亭目光在两人之间一扫,便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当下便笑道:“孔五公子,我看苏兄也不是有意的,不如你们二人各退一步,就这么算了吧。”
“各退一步?”
那孔五公子从鼻孔里喷出一道热气,不屑道,“谁要跟这小瘪三各退一步?毕少亭,我敬你也是个人物,我要教训谁跟你没关系,你不必插手。”
毕少亭闻言,脸色沉了下来,道:“孔五公子,你虽然是三城主之子,但苏兄却是城主府地煞,岂是你说教训就教训的?”
“什么?”
“他就是那个新来的地煞,苏尘?”
这一下,不仅是孔五公子那些随从,就连周围的酒客也是惊呼出声。最近苏尘在罪恶之城的名气可不小,既是大丹王,又是年纪轻轻就成为地煞的人物,在罪恶之城可谓是炙手可热。
“城主府地煞?”
那孔五公子冷笑着,眼神中透着不加掩饰的轻蔑,就差直接说出“城主府地煞算个屁”了。
毕少亭走到苏尘身后,压低了声音,对苏尘道:“苏兄,这孔五是三城主的第五个儿子,三城主一共有五个儿子,天赋都不错,合称孔家五子,平时行事也较为跋扈,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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