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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缪磊的家,冬子先送了郑美芹回去。

直到下车的时候,郑美芹的情绪还很低落。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开口道:“陈渡的父母只有他那么一个儿子,老年丧子,他们的难过不会比你少,如果你真的觉得对陈渡有亏欠,以后就多去陪陪他爸妈吧!”

“可是,陈渡的爸妈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能看得上我这个山里出来的小姑娘吗?更何况,我属于戏子一类的下九流,像他们那样的人家,一定不愿意跟我多接触的。”郑美芹嗫嚅着说。

“一个人,首先要自己尊重自己,如果你自己都不能尊重自己的事业,你还希望谁会来尊重你?

郑美芹,任何工作都没有贵贱之分,只要你的自己不会轻视你自己,就没有人会轻视你。

你是陈渡的朋友,也是他喜欢的人,他的父母能教出这样心地善良、有正义感和责任心的儿子,一定也是很好的人,他们不会不喜欢你的。”我望着郑美芹说。

“可是,我毕竟是一个舞蹈演员,人们都说戏子无义,我一直都没去看过他们,他们会不会……”郑美芹依旧有些担心的问。

我笑了笑道:“如果论起工作,我还是外八门的通灵先生呢,你会看不起我和我的职业吗?”

“当然不会,你在我心中就是女英雄,是我的偶像,我怎么会看不起的职业,更不会看不起你!”郑美芹连连开口。

“那不就好了,美芹,记住,职业没有贵贱之分,人也没有,真正让人厌恶和避而远之的,是肮脏的灵魂。”我对郑美芹说:“好了,我们该走了。”

“等等,那个,胡灵,你们这次的费用是多少,把卡号发给我,我转给你!”郑美芹说。

我把卡号报给了郑美芹,笑着说:“多少的话你看着给就行。”

郑美芹求助的望向冬子。

冬子嘿嘿一笑道:“胡灵出道到现在,你这事是最麻烦的,陪着你在局子里待了一天不说,还差点没命,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就转多少给她,不过的当然不用你倾家荡产,量力而行就成!”

这倒是实话,我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表示冬子在胡说的意思。

眼看着冬子马上要上连若薇家拜访她的父母,不管冬子打不打算真的给连若薇的妈妈买那么贵重的礼物,钱我还是得给冬子准备着。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郑美芹对着我和冬子鞠了个躬说。

我朝她摆了摆手,正要让冬子开车,郑美芹突然又开口了,有些赧然的道:“胡灵,存的钱不多,可能转不了多少费用给你,我能不能把这个也送给你?”

说着,郑美芹将手伸进自己的毛衣领口里,拉出一块红绳系着的玉佩出来。

那是一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玉佩,是一块差不多近三厘米宽四厘米长的方形玉牌,玻璃种的翡翠玉牌上飘着几缕冰绿,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招财貔犰。

冬子的眼睛瞬间亮了亮。

“这个应该是你的家人留给你的吧,我们不能要,就像冬子说的,量力而行就好,我们并不是十分在意多少的。”我轻轻摇了摇头说。

“不是的!”郑美芹连忙说:“这个是缪磊之前送给我的订婚礼物,当时他告诉我是他前女友去世前留给他的东西,为了表达他的决心所以将这个东西给我了,我没想的……”

郑美芹说着,毫不犹豫的用力一扯,竟直接将红绳扯断,将玉佩递向我和冬子道:“现在我才知道,这应该是那个谭念芹的东西,我实在不想留着,我听人说玉器有灵,这东西我也不敢随意乱丢,我其实是想让你们帮我处理掉。”

冬子见郑美芹这么说,不等我反应,毫不犹豫的接了过去,笑着开口道:“那既然是这样,我们就拿去帮你处理了!”

我望了冬子一眼,没说话。

眼神扫过他手上的那块玉佩的时候,我意外在玉佩上看到一缕淡淡的红色。

我愣了愣,以为是自己看错,目光落在玉佩上又看了一眼,的确有一缕浅红缠绕在那只貔犰的嘴边,很细,看起来有些像是沁进去的血迹。

心中一动,我抬头望向郑美芹,开口道:“你真的不想要了?”

郑美芹点了点头,“我一想起这东西的来历就觉得恶心,现在看到这块玉佩就觉得看不起我自己了,真的不想要了,钱我马上就打到你的账户上,我会量力而给的。”

我点了点头道:“玉的确是有灵气的东西,如果这真的是谭念芹带过的东西,她临死前的煞气和怨气都会留在玉佩上,你留在身边的确对你没有好处,会影响你的运势。”

“那就麻烦你们费心帮我处理了!”郑美芹又对我鞠了个躬,“胡灵,今天真的辛苦你了,我以后没事也可以去你们通灵阁找你说话吗?我很想交你这个朋友。”

“只要我在工作室,欢迎你随时去找我聊天!”我朝她笑着朝她摆了摆手,“我们先回去了。”

“冬子,开车!”我转脸跟正低头打量玉佩的冬子开口说。

冬子随手将玉佩往我手里一塞,将车开了出去。

我低头仔细看着玉佩上的那缕红色细线,浅浅的还有些洇开的痕迹,的确是血丝无疑。

玉佩拿在手上,触感冰冷,指尖微微有些刺麻,的确是沾染了不少谭念芹的煞气和怨气,如果郑美芹不是谭念芹看中想要夺舍的人,估计换个人佩戴这块玉佩,早就没命了。

现在谭念芹下了地狱,这块玉佩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凶,但留在上面的煞气和怨气还在,依旧是不祥之物,不管是谁戴着,都会影响时运。

冬子见我拿着那快玉翻来覆去的看着,随口问我道:“胡灵,你刚刚跟郑美芹说的都是假话吧,一块玉而已,哪有这么多讲究?”

“是真的,这块玉佩的确是谭念芹的,而且她被烧死的时候应该还戴着,上面沾染了她临死前的煞气和怨气。”我淡淡的说。

“胡灵,这块玉佩上有煞气和怨气?”冬子扶着方向盘的手有些不淡定了,车子晃了晃,“既然这块玉佩还会影响运势,那我们要拿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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