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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武侠修真 > 农门药女又美又飒 > 第50章 阿渊莫怕,我是阿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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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阿渊莫怕,我是阿娴

惊得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

“混账东西!去怡春院潇洒够了没钱了就晓得回来了?”

叶雄冲上前,一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抡起拳头就砸在他脸上,叶昭从小到大都是被娇宠着的,挨过最多的打就是叶雄的。

叶雄脾气暴,整个叶家村都知道。

早些年他还在外面当过兵,上战场杀过敌人,带着一身煞气,旁人都不敢轻易招惹。

“你自个儿婆娘孩子在家冷暖不问,饥渴不管,你算个什么男人!”

叶雄一拳接着一拳砸了下去。

王婆子听到动静出来连忙阻止,大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再打下去你弟弟就要被你打死了!”

王婆子急啊,这个小儿子可是最让她疼爱的一个。

叶雄才不管那么多,大声道:“打的就是他这王八犊子!”

“就算是打死了,那也是活该!”

叶昭被打得嗷嗷叫,他越是叫,叶雄就打得越是厉害。

“老二,住手!”

好在叶德及时赶到,连忙将两人拉开,斥责道:“你这是作甚?老三做错什么了让你这般毒打?”

“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叶雄紧握着拳头,瞧着叶昭躲在叶德身后那窝囊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冷哼道:“都是你们平日事事都顺从着他,叫他养成这个样子!”

“还有老娘你,老三媳妇儿生了个女儿怎么了,女儿就不是人了?女儿那也是我叶家的骨肉!”

叶雄可是听说了自家老娘的事迹。

还有先前叶昭险些玷污了娇娇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这一顿打便是要让叶昭明白,这家里不是可以让他胡来的地方!

“你、你敢说你老娘?!”

王婆子瞪大了眼睛。

叶雄冷声道:“她既嫁进了我叶家,那就是叶家的一份子,不是什么外人,还有大嫂,你犯不着日日在老娘耳边吹妖风,管好你的嘴巴,为自己积德!”

叶雄可谓是将这一家子都给得罪了,偏偏他们都不敢反驳。

因为若是没了叶雄,叶家只怕是只能喝西北风了。

这叶大更是没什么出息,大部分时候不是去县城里找点儿活做,就是去山上采药打猎来赚点钱花。

何氏被说得面红耳赤,却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仟千仦哾

遂又恶狠狠地瞪了叶昭一眼,道:“我买了只老母鸡回来,快去给你媳妇儿炖了补身子!”

叶昭不敢不听,只得乖乖去了。

“院子里的几只鸡都是给老三媳妇儿的,你们要是想吃,就自己买去!”

言下之意,别打这些鸡的主意。

何氏恨得牙痒痒,奈何自个儿男人没什么本事,吃肉都是瞧着王婆子吃,他们去吃剩下的肉渣。

要不是叶雄,怕是连肉渣都没得吃。

这一下子老二就给老三媳妇儿买了那么多只鸡,却一只都不肯分给自己。

下午些时候,叶雄便又进城找静娴去了。

听说县老爷被人一箭穿头,死在了自家书房里,新上任的县令还在路上。

现在是褚家大公子在主持大局,维护城中治安。

褚家大院内,一只信鸽落在栏杆处,下人连忙将信筒取下带去了书房。

“叶雄,叶家村人士,药材商人,十五岁时曾当过兵,立下战功无数……”

褚建怀眉心紧缩,那信筒上只有这些,没有多的了。

这身份信息干净得像是被人故意抹去了一样。

既然他曾立下过战功,为何没有做官,反而是做了药材商人,走南闯北四处做生意?

信中只说到叶雄在战场上杀敌凶悍,一时凶猛无人能敌。

这样的人,怎会胸无大志?

不多时,褚建怀将手中信件焚烧。

问:“那些刺客呢?”

“回大公子,都是从昆京来的。”

昆京……

果真什么事都离不开昆京。

“务必找到那姑娘,保证她的安全。”

昆京来的人,凭空出现的炼药师,那么年轻,身份还如此平平无奇,拥有一个战功无数的商人父亲,褚建怀不信她的身份就这么简单。

这宅子很清净,没有什么多余的人,夜里陆沉渊又给她换了药,便走去了前院的书房。

“阿渊,你今晚不在这里睡吗?”

陆沉渊身形一顿,道:“我怕碰到你的伤口。”

他似乎很急,脚步加快离开了这里。

静娴眉心紧缩,县城开始下雨,惊雷阵阵,乌云凝聚在上空,碰撞到一道道刺眼的银光,犹如鬼爪一样要将漆黑的夜幕撕裂。

身下被褥被狠狠揪出褶皱,一滴滴殷红的鲜血滴落在被褥上,犹如绽放的血色之花,凄艳妖媚。

“轰隆——”

一声巨响,静娴猛然睁开双眼,内心忽然十分惶恐不安。

她忽然想起来,今日是十月十五!

“阿渊!”

静娴赤脚冲出去,大雨倾盆,她还未抵达房门,便在院子里听见里头传来的一阵阵低吼,伴随着东西砸碎在地上的声音。

雷声轰隆,静娴推开门,便赫然对上那双血红的双眼,彼时银光扯过天际。

照亮了他那张苍白妖异的脸。

妖孽!

蛊惑人心的妖孽!

房中一片狼藉,被褥上大滩的血迹猩红刺目。

原本美丽的脖颈上布满红痕,充血的双眸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静娴。

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内心狂跳不已。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发病的模样。

因痛苦而脸色扭曲,十指鲜血淋漓,这一刻,他不是那温良乖顺的阿渊,而是能咬破他人咽喉的陆沉渊!

“阿渊莫怕,我是阿娴,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出门在外,银针没有带在身上,无法帮他止痛,只能让他强行忍受着血液逆流烈火焚心之痛。

她不知道是何人这般残忍,在他身上种下如此狠毒的毒素,让他饱受折磨。

静娴尝试着上前,企图安抚他的情绪,脚下却踩到碎裂的瓷片,血液蔓延,血腥味儿传入他的鼻腔。

眼前一道黑影迅速闪过,下一刻,脖颈中刺入一股剧痛,血液在瞬间被吮吸。

静娴瞪大双眼,这个感觉……

是那日她掉下山谷之后,被人压在身下吸食血液之时一模一样!

就连他身上狂躁不安的气息,也和他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